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润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她压抑着内心的澎湃小心地开口:"给默默沐浴。"
她承认,第一次看见默默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打算,即使那时候还不知他的真面目,但她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四大宫女对望一眼,连忙起身,脸上却都是说不出的惊艳...太后的声音,真是太魅人了!
默默快睡着了,但亦安一靠近,他就醒了,跳着不让亦安动他的衣服。
四个人一起上,竟然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他的身。
武润听到动静,叹了一口气开口:"默默,自己去洗。今晚,哀家允许你陪着哀家。"
默默停止了动作,好看的眸子眨了眨,睫毛忽闪忽闪地绽放着迷人的风姿。
四大宫女齐齐退下,心里再次感慨此子的风华绝代,但如果不傻就更好了!
亦安小心翼翼地指引着沐浴后的默默靠近床榻,掀开榻前的纱幔,入目的情景即使她是女子也忍不住失了心神。
武润的长发如瀑布般洒在床榻之上,美到极致的身躯散发着神一般的圣洁的光泽,脸颊是不自然的红,却更给她添了几分仙子般的娇羞和妖媚。素颜的她,五官几乎是不受任何点缀地绽放着惊天地的美,瞬间黯淡了周边一切有生命无生命的光芒。
亦安急急放下纱帐,不自觉地伸手抚住狂跳的心。不止一次地失神太后的美,可第一次知道太后原来也可以美得如此妖冶!
默默愣愣地看着武润,不知是吓傻了还是看呆了。
武润小声地说了三个字,火热的身躯已经朝着默默靠近,伸手,抚上了默默的脸。
亦安慌忙退出内室,在外殿轻轻叹口气...对不起三个字,她觉得默默还受不起。太后如此惊艳决绝的女子,能让他侍奉,是他的福分。
莫小艺被江太妃的人找到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千层糕上...她还没吃完呢!让她吃完行不行?
但,一个小宫女注定是没有反驳的权利的。
连推带搡地被迫进了太妃殿,莫小艺跪得心不甘情不愿:"奴婢给太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武润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身体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坦和恣意,那种感觉是很陌生的,甚至她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四五十年,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有一股和煦的春风在她的经脉里流动,所到之处,无不清爽惬意,生机勃勃。
她睁开眸子,只觉眼前一亮。
默默正盯着她,绝色无双的脸配上纯净无暇的表情,堪比世上任何一副绝美的画面!
武润顿时觉得一阵心虚,不管怎么说,是她这头大灰狼诱拐了小白兔。虽然小白兔很有上进心,模仿能力也很强,但归根结底,是她霸王了人家。
默默伸出手,带着丝迟疑抚上了武润的脸颊。
武润心虚地笑了笑:"默默,有没有...不舒服?"
默默的眸子瞬间亮了,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却带着虔诚般地吻上了武润的唇角。武润身子一僵...他真的傻?
下一秒,她的唇角似乎还有他的温度,默默已经转移了方向,低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舒服地窝了上去。武润哑口失笑,这个默默。
亦吉伺候她更衣,不由自主地偷看她的容颜。武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性歪了头,给她更好的角度让她打量。
亦吉呵呵地笑:"娘娘今日真是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
武润也有这种感觉,所以她心情很好:"哀家找到下毒之人,给他留个全尸好了。"
默默又睡过去了,武润上朝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早了,睡梦中的容颜带着极致的满足和欢愉,他的唇边,还有一丝浅浅的笑。
玉擎远继续在朝堂之上折腾,玉天成隔一会儿就会诚惶诚恐地出列,请求皇家降罪。
文武百官几乎习惯了这种方式,祖孙俩的明争暗斗渐渐浮出了水面,他们犹豫着,惶恐着,也期待着。
商子郢牢记母后的教导,面不改色沉着应战。
武润听到精彩之处忍不住点头...这小子,还真是认真看了自己写的书,都用到这里来了。
玉擎远看见她的笑几乎失神,他会控制不住地想...这是为了他在笑么?
明远趁机站出来:"太后,皇上,骠骑大将军已告假月余,军中事务繁忙,臣想,如骠骑将军实在是身体抱恙,这铁甲军是不是要重新找个人暂时来管制。"
武润心里冷哼一声:"骠骑将军长期不在军中,确实不妥。怎么,明爱卿有合适人选?"
玉擎远立即跪下毛遂自荐。
商子郢掂量着开口:"铁甲军乃是叶家呕心沥血造就的一支铁血部队,轻易易主,朕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叶家忠烈?"
明远行礼重申:"启禀皇上,臣说的只是暂时管制,等叶大将军身体康健之时,这铁甲军自然还是叶家的。再说,不管是叶将军掌控,还是玉侍郎暂领,这铁甲军归根结底是为皇上所用。"
这一回合,以明远之流胜出告终。
太后亲自下旨,这铁甲军,由兵部侍郎玉擎远暂时管制。
用了早膳,亦吉小心地提了一句:"娘娘,还记得那个编手链的小宫女吗?"
武润看着手上的奏折:"找到了?"
亦吉心虚一笑,原来太后什么都知道:"在殿外候着呢。"
武润随口问了一句:"哪个宫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