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本来就没打算隐瞒你啊,只是..."尊小白迟疑着。
"我不会勉强任何人。"
单无双无力的挥挥手,一脸疲惫。
尊小白彻底的慌了,它会来到这个地方完全是因为她呀。但要不要说呢?纠结了许久,它一脸坚决道:"其实我,我来自..."
"想好了,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尊小白头摇得像拨浪鼓,信誓旦旦道:"不会,不会。"
"嗯,我听着。"
尊小白娓娓道来。听完它的话,单无双大脑当机,呆坐半晌才把这个惊人的秘密消化完。
口吻严肃道:"等事办完,我们就动身。"
"好。"
好险!好险没不要我。尊小白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你以后还会不会随便丢下我不管?"
"不会。"
"那你昨晚说的那些话呢?"
"你指哪一句?"她佯装疑惑。
尊小白支吾道:"我们还算不算朋友?"
"一直都是。"
"哦。"哪里怪怪的呢?尊小白茫然,好一会儿才看清她眼底的促狭,尾巴抽了抽,估计又被这个死女人给晃点了,唉。
已近晨时,单无双才躺下休息,即使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脑子却不停的运转,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睡过去,一睁眼已经是中午。
环顾四周,却发现桌上摆着温热的清粥小菜,而断水流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打盹。
单无双心里暖暖的,将薄被给他披上。
"你醒了。"
断水流睡眼惺忪的看着她,面露担忧。
"嗯。你还没吃吧,一起。"
"好。"见她无事,他总算放下心来,善解人意的没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无双很感谢他的宽容,笑了笑:"谢谢你,水流。"
揉了揉她的发顶,他宠腻一笑:"傻瓜。"
站在门口的慕少白身躯微僵,举在半空的手无力垂下,转身离开。
吃过早膳,断水流与慕少白陪着单无双去将军府报道,再过三天就是玄武大赛了。
将军府在东大街的最尾端,大气威严,再加上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精神抖擞的士兵站着,让前来报道的人都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两人在马车上候着,单无双独自一人前往排队。
人很多,现场却出奇的安静。
不知是谁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刘无双。"立即招来其他人的侧目。
单无双愣了一下,朝前走去。金陵学院总共挑选了七名学生,而来到现场的,包括她在内,只有四位。不禁疑惑道:"还有三位学长呢?"
"他们...被杀了。"高级区的刘清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愤怒的眼神顿时射向不远处的一群人。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几个身材魁梧,衣着华丽的学生正低声交谈着。好似感受到那凌厉的眼神,纷纷转过了视线。
"他们做的?为什么?"单无双头也没回的问着,口吻寡淡。
那群人的眼神十分不友善,讥笑中带着挑衅。
单无双的冷淡态度让刘清几人觉得很生气,同学都被杀了她怎么还能无动于衷?
"当然是想少几个对手,不然还能为什么?"叫李焕的学生不服气的答道。
单无双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穿透力十足的眼神看得他很不自在,努了努嘴:"王强,你说。"
"我们在森林里过夜遇到他们的,张泉友想找他们借点银子花,结果就..."
借点银子花?她冷笑。叫王强得一脸精明相,说话的时候表情虽然镇定,但眼神却闪烁不定。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们仗着自己有点本事打劫。
"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
"刘无双,我们叫你来不是听你说风凉话的。"李焕声音顿时拔高了八度,让前方接待报道的导师不悦的横了他们一眼。
刘清做人较为圆滑,拽了一下李焕的衣袖,示意他冷静。"刘无双同学,我们是一个团体,应该团结。就算我们有错在先,他们也不能杀人啊!再说,他们也很卑鄙,若不是耍阴给我们下毒,王泉有他们几个也不会死的。"
"对啊,打不过我们就用阴的,这种人最不要脸了。"王强在一旁帮腔。
他们都不笨,虽然顶着高级区学生的光环,但他们心里敞亮,论实力实在不是她的对手。只有拉拢她,才有机会保命。
单无双怎会不了解他们的那点小心思。在学院那会儿,看到自己都鼻孔朝天,现在有难了就来巴结。
不过,终归是要一起作战的人,还没开打就先闹内讧,终不是好事。
"天大的委屈,上了擂台再讨回来就是,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意义。"她能说的只有这些,若想让自己陪着他们私下地去找人算账,她没那个闲工夫。
"不想让人瞧不起,就变强!"
丢下这句话,单无双走了刚才排队的位置。
"了不起啊!跩什么跩?"
不知是谁叨咕了一句,她只是笑了笑,恍若未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要付出代价。
才站好,就有一道嚣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喂!你也是金陵学院的学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