"蝶舞能治好将军的病,将军若不嫌弃就带蝶舞回去吧,蝶舞不要报酬。"
"姑娘言重了。"那人一笑,朝蝶舞拱了拱手:"想必姑娘与花某以前也算故人,姑娘到府上一叙又有何不可。"
蝶舞不语,将雪簪收进怀中,真恨,未曾给过他什么信物,连相认,都要这般盲目,风轻轻吹起,两人的白衣飘在风中,那萤火虫般的蝶舞花粉朝着北方渐渐远去。
在你眼里,我,只是...故人么...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盛重的开满花朵。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企盼。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盛重的开满花朵。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企盼。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那样狼狈的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定会很诧异的吧,诧异于一个女子怎会不知廉耻的抓住男子的手腕,诧异于,见到他又怎会泪水涟涟,可是你却不知,你用陌生眼神看我的那刻,我的心早已不属于自己,仿佛一并随着那个记忆中的踏雪无痕去了...
经过那么多,你又怎可把我忘记,那洁白无瑕的白衣胜雪,那个闻名遐迩的踏雪无痕又怎可就此消失?
你甘心么?可我...都不甘心...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当蝶舞随着花无涯来到那个她曾经徘徊不前的花府,突然后悔起来,为何,那时不鼓起勇气进去问他一声,也许,那时他的心中还有自己的身影呢...
花无涯似乎果真把蝶舞当作大夫来看,派人送来了满屋子的珍贵药材,可惜,那人眼里再也不会流露那温温柔的眼神,只陌生疏离的让人心寒。
在府内打听他为何失去记忆才知,前些阵子父亲去世,花无涯心痛不已,加上偶中风寒,大病一场,醒来时便渐渐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蝶舞不想放弃与花无涯呆在一起的任何机会,几乎是天天跟在他身后,看他吃饭练武,痴痴想着以前种种。
花无涯被跟得无法,委婉提出自己不需时时跟着,她却说大夫需要随时了解病人的病情,依旧寸步不离,他休息,她就在床边看着,看得花无涯无心再睡,两人在倦意浓浓的夜里大眼瞪小鸭,第二天双双顶上黑眼圈。
"蝶姑娘..."花无涯一脸怒气的停下正在舞得剑,却在看到蝶舞眼底的泪水时怔住,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无奈的道:"姑娘这么肯定花某就是踏雪无痕么?"
"我从来没见过你舞剑。"蝶舞不理他,掩去眼底的泪水,一脸笑意。
花无涯无法,将剑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转眼看到自己的管家一路小跑过来。
"将军..."一把胡子的管家暧昧的看了花无涯一眼,轻咳一声,拱手道:"将军,听说大皇子施记将三皇子打进大牢了。"
"哦?"花无涯诧异挑眉,就连一旁的蝶舞也吃了一惊。
"随他们去吧。"花无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拎了剑进了屋,见蝶舞没有跟上来不由纳闷,转身看到蝶舞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花无涯难得见她发怔,微微一笑,施了轻功,身形一晃便没了身影。
蝶舞转过身便看到空空的院子,身旁的管家也退了下去,那人终于成功地将自己摆脱了...
心底升起诸多无奈的惆怅,怔怔的看着地上孤单的影子,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一连几天蝶舞都兴意阑珊,却再也不寸步不离的跟着花无涯,花无涯轻松了几天,后来见觉无趣,又不肯放下脸子来找着蝶舞,两人几天未见,最后花无涯撑不住,便进了蝶舞的小屋,谁知却扑了个空,蝶舞并不在屋中。
"去哪了?"花无涯皱了皱眉,来到桌前,却见那桌上铺着一张宣纸,宣纸上满满的写着无痕二字,竟呆住了,回过身叹了口气,望着外面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你怎么来了?"蝶舞抱着一卷画一进屋就看到坐在屋内发呆的花无涯,也是微微吃惊。
"这是本将军的府址,本将军不能来么?"花无涯有点无理取闹。
"是是..."蝶舞并不想与他多说,走过去看到他身旁那张宣纸,脸一红急忙收起来,将怀中那卷花放在桌上。花无涯一时好奇,便将它打开,却是一怔。
那画上画着一个美的不似凡人的男子,醉卧花间,紫衣重叠。
"你见过他么?"蝶舞凑上来问道。
"没有。"花无涯一口否认。
"真的?"蝶舞总感觉他在隐瞒什么,又重复问道:"果真没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