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大叫起来,"怎么可能?"
"怎么了?"酸秀才第一个问。
"我输了。"疯子现在还不敢相信,盯着棋盘看。
"前辈,承让。"独孤寒没有表情的说出几个字。我都有些消化不良,不是这么厉害吧?我还以为我琴棋厉害,他书画,二比二,可是...现在他已经超越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弹琴?如果会...本大才女基本上什么都不算了。
酸秀才道,"徒弟,跟你师傅我切切磋磋诗词书法如何吧。"看他那样,对于他们连输两场很不甘心。
"如何比?"他依然是冷冰冰的,除了我以外,他不会对其他有表情的。
"我们各自作一首诗或者词,写于纸上,既比诗词,也比书法,如何?"这个办法公平,可是裁判都是他们的人,数量上我们吃亏的。
"好。"
酸秀才笑呵呵地道,"到师傅你书房去看看。"四个自作多情的,我们可没有承认是他们的徒弟。
酸秀才是书房果然全是书,都是些古籍,多到可以压死人。书房很精致,真看不出来,在如此深山,还可以布置得这样优雅。
独孤寒没有打招呼,直接走进去,沾墨欲写,我忙道,"等等。"
他抬头,以询问的目光看我。
我笑笑,"我念你写。"我又问酸秀才,"可以吗?"
"可以。"我们两人多欺负人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看起来酸秀才还是有些文才,如果我家寒一不小心,作的不好怎么办?还是小小的偷懒吧。如此豪迈的词,用他的狂草写出来,一定十分有意境。
我念完,他们四惊讶外加好奇的打量着我。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怪物。
"前辈,请多指教。"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独孤寒已经写完,从书桌后走出来。
酸秀才肯定是第一个冲过去,接着恶婆娘穷书生才跟过去。
穷书生得意笑道,"你们三个都输了,只有看我的。"别笑那么猖獗,有你好看的。
恶婆娘哈哈一笑,故做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酸秀才,恭喜你后继有人。"
"酸秀才,你不需要教他了,他比你写的好多了。"棋疯子一副站着说话腰疼的样子。
酸秀才勃然大怒,"恶婆娘,棋疯子,你们一样输,说什么风凉话呢?"
恶婆娘十分奸诈地道,"我徒弟厉害,有眼光。"
我眨眨眼睛,兴奋地道,"我们赢了?"似乎没有作弊嘛,很公证。
穷书生幸灾乐祸地道,"那当然,在你们两个小娃面前,酸秀才根本没有施展他'才华';的余地。"
"穷书生,你..."
穷书生刷开扇子,"让开,看我的。"
"穷书生,若是我们幽冥四怪全败在他们手里,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全看你的。"酸秀才这话听起来像威胁。
"穷书生,输了看你怎么向徒弟交代。"
"看好吧。"穷书生挑挑眉,"小子,你先,免得外人说我欺负你。"
独孤寒一句话不说,将刚才用过的纸拿开,大肆挥毫。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放下笔。"请前辈指教。"这么快,他以为在写草书啊?
我第一个凑过去,瞪大眼睛。他画的是一副山水水墨画,寥寥几笔,简单的线条,一副美景完全展现出来。粗犷中带着细腻,奔放不失高雅。啧啧,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老公其实是个大才子呢?我边咂嘴边欣赏,差点把它镶嵌进眼睛里。
穷书生对和画,哭丧着脸,"这样的画我绝对作不出来。"
恶婆娘垂头丧气,"想不到我们幽冥四怪会完全败在两个小娃手上。"从武功到才艺,他们全输。
我笑嘻嘻的道,"四位,我的蛇呢?"
"我们四个老怪说到走到,还怕不给你啊。"
"江湖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小娃?"穷书生看着我们,"你们两叫什么名字?"呃,的确还没有说名字呢。
"晚辈独孤寒,拙荆慕容意云。"不喜欢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觉很死板。
"独孤,慕容?"恶婆娘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徒弟,你爹叫什么名字,独孤寒,你爹叫什么?"问我爹的名字?找死啊。
"家父独孤天翎。"有必要回答那么老实吗?
"家父慕容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老天,别像我猜测那样。
"武林第一世家慕容家的女儿?"恶婆娘突然跟疯子一样,抓住我的手,激动的问,"你几岁?哪天的生辰?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被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恶婆娘...你疯了?"酸秀才赶紧拉开她。
"快说。"恶婆娘大吼一声。
"我年...4..."还不等我说话,恶婆娘扑过来,"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是岁?
"是,你记错了是不是?"恶婆娘又扑过来,激动的揪住我的衣服。
"这个...这个..."我就是4嘛,怎么冒充。呃,美女姐姐刚好岁,会不会...
"我问你,你娘是不是在你两岁的时候死了?"她依然激动。
"前辈,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虽然已经猜到,心中依然不原相信。
"你不叫意云,叫若颜是不是?"心猛跳起来,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前辈,我就叫意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