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啊?原来如此,他故意把真面目藏了起来,难怪不一样。"凤迁恨恨咬牙,他就觉得奇怪,自己当时看到的脸明明与自己极为相似,怎么可能突然就不同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这么热的天还戴人皮面具,想隐藏什么,想必各位已经心知肚明了,施公子干脆揭下面具,大家好生面对面的谈谈如何?"雪轻仍旧笑眯眯,对他面具下的那张脸表现出了空前的兴趣。
"谈?哼!你说的'谈';应该不只是动动嘴皮子的吧?"施元清冷哼一声,声音变得低沉而冰冷。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必要再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况且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就算他想继续装,只要有公孙雪儿在,他也根本装不下去。
"笨蛋!你们这些笨蛋,以为她公孙雪儿是个小女孩就小看她,连我都不想跟她斗,你们还是趁早自觉的投降吧!"一旁与人缠斗中的公孙无为,一边应对数人的围攻,一边趁空朝众人大喊,试图激起众人的斗争心,帮他对付雪轻以便自己趁乱脱身。
"呵呵!谢谢师公的赞美。"雪轻头也不回的道谢,擅自将他的话曲解为赞美之词。
哼!死老头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都已经落到她手里了还玩花招,他那些花花肠子她可是一清二楚,能让他得逞才有鬼。今天也就是凑巧了,要不是还有施元清这桩事没有了结,她一定亲自陪他叙旧,好好的跟他联络联络感情。
"呸!臭丫头,谁在赞美你啊?我这是要告诉大家你的真面目!"公孙无为气恼愤怒,同时也懊悔不已,"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把易容术都交给了你呢?你拿来对付别人就算了,连身为师公的我都一并对付,让我中了你的计,真是悔不该当初啊!"
"师公,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哦!"雪轻扬着甜腻可爱的语气火上浇油,脸上满是得意,大有不气死他不罢休的架势。
施元清眼眸微眯了眯,"哦原来如此,难怪你能看穿我的易容。"
"小子!你别看她是个小丫头片子,论起易容的技巧,她可是个行家,你的易容术虽然也学得不错,但在她面前却是破绽百出,想骗过她是不可能的。"公孙无为一边闪避众人的攻势,一边对施元清道,那语气好似早已认识的人,透着几分亲近感。
雪轻眼眸微眯,看了看公孙无为,又看了看施元清,这种说话的口气,该不会他们两个...
"我早跟你说过,不要玩得太过火,唉...不听话的孩子,我可不会管你哟!"果然不出雪轻所料,公孙无为的一句话,证明了施元清的易容术乃师出公孙无为的事实。
"哦又是你啊!死老头儿,你搞出这么多事,今天可别想全身而退!"雪轻额角青筋抽了抽,甚是火大。
搞了半天,这个施元清还是她的师叔啊!哼!就算如此,她也不会承认,更不会给他面子,连师公都照样对付的她,师叔算哪根葱啊?该杀的还是照杀不误。
"我又怎么了?只是在多年以前教了他一点易容术而已,这也犯到你了?"公孙无为不服,就是心血来潮教了他几招,又没有正式收他为徒,而且已经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就算施元清利用易容术做了什么,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干嘛扯到他头上啊?
"犯到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我自己会看着办,但这个人...哼!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易容成乌毕月骗取齐大小姐的感情,与人家齐大小姐私定终身,令齐大小姐以为跟她定下终身之约的人是乌毕月,在毕月堡大闹了一场,最后才发现自己被骗,以致身心受到重创,现在还下落不明中。"雪轻重新回到正题,开始揭露施元清的种种恶行。
"你...少胡说八道,我可不知道有这种事,休要信口雌黄,乱冤枉人!"施元清愤愤的冲她吼,好似真的被冤枉了一般,矢口否认。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其实铁鹰门的人都很清楚吧,你的本性并非表面这般温和,一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施掌门跟这些与你没有利害冲突的人。"雪轻看了看铁鹰门一众,顿了顿,道:"你们这样真的没关系吗?这个人可是会成为你们的下一任掌门哟!现在有施掌门在,他都为所欲为欺压你们,铁鹰门若落到他手里,你们会有什么待遇...呵!不用我说,你们心里应该比谁都要来得清楚才是,你们真忍心看着好好的铁鹰门落到这种人手里,被他弄得面目全非吗?"
铁鹰门一众无法回答,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少听那个臭丫头胡说,别被她蛊惑了!"施元清回头冲门人严厉的呵斥了一声,心中稍稍有些慌了。
"等、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被惊得呆愣在一旁迟迟未能反应过来的齐星河,终于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雪轻,张了张嘴,有些迟疑的问:"你刚刚说的齐大小姐,是指我的女儿齐梦,没错吧?"
"对,就是齐梦,齐大小姐。"雪轻肯定的回答,她早就猜想过齐星河得知此事后会有什么反应,虽然跟她想象的有点出入,但是果然相当有趣啊!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现在人在哪儿?"齐星河几乎失控了,他之前以为公孙雪儿是在污蔑他的女儿,所以不相信她,也不敢相信,可现在这情形,看样子她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