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芳好奇地抬眸看看他,这死男人,肉这么硬,掐他都感觉不到么?
一只大掌,却猛然覆盖上了她放肆动弹着的手。
疼!
黄芳小小地吸一口凉气。
白一腾垂眸冷冽地看她一眼,冰冷的嗓音道,"别惹我...惹急了我把你扔在这,不管了。"
她咬唇,抬起下巴狠狠挑衅了这个男人一下,"你敢?"
看我敢不敢!想着,白一腾双手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扯开,顺势一扔,只听见一声尖叫,白一腾看都没看她一眼,长腿一旋,往外走,但不忘给秦老大打电话。
"邵璿,你还是让别人来送这个女酒鬼回家吧,我算是无能为力了...喂...喂,你在听吗?"
电话里的声音就像打雷一样,秦邵璿怕吵醒躺在他身上熟睡的臭丫头,将手机拿到那边,用另一只耳朵接听。
"白鳍豚,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束手无策了?我告诉你,你必须把黄小姐安全送回家。"秦邵璿压低声音,也不管白鳍豚遇到了什么难处,干净利落下达命令。
黄芳是臭丫头的好朋友,如果照顾不周,有什么闪失的话,臭丫头一定会跟他急。
白一腾离开的箭步骤然停住,胸口剧烈起伏,另一只手抬起,揉一下眉心,有了一丝颓败感,"好吧,那你告诉我她的地址。"只要知道她的住址,就可以不由分说,扛着女酒鬼走。
"你等一下!"秦邵璿当然不知道黄芳的住址,只能开着手机,俯首,凑上夏天的耳际,嘶哑着声音,"天天...醒醒,听见没有,醒醒!夏...天..."那低低呵哄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这是那个淡漠疏离,不可一世的秦邵璿?
从来没见秦老大还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而他的这一面却只属于这个叫夏天的女人,丰泽年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蜷到泛白。
秦老大爱夏天,毫无疑问。
丰泽年的心在苦涩与心疼中摇摆,也毫无疑问,心疼秦邵璿的痴情与默默付出,苦涩自己如坠无底的黑洞...
"别闹,我要睡觉。"睡得正香的夏天哪容别人打扰,软糯地娇吟了一声,在那个温暖厚实的怀里扭了扭,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又沉沉睡着。
看着怀里娇艳迷人像只小猫咪的臭丫头,秦邵璿黑眸里蕴上了更深的宠溺和怜爱,对着手机说道,"白鳍豚,你自己想办法,总之要确保黄小姐今晚的安全。"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可白一腾还僵呆着,如同石化了一般。
如果他没听错,秦邵璿叫的天天应该是夏天,可是,可是,夏天不是秦晋阳的老婆吗?
而且,而且,白一腾能够从刚才的电话里猜测到,夏天依偎在秦邵璿的怀里睡着了,而秦老大似乎很享受这份温香软玉。
天啊?这么说来,秦老大今晚来金鹏大厦是为了陪夏天。
秦邵璿和夏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想很想打电话问问丰泽年,可让正开着车送老大回去的丰泽年怎么回答?
秦老大在身边,他敢说什么呀?
不错,丰泽年担心白一腾打电话来问他什么,便在一个车辆很少的路段,空出一只手,稍稍把手机关了。
想必秦邵璿是故意开着电话,故意让白鳍豚觉察出什么来的。
一路上,丰泽年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后视镜。
车驶进一处小区,按照秦邵璿的指示停在一栋楼下,看着秦老大小心翼翼抱着夏天下车,他刚想问一句,要不要等他?
却见秦邵璿轻轻开口,"你回去吧!明早来接我!"
都在丈母娘家和夏天同床共枕了,发展够快的,丰泽年扭曲的脸,紧锁的眉,纠结的眸,那样的痛苦,不是假的...
"放我下来!"下车时,夏天醒了。
秦邵璿没理会,还咬着她的耳朵发出暧昧的警告,"不想让我等一会在床上折腾你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装醉!"
装醉?夏天似懂非懂在他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
当秦邵璿抱着夏天按门铃时,里面很快有了回应,看来送她回来是对的,这么晚了,杨夕还没睡,还坐在沙发等,幸好没一时心血来潮回她的单身公寓或者去酒店开房,不然,杨夕或许会更反感他,抵触他。
"天天,天天她怎么了?"杨夕开门,看向秦邵璿怀里满脸通红的夏天,还闻到一阵酒气,"她喝酒了?怎么是你送她回来?"
"阿姨,我找时间再跟你解释,我先抱她去清洗一下,不然,她会很不舒服的。"说着,抱着她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等等,让我带她去洗。"虽然满眼不解,杨夕还是呵斥住秦邵璿的脚步,让他给夏天洗,那不是让他占尽她女儿的便宜吗?
似乎是预料之中的情况,秦邵璿缓缓转过身来,"阿姨,天天现在醉得人事不省,您又刚做过手术,抱得动她吗?"
他说的倒也是,可,让他亲力亲为,杨夕接受不了,"这样吧,你把她抱到床上去。"
"好!"秦邵璿还真唯命是从,完全就是一副好女婿的模样,将夏天放在床上后,又去洗手间用盆端来温水,用毛巾给夏天擦脸,从额头到下巴,一点点,擦洗的很认真,就连耳朵也给轻轻擦拭着。
还有脖子和手,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肤,他都给擦洗了。
站在一旁的杨夕看他这样认真仔细,犹豫了片刻才开口,"你真的喜欢天天?"
"阿姨,就算我说再多,您也不会相信,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切。"那天在书房说过的话,秦邵璿不想再重复,因为杨夕曾经被夏正其伤害过,说再多的信誓旦旦也是枉然。
"可我也不会答应。"杨夕脸上染上一丝苦恼,转身出去时面无表情道,"你早点回去吧。"
"阿姨,让我留下来照顾天天吧!"秦邵璿如此要求着,说罢,他又无奈一笑,"她喝醉了,晚上肯定很难受,要喝水什么的,您刚做过手术,不能太劳累,让我照顾她,您放心好了,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