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的到来,媚嫣双手抱臂轻倚靠在门板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凝着那抹向她疾步奔来的身影。
秦冥修脚步很匆覆,当他跑至卧室时,便看到了轻倚在门口,双手抱臂,拿着包包正准备出门的沈媚嫣。
她的嘴角泛起的那抹笑意,让秦市长忽然感到有一点慌乱,他垂下眼帘,便看到了她性感撩人的火辣身材,一件粉蓝色风衣,脖子上围了一条白色的丝巾,里着蓝色的紧身衣,紧身衣的领口开得极低,雪白肌肤就这样裸口露在外,浮沟都能清晰瞧见,紧身衣托起她迷人胸线,他甚至还能看到她突起的顶端……秦市长呼吸一滞,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同色系的紧身冬裙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及膝的黑色长靴,风衣的纽扣故意敞开着,让她整个人完全曲线毕露,她上了淡妆。
面孔清新脱俗,身体的迷人曲线,让她象一个矛盾的综合体让他移不开眼睛,也让他心很痛。
“不是说不来吗?”
“你想去哪儿?”看着这样的打扮,秦市长心里实在是窝火。
“我啊!去勾引男人啊!”
她妖媚一笑,漂亮的眼瞳象七彩水晶。
“我说了,不准。”
秦冥修一把恼怒地箍住她的手臂,用着蛮横的力道把她拖进屋。
“不准,你是我什么人?”
他霸道强势的态度蛰伤了媚嫣心房。
秦冥修没有说话,只是反脚狠狠地踢上了房门,他把她抵压在门板上,大掌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霸气冷咧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是那么火热,那么急不可耐,唇间炽烈的温度烫痛了她的肌肤,他就象是一座火山,身体昂藏的岩浆在一瞬间就会撑破他的皮肤,以磅礴之势喷射而出,就象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
缠绵过后,她靠在床上微闭着眼睛休憩,面情上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红晕。
“宝贝,累着了。”
他爱昵地拍了拍她的面颊,她睁开了亮丽的水瞳,里面还荡漾着激情的光泽。
“累坏了吧!”性感的唇瓣落在了她的耳珠旁。
她正欲抬起手回应他,没想到刺耳的电话玲声响彻在静寂的屋子里。
秦冥修正欲腾出手去找电话,没想到媚嫣的动作比他更快,她已经拿起电话按了通话键。
“喂。”
她本为电话会是胡紫莲打来的,没想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秦市长在吗?”
也许,对方纳闷了,为什么是一个女人声音?真怀疑自己打错了电话。
明白了媚嫣的意图,秦冥修邪唇一勾,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不着痕迹地从手里夺过手机。
“今天晚上,是吧!好。”
他简洁地说完,收了线。
“今天晚上,什么事啊?”
媚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划着圈子,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地凝望着他,带着满满的柔情,他一把捉住在自己心口捉乱的小手。
爱恋地放在唇边亲吻。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宝贝,记得乖一点。”
他用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见她黑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不知道又在逐磨什么?
“不要忘记,你是我的女人。”
低沉迷人的声线上扬,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然后,他走进浴室沐浴完,不多时,着装完毕,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前。
弯下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我晚上会回来。”
语毕,他已迈腿走向了门边,大门关上了,房门缓缓合上的时候,秦市长又再度把一室孤寂与冷凉留给了她。
他刚刚对她说了什么?“我晚上会回来。”
估计是他把这儿当成是他的家了吧!媚嫣冷哼一声,他那有资格这样说呢?家,那是离她好远的东西了。
那么温馨的词汇,他与她都不配了,自从安安离世的那一刻开始,她们都不配了,那是一个沉重的字,沉重的词,会压得她喘不气来。
因为,她每一天都要去挤公车上班,有好几次都差点迟到了,所以,张宇涵便送了她一辆迈巴赫,换作是以前的媚嫣肯定会拒绝,可是,现在,她不再以前那个软弱任人欺负沈媚嫣,他想送,那她就收下吧!
她以前就学过驾驶的,开车的师傅带了她几天,她就能熟练地掌握开车的程序了。
她接受了张宇涵的车,而她们的关系算什么呢?呵呵,她在心底地暗自奸笑,情妇,二奶,随公司里的人员说吧!说得越不堪越好,说她堕落更好,因为,从现在起,她的确是堕落地生活着。
媚嫣穿着白色的睡衣,执着一杯热咖啡,伫立在窗台口,静静地凝望着天边掠飞而过的一只只白鸽,最后的一只落了单,不多时,与前面的一群拉下好长一段距离,形单影只的它发出了孤独的哀鸣,它象是受了伤,穿梭在云朵里,层云霭霭,暮雪千山,孤单之影如何度此残生呀?
正在媚嫣感伤之际,视野里,只见那白鸽那小小的身子笔直地往下降落,她整个心脏又开始抽紧,白鸽掉下山涧,定会粉身碎骨,然而,它悲怜的一生谁会来拯救?这样的凄凉的一生,她连想到了自己,秦冥修好几天都没到她这儿来了,自从那天,她捉弄他后,她也没有打电话给他,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说不定,早已把她给忘记了,她原本是这样认为的,一口饮掉手指的咖啡,唇齿间充斥着一股清纯苦涩的香味,到底是从何时起?她也迷恋上了这种苦涩的滋味了呢?她翻起了手机,横条框又停留在了秦冥修三个字上,轻轻一抬指,她拔打了过去,可是,还是千篇一律的机械女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