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一个二个的无不是仗着她的仁慈和善良来作怪,她早就该抛下仁义道德,和他们死扛到底!他们不顾及她的感受,那她凭什么要由着他们的性子来!
都说最毒妇人心,她觉得她其实可以做得更毒!
她敢说,谁要是再不长眼地用这样那样的人或物来威胁她...好!要死一起死!国她不要了,人她也不在乎,只要你敢来,她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抵抗到底!
那些对她有花花心思的男人,她要是再多看他们一眼,要是再冲他们笑一下,那她之前受得那些凌辱,真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男人是绝对不能惯的!别说不能惯,你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你退一步,他敢进一百步!你冲他笑笑,他就觉得他不得了了!你放低姿态,他立即就敢蹬鼻子上脸!
她现在的政策,就是宁错杀一万,也不纵容一个!
所以,对木子风,她也没想给他好脸色。
木子风觉得武润...怎么说呢,他想了想,最后想到一个词...厚颜无耻!
就算他没经历过那些,可他不傻,那天他看见的代表什么,他一清二楚!而且他敢发誓那天武润绝对看到他了,那她再见到他的时候,就不觉得羞耻?
可她没有!
非但没有,她还给他摆脸色!
木子风真是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厚脸皮的女人!光天化日和男人苟合,事情过了竟然还一副别人欠了她的模样!
她那个样子给谁看!他凭什么就得忍受她的冷言冷语!
他诊了脉,照样起身就走。
武润也不管他,走了更好,看见他那个样子她还怕影响胎儿发育!
木子风的脚步突然又停下:"胎儿虽然无碍,可房事...必须节制!"
武润手里的茶杯差点就扔了过去,她抬眸,目光里是这几日他见惯了的冰冷:"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其他的事,不必多管!"
木子风咬牙:"你以为我想管!到时候出了事,影响胎儿,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还想你生了赶紧走呢!"
武润冷哼一声:"你现在走也没人拦着你!"
"你!"木子风气结:"大丈夫立世,岂能言而无信!我既然答应你保你母子平安,就自然不会食言!"
"你要做你的大丈夫本宫自然也不会让你难做,可你要知道,什么是你该管的,什么是你不该说的,你最好心里有数!"
"放心!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岂是我等能非议的人物!"木子风转身就走:"太后娘娘尽管放心就是!"
武润面色凝重...她招他惹他了!他至于整天摆着脸色吗!干脆让他走!她不信她大商天下还找不出一个能伺候她的大夫了!
结果木子风当天晚上就听到两个小宫女在窃窃私语,说的就是云国蕊贵妃在云国皇宫受人欺负的事,说得头头是道,把蕊贵妃的可怜刻画得出神入化!
木子风当时就急了。
他找到武润的时候,武润正在批阅奏折。
亦吉来报的时候,武润眼皮也没抬:"让他进来。"
木子风说明来意,反正他喜欢千蕊人尽皆知,他也不觉得丢脸:"我要走。"
武润写了"批",又拿起一本:"走了好,从此两清。"
木子风盯着她:"我走了,你要自己注意,天气越来越冷了..."
武润把可疑之处圈出来:"不用你担心,要走尽早。"
木子风上前一步...她就那么巴不得他走?现在是晚上!
武润终于抬头:"亦吉,给他备车,顺便把本宫的腰牌给他一个,好让他一路畅通无阻,早日与心上人双宿双飞!"
"我...确定她没事,我会回来的..."
"不用!我说了,你走了我们就两清,我们之间的承诺也就不复存在,你不必觉得有损你大丈夫威名,就当是我这个小女子单方面解除约定!"
亦吉把腰牌递给他:"一路顺风。"
木子风深吸一口气,转身。
亦吉上前:"娘娘..."
武润抚额:"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亦吉为自家娘娘抱不平:"娘娘,奴婢只是看不惯!他凭什么看见娘娘就那个脸色!娘娘您心里的苦他又不知道,那他凭什么...总之,他自己还不是喜欢有妇之夫!他怎么不觉得自己丢人!"
武润叹口气:"人家是青梅竹马,喜欢也喜欢得冠冕堂皇。"
亦吉真想呸:"奴婢看他就是死性不改!蕊贵妃都快生了,他也不想想他还去干什么!他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武润重新拿起奏折:"他撞死也和本宫无关...去把来福找来。"
现在唯一能让武润正眼看的两个男人...只有商子郢和来福。
亦吉不知心里什么滋味,自家娘娘明显排斥男人,近身接触的这两个,唉...皇上那是自家孩子,不一样;来福本就不是男人!这样下去,是好是坏?
大考结束,太学府迅速收卷关门,谢绝探视,审卷在不公开的情况下正常进行!
敖卓凡在那个酒楼里醉死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真想拿把刀把自己杀了算了!
他敢说,武润和叶炫烈、玉擎远的关系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结果,让他猜着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酒后吐真言的两个人,说的都是武润对他们的拒绝和不理不睬。
也就是说,他们的遭遇可以说是和敖卓凡在武润面前碰的钉子是一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