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尉迟轩宁气得手直发抖。
经常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惹毛了。
"好了。"尉迟寒出声,他看这动静要是再不出声,说不定还真打起来。
"六哥。"尉迟轩宁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你就这么惯着她吧!迟早一天出了事你才知道厉害。"
"我不惯着她,惯着谁?"尉迟寒反问。
尉迟轩宁一时哑口无言,只得不甘的瞪着若倾城。
若倾城哪还有心事去理会他啊!她早就被尉迟寒的一句话唬住了,最近她是愈发的像丢了东西一样了。
"想什么呢?想得这般出神?"尉迟寒轻声的问道。
他那轻声细语的样子把尉迟轩宁和若倾城两人同时都吓着了,还是吓得不轻的那种。
若倾城站起身,慌忙的道,"忽地是想起我这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急匆匆的逃离了书房。
"六哥,你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吧?"尉迟轩宁被着实吓得不轻,"我知道城外的青城庙特别灵验,要不我现在就去帮你求张符吧!"他的印象中,这六哥自打是见了方才的那个女人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自古都说是"红颜祸水",她?
尉迟寒的目光还盯着门口,嘴上却是道,"你方才不是要我帮你吗?难道你没有看见她方才逃离的模样?"
尉迟轩宁一愣,随即欣喜的就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我就说我们兄弟情义怎能因为一个女人就破坏了..."
还准备继续说,可被尉迟寒的一个眼神唬住了,他就知道,六哥是骗他的。
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啊,呸,那姿色算不上色啊!
一出书房若倾城就后悔了,她的动作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这不是拜拜的让他看笑话吗?
可是这会儿要是再转身回去,她又没有那个勇气了。实在是有些...气愤啊!
若府。
"属下已经按着夫人的要求派人下去搜寻了。"
"嗯!退下吧!"
等那人一退,宫画纱才招了招手,一旁的孙妈妈立即上前。
宫画纱道,"老爷那边怎么样?"
孙妈妈立马道,"老爷虽没有前几日消沉,但却仍是精神萎靡,肯定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
宫画纱冷声一哼,"在老爷没有发现之前一定要找到她,她既然跟我玩诈死,我们就成全了她。"语气狠毒,仿若生命在她的手里就不值一提。
孙妈妈奉承的道,"自是如此,按理说夫人从不成亏待过她,她居然还跟夫人玩心眼,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这让她下去陪了她死去的娘,说不定还得感谢夫人呢!"母子团圆多好啊!
宫画纱听着这些话甚是高兴,暂时也是忘了这茬不高兴的事来,转移话题说起,"明日是景王妃的生辰,可是选好了礼物?"
真不愧是她的女儿,这才嫁过去没些日子就听说深得景王的喜欢...而且她的女儿生辰居然还要办了宴席。
她的面子也是连带的沾了光。
孙妈妈也是面带着祥和的笑,"夫人吩咐的也早就准备好了,明日定能让景王妃喜欢。"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宫画纱一笑,那个贱人的生辰也是明日,可是可惜了的就是没人记得啊!
"对了,叫你调查的事调查怎样了,可知道是什么人想要她的命吗?"宫画纱那日一听说他们两人遭了刺杀心里就是说不出的痛苦,可怎奈的就是没取了她的性命去。
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个...奴婢没有查到,安王府里倒是追查这事追得紧。"
"哼!"宫画纱一听安王府就是气,这两日外面可是传遍了天,都说那安王不是废物...她虽是不愿意相信,但是后来调查了一下,那日却是有人看见尉迟寒大展身手...
一想到这个,她伸手就是一挥,桌子上面的茶碗顿时碎了一地。
"夫人,别气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孙妈妈人精似的,哪里不知道她是为何生气啊!
宫画纱咬得牙痒痒,"这事尽早给我查,看是谁想要她的命...就算是查不出也要时刻派人盯着那边,等再出事,别人要是办不成我们就帮他一把,我还不相信她的命能有多硬。"
孙妈妈伸手帮宫画纱缓气,连忙点头说好的。
宫画纱在她的一番安慰下,气才是慢慢消了一些。
孙妈妈瞧着宫画纱微眯着眼,忙是拿了毯子来搭在她的身上,还帮忙站在一旁仔细的扇着风,生怕她被蚊虫咬了。
可是睡过去的宫画纱倒是睡得不是很安稳,额头出了冷汗,眉头也是皱在了一起。
梦里,她仿佛是看见有人伸着手向她索命来了,她的手脚却是枷锁套住怎么也挣扎不开。
转眼,她便是瞧见那双手掐住她的喉咙,她是怎么的也出不了气。
雨一直没有停歇,又是窸窸窣窣的下了一夜,到了方要天亮之时,才总算是放了晴。
若倾城睡得极其安稳,要不是尉迟寒起床不小心弄出了声响,她是怎么的也不会醒。
"这么早就起来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睡眼惺忪,红唇微抿,乌黑秀发也显得略微的凌乱。
可能真是不清醒吧!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尉迟寒扣好衣扣,"现在时间也不算早了,该是出早朝了。"他转头,双眼闪闪发亮,"你要是嫌早了,就还歇息一会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