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被她一笑立马道,"我这可不是反悔,当初我答应你的,也只是离开二字..."
若倾城嘴角抽搐,尉迟寒当初那么轻松就答应她离开,她也该是想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她道,"话说这魅烟可是你的人,你就这么舍得让她跟着我?"她可知道魅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的,至少在她看来,魅烟的功夫与那魅鬼肯定是不相上下...甚至是比她身边的无痕都绰绰有余的。
"话说这魅烟我早就是给了你,现在也不过是提醒一下罢了,免得到时候你离开忘记带她。"尉迟寒伸了伸手,"把这东西拿着吧!"
若倾城见他拿了这么久,便是有些好奇,接过了那块玉佩放在手里,除了玉佩上刻着一个"魅"字之外,也没多大区别。
忽地,她心下一凛,抬眸望着尉迟寒准备开口问话,可见尉迟寒却是笑着看她,本是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生生的憋了回去,也是,很多事情说明了并不一定比不说的好。
她把玉佩重新放回他的手里,"这块玉佩我不能收。"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就更是不能收了,因为她向来都不喜欢欠别人的。
"真的不收?"尉迟寒问,见若倾城肯定的摇头,"你要是不收这个,我一不放心,说不定就会派许多的人跟着的..."
若倾城一下子就从他的手里把玉佩拿了过去,气得牙痒痒,心里悱恻:算你狠。
马车总算是到了王府。
若倾城一回来就先去看了纸鸢。纸鸢也已经醒了过来,她见若倾城进来,连忙就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若倾城见此,几步就上前的扶住她,"你就安心的躺着吧!"
纸鸢脸色仍旧是有些苍白,没什么血色,"都是奴婢的办事不周才出了这档子事情。"她其实有些害怕王妃怪她的,毕竟她知道她现在的地位是多么的难堪。
"好了好了,只要你没出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你暂时也不需要担心了。"若倾城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而且已经查出了今日之事的主谋。"
"是宫画纱。"若倾城心中愤恨不已。
纸鸢乍听之下也是十分气愤,想一想,按着宫画纱的性子,不能向王妃下手肯定会向她下手的...谁叫她生来就是丫鬟,生来就只有...
"早晚会找她算账的。"若倾城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疼得纸鸢"呼"了一声,她才是连忙松了手笑道,"把你弄疼了吧?"
"没事的,没事的。"纸鸢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王妃是抓着她的手的,她看着自己的手,忽地想到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人这么与她亲近过...
"这又是怎么了?"若倾城见她目光呆滞就问道。
纸鸢这才回了神,双眼湿润温热,声音沙哑的道,"没、没什么。"语气有些哽咽。
"没什么事就先休息吧!"若倾城伺候纸鸢睡下过后才出了门。
在门关上的刹那,纸鸢闭着的双眼睁了开来,她望着头顶的青纱帐,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眼神有些酸涩,忽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落入鬓发。
宫画纱伺候若涛世换衣服,双眼骨碌的一转,酸溜溜道,"老爷,你看你那三女儿,现在不过是嫁了个王爷,眼睛就高过了天,回来居然还摆起场子来了。"
若涛世手一停顿,眼神颇有些不耐烦,"你这又是准备嚼什么舌根子。"
宫画纱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道,"你看你那三三女儿,打小就一身好功夫,居然掩藏的那么深,也不知道是打得什么主意。还有,那尉迟寒我看也不简单...倒是莫要坏了大事才好。"
若涛世眼睛里的光芒忽明忽若,飘忽不定。
若倾城都懒得抬眼看眼前的这人了。她也不知道尉迟寒是怎么想的,从昨儿回来到现在,将近一整天的时间都和她待在一起...她真想大吼一声,"摆脱,有审美疲劳的。"可是,他那张英俊隽永的脸为什么就那么耐看呢?
她把手里的书放下,看着他问道,"上次出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明天就要离开王府了,如果没有调查清楚那些人,说不定这次一出去就会在危险。
尉迟寒见她严肃的神情,也知道这事是该说清楚了,"那次的事情如果没有查错,背后之人应该是宫家。"
"宫家?"难道是宫画纱搞的鬼?可是凭她的直觉这件事情跟宫画纱是没有关系的,毕竟第一次遇袭时她让她人还在若府,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她又实在的想不出来,她到底什么时候忍了宫家了。
她黛眉微蹙的样子落在尉迟寒的眼里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尉迟寒思虑再三还是把已经调查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你有没有想过岳母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若倾城微微一怔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经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许多事情来,"还有,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尉迟寒见她也不像是装糊涂,随即就迟疑了起来,微微思虑,他今日既然提起这事,就算是不告诉,她转身就会去查清楚的,倒不如现在就告诉了她,免得她还麻烦一番。
"我也只是简单的查了一番,倒是还没有查出岳母的身份,只是觉得岳母的身份有些奇怪而已,但是我知道,岳母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不然当初那么大的家族若家会娶岳母进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