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临渊让何元去问过孕妇的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他不能说是精通,但比一般的男人,知道的肯定多:"这个菜味道很好,可是是凉性的,你尝尝,尝一点就可以了,不能多吃。"
武润点点头,木子风之前也有说过,她挑了挑眉:"你也懂这些?"
临渊得意一笑:"现在知道我学富五车才识渊博了吧?有没有一点点动心?"
武润觉得她真是该习惯他的语出惊人,比之之前的默默,他的级别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真怀念默默的少言寡语:"你也不怕噎着!"
临渊突然问:"你以前会不会烦默默?"
武润愣了愣,没出声。
临渊笑笑:"我的记忆虽然没恢复,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所有的事,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很期待我自己知道真相时那种美好的感觉。"
武润不以为然,这种事,她也不可能阻止得了,除非她有本事把临渊的脑袋打烂:"也不一定就是美好,看事物,都有两个面,站得角度不同,对事物的认识也不一样。那段记忆,你还是祈祷别记起比较好。"
临渊可不这么想,反正他觉得不管怎么样,他是那一段时间成为男人的,以他那个时候的心智,绝对不会主动。也就是说,发生那种事,绝对是武润主动的。看吧,眼前的女人,纯净如女神,高贵如明月,这样的女人,是如何主动的?他真的...很期待!
当然了,这种事还是次要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对她有好感的基础之上的。他喜欢她,他愿意回忆那些有她的过往,他想知道两个人的契合是如何的荡气回肠,甚至,他希望,当他了解了这一切之后,会对两个人的感情有一个推动的作用。
就如现在一般,他清楚地知道,他的优势,在于他曾经是默默。可他不能否认,他骨子里,还是临渊。就算在她面前他尽量展露本性,可他该有的傲气,一点也不会少。
说到这一点,就目前来讲,他在武润面前,一直是处于讨好的地位,甚至,巴结奉承。两人也因此,没有撕破脸的机会。
可他知道,等需要真正做决定的时候,该骄傲的,他不会妥协。
但目前,他唯一的想法...让她高兴,让她明白他的心,最好,让她喜欢他,不止是喜欢默默那么简单,而是喜欢临渊这个男人。
和那几个男人相比,他算是运气好的。至少,武润没和他剑拔弩张,甚至两个人之间就没吵过...关键是只要有一个人一直处于弱势,又怎么会吵得起来?
临渊也想过,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想这样,只要她舍得放弃一切跟他走,让他一辈子这样又何妨?
可关键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临渊笑笑:"也不一定,我这人,一向只喜欢看事物美好的一面。"
武润没再发表意见,看见芹菜,直觉地挑出来。
临渊连忙拿了自己的盘子接过来:"你不吃?"
"不喜欢那个味道。"
临渊夹起放自己嘴里:"你不喜欢的,都给我。"
武润点点头,丝毫没觉得这个动作有多温馨。
临渊笑笑...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
快吃饱的时候,何元进来了。
何元头也没敢抬:"主子,杨侍郎在外面。"
临渊扔了手里的筷子...真是阴魂不散:"有事?"
何元立即觉得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主子,还有...还有向大人,好像,好像在等我们的雅间。"
武润吃饱了,放下碗筷,临渊立即递上湿帕。
武润率先起身,既然有人等着,那他们只能快点走了。
临渊一把揽住她:"刚吃饱,歇一会儿。"
武润不动:"走了。"
临渊突然看她:"你是不是打算出去让他们看见你,然后好让他们救驾啊?"
武润真是服了他的想象力了,既然宫里一天都没传出什么消息,今天他们上街也一点动静没有,那说明什么?肯定是这厮把宫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了!没人知道太后离宫,那还救什么驾:"也是个办法。本宫试试。"
临渊手上的力道更大:"你真的这样想?"
话明明是他说出来的,这会儿又怪别人有这种想法。武润觉得吃饱了不应该生气,就笑了笑:"能从你临皇手里把人救走,本宫自认他们还没那个本事。好了,何元,把甜品打包。"
临渊立即跳起来,瞪一眼无辜的何元:"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何元连忙应了,躬身让两位祖宗先出去。
武润是低着头出去的。临渊也有模有样的把她揽着。两人相拥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对恩爱夫妻,夫人许是喝了点酒,相公体贴地扶着她。
杨涵只一眼就看出那个女人正是白日里自己追的那人,刚想上前,被向忠拉住了。临渊扶着武润快速走过。何元随即跟出来,手里捧着太后老祖宗要吃的甜品。
杨涵看一眼向忠,向忠摇摇头。那几人走远,向忠才开口:"你认识那女子?"
他不问临渊,只问他怀里的女人,是因为杨涵的目光只锁定在那女子身上。
杨涵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认识。"
向忠率先进屋,并非他在都城托大,只是习惯了在这个雅间:"他们身后那个奴才,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杨涵没说出自己的疑惑,以他识人不忘的本事,他敢说,那个女子,他以前绝对见过:"向大人请上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