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男人都是比较敏感的。武润也没怎么怜惜自己,通常都是没有前戏,然后开始。
可这次,竟扑了空。
武润下意识地抬头,竟撞进一双幽深似墨的眸子里去。她心一惊,刚想喊人。
"你是仙女,是吗?"男人开口了。
这下,武润都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她从来都没问来福给她找的什么人,但她知道,来福最基本的应该是找比较清白干净的男人,但谁想到他竟然懒得不想去外面找,直接在文武百官里面挑一个吗?
来福真是冤枉死了!
她身下的人,那声音,赫然就是玉擎远!
她咬牙...来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给本宫...
"你是仙女吗?"那声音又响起了,不过,带着些慵懒的迷离。
武润也不说话,心想着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来福的身手,她是绝对信得过的。但玉擎远怎么醒了?
正想着,身下的男子突然笑了,伸手抚上武润的脸:"是吧?我又做梦了,又梦到你了。真好。"
什么叫又?武润脸色黑了黑,难道说,来福之前也找过玉擎远?
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算了,先不管那么多,解毒比较重要。
她伸手握住,对准自己的...
一双大手突然伸出来,武润的惊呼声还未出口,男子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火热的唇就吻了上来!
武润也不敢叫,就怕亦吉她们进来被玉擎远识破了身份。这会儿,烛光也熄了,只要自己不说话,等下他睡着了,再叫来福进来就是了。
静下心来,才觉得身子已经敏感得几乎控制不住地在微微发抖,某一处的悸动无法遏制地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他的吻,似最火热的催情剂,瞬间让她无法招架!
说来也巧,玉擎远是今晚才抵达京城的,赈灾的事,大部分已经完成,后续工作交给地方官员处理。别说,他还真的遇见了三皇子!三皇子对他还挺客气,言语之间无非是想拉拢他们玉家。玉擎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反正看三皇子不顺眼。他这个人,傲气,又认死理,三皇子也不是等闲之辈,降尊纡贵地讨好他,他还不给面子,三两句两个人就不欢而散了!
北上的路上,他就遭遇了不少劫杀!
三皇子的座右铭,不为他用只有死!
不管怎么说,玉擎远把这个仇记下了,他当然知道是三皇子的人要刺杀他,可爷爷火急火燎地让他回去,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想着以后找机会暗了三皇子,先回京再说。
反正,他刚回来,就被来福劫了。
他的吻极其缠绵,几乎让武润透不过气来。她本身就中毒,而且是类似于春药的毒,哪里经得起如此赤果果的诱惑!没几下就软了身子,任玉擎远胡作非为了!
玉家是大家族,嫡子嫡孙的,通房这些事都比较重视。玉擎远十四岁的时候,就有通房丫头了。也就是这两年,突然觉得同房什么的都腻了,这才基本没碰家里那些女人的,也正因为这一点,被来福看上了。可话又说回来,玉擎远的技术是真的好,他以为是在梦里,如仙如幻让他动心的女子,他能不温柔对待?
一点点,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她战栗着不敢发出声音,可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比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时候好一千倍一万倍!至少不累!
水到渠成的时候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他下面不动了,可还伸**着她的耳垂,口里叫着:"我的仙女,我的女神..."
武润一动不敢动,任那舒服到几乎麻痹的感觉延伸到四肢百骸。
身边的人渐渐有了深重而稳定的呼吸,武润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地翻身,下床,自己拿了轻纱披在身上,小声唤:"来人。"
亦安连忙进来,看见武润已经下床吓了一跳,刚想行礼,就见武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武润走出内室,喝下药物,狠狠瞪了来福一眼,低声道:"他刚刚好像醒了,你去看看。"
来福吓得嗖一声就进去了,伸手点上玉擎远的大穴,背起就跑!
亦安拍拍胸脯:"吓死奴婢了!"
武润松了一口气,气得拍桌子:"这个来福!本宫饶不了他!"
亦安连忙跪下:"娘娘息怒!来福不过是个奴才,千万别因为他气坏了身子!"
武润就是觉得憋屈,想到自己上了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臣子,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自己这个副教授诱了自己的学生一样!她恨恨地咬牙,最好别让她知道是谁下的毒,否则,她会千百倍地讨回来!
来福回来就跪下了,什么话都不说,等着受罚。
"第几次?"
来福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娘娘,第二次。"
"朝中的人,还有没有?"
来福顿了顿:"回娘娘,有。"
"几个?"
"回娘娘,只有两个。"
"只有?"武润气本来消了大半了,一听这两个字,顿时火大:"你简直是糊涂!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本宫身下是本宫的臣子,你让本宫上朝的时候如何面对文武百官!"
来福伏地:"奴才知错,请太后责罚!"
关于这些,来福不是没想过,可他想,那些人不会醒,太后也看不到他们的面貌,自然是相安无事的,可谁知道...
武润也累了,玉擎远折腾的她身子软绵绵的只想睡觉,她挥挥手:"算了,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