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坐在一旁,和莫小艺观点不一样,他索性不开口了。之前因为生孩子的事,两个人关系好不容易有点缓和,他不想再因为其他的事和她争执。他叹口气,即使他武功盖世,家世显赫,自己也是小有成就,但在莫小艺面前,他总是不够自信...生孩子这事,他还是没拗过她,每日早上醒来,眼睁睁地看着她喝下无子汤,然后自己一个人心痛半天。
莫小艺突然抬头:"你叹什么气?"
慕枫顿时心虚地移开目光:"没有,没有。"
莫小艺也没计较:"快帮我想想办法。"
慕枫皱眉:"我...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这种事,除了和她明说,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莫小艺还是觉得为难,临渊走了快一个月了,武老师表面上看不出和平日有什么不一样,但她的笑明显和临渊在的时候不一样!临渊在时,她笑里的甜蜜掩都掩不住的!莫小艺越想越气,气临渊的同时顺带着看慕枫也不顺眼:"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朝三暮四!朝秦暮楚!风流本性就是你们骨子里的劣根!"
慕枫觉得冤枉死了,临渊的事,怎么连他也扯进去了?
莫小艺皱着一张小脸,愁得不行。
敖卓凡倒不愁了,他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而且,他知道那女人是谁。现在,他也终于明白红娆第一次见武润,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虽然红娆和武润是同样的绝色不凡,但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和风格...不管怎么说,临渊和武润相隔太远,男人嘛,有时候难免受不了诱惑。想当年,红娆在他身上也没少费功夫。他现在想想,真是庆幸自己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什么关系。而现在,临渊的情况明显不一样。他相信,只要武润知道了,临渊绝对没有辩驳的机会,就会被宣判死刑。
但他没想到,莫小艺一直没提这事。三天,五天没提他还能接受,十天半个月他也没着急,可眼看这都一个月了,莫小艺怎么还没开口?
莫小艺真不想开这个口!她的意思是,反正临渊刚走没多久,这个消息能瞒着武润,就尽量先瞒着她。反正在临渊下次来之前,把事情告诉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就是了。她心里估计着,临渊大概要半年的时间才来一次,现在才两个月,急什么?
她没想到,这一次,她失算了。
何元觉得自己的主子简直就是疯了...刚从大商回来,不过三五天的时间,主子竟然又要折腾回去!这一个来回,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主子他也真放得下整个临天!关键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男人如此?他体会不到,因为他没经历过。但他看得出,自家主子,真是把那个女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且不说宫外的叛乱还没平息,大皇子的事还没最终有个结果,就说宫里那个女人,也不好对付...主子怎么就扔下一切不管,一心只想着去大商?
他真是不能理解!但看着主子明显期待和兴奋的脸,他只有随行的份!
临渊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这家伙根本等不到第二日早上,直接就爬上了武润的床。
武润真是吓死了,打死她也没想到是临渊,临渊这才走了多久?有没有两个月?何况耽误在路程上就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感觉到身边有人,她想都没想地摸出匕首,直接就刺出去了!
临渊轻易地握住她的手腕:"润儿,是我。"
武润大脑还来不及清醒,他已经自动钻入棉被里面,顺势就抱住了她的腰身!
武润被惊到了:"你...你怎么来了?"
临渊抱着她,只觉得心底一片清明和坦然,随即涌上来的,是熟悉的悸动:"想你了。"
武润还混混沌沌的:"可是...你刚走..."
临渊抱着她,吻她的脸颊,一点点地吻,延伸往下:"润儿,我的润儿,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武润开始哭笑不得,照路程算,他可能刚回临天,就又赶了回来...他是真的骑马上瘾了还是觉得这样赶路很好玩:"就为了,告诉我一件事?"
黑夜里,临渊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光,他捧着她的脸,与她凝视:"润儿,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武润心里一紧:"你...你说什么?"
临渊不管不顾地吻下来:"给我!我要...对不起!"
第二日,看见床榻上相拥的两人,亦吉那嘴巴张大了就没合上!
这日武润不上朝,亦吉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临渊早就醒了,只是怀里的女子没动静,他也不舍得动,一直静静看着怀里女子安静的容颜。
这次回去,父皇和姑姑一起回来了,在姑姑的帮助下,他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他发现,对他而言,恢复记忆也好,也不好。好的是,自己终于不用再受那种折磨,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她是怎样的一种过往。让人难受的是,记忆里,最多的竟是两人在床上缠绵的画面!更让他受不了的,那一次他被来福打伤,她在他身上所作的一切...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只要想起那个画面,他觉得他简直就是受不了!更何况,他知道了,她对他,真的可以称之为宠,无论他如何撒娇耍赖,她都会对他笑。他原来不知道,无法体会那种心情,可他现在知道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武润的鼻梁,落在她水润粉嫩的双唇上...他突然觉得,十年,真的好漫长!这样每隔几个月才能见她一次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好像,无法忍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