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花少那呆滞的双眼突然绽放出了一种摄人心魂的神彩,以往她那眼神已经够让人感觉冻彻心扉了,如今那更是极冰秒杀状的冷蓝绽放,敢情中一次蛊还让她基因突变?
还好,那道冰蓝色的神光只是转瞬即逝,跟着便又恢复到她那原本深邃的黝黑,不,应该是更加的黝黑,那漆黑的瞳孔似乎快要将眼白全部占据一般。
似乎突然有了些什么别样的感触,只见花少伸出她那猩红的舌尖在她那凉薄的薄唇上一舔,那个意犹未尽!
吧唧了几下嘴唇,喃喃道:"嗯,据说味道不错,若是还能多点就更好了!"
轰...
这一下不仅仅是皇后和太子殿下呈呆若木鸡状,魔教教众也跟着风中凌乱了,这...野兽也不带这样的吧,十只!整整十只天下最阴毒的蛊虫呀,难不成是面粉做的西贝货吗?还多点呢,随便换成旁的任何人,就连一只也吃不消的好不好,还多点?
咚咚...倒地声响了几下,几个神经绷得太紧的教众实在受不住这份刺激先行倒地让自己呈昏厥状,假的,铁定是在做梦呢,面对这种不可思议的逆天事件,似乎只能这样才能让他们消化掉这种打击人到掉渣的事实了。
"你、你、你...你怎么可能还能说话,你怎么可能没用七窍流血,你怎么可能恢复清醒,你怎么可能...你,你难道真是怪物吗?不,怪物也不可能承受十只穿心摄魂蛊的侵蚀,不,你是鬼,对,是鬼,你就是阿鼻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你是..."
面对皇后娘娘几近崩溃的控诉,花少那个淡然自若,更甚的是那态度何其嚣张,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在她眼前伸出打了一个响指,用她那暗哑的爷们声调四平八稳的开了一个黑色玩笑:"宾果!你真相了,本帅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最喜欢的就是吃了你这种恶毒女人的心脏!"
说完,花少眼神巡扫了一下四周,一个还没死透的侍卫貌似正要不知死活的偷袭一个正呈痴呆状的魔教教众,花少邪气的扯了扯唇角,跟着两手在胸前一个大循环,乾坤大挪移呀!
"啊..."倒霉侍卫的惨叫。
"呃,嘶..."魔教教众的集体吸气声。
"啊..."皇后娘娘基本崩溃的尖叫。
"咚!"非常清脆,太子殿下再一次忍受不住的晕倒,也不知道到底被彻底吓死没有就是了。
那啥,人真是一个百来斤的大活人呀,愣是让花少从十米开外的地方就这么一运功发力给吸到了自己身前,神马偷袭的皆是浮云,果然极致武道才是王道。
你说吧!露这一手就够了嘛,花少似乎怕人不信她的话一般,还真是徒手挖出了人的心脏,将人当垃圾一般随手扔到地上,手中那可血淋淋的心脏还在砰砰的跳动着,别说是皇后和太子殿下这种常年生活在宫中只懂得玩些阴谋诡计的贵族了,就连魔教教众这帮在人眼中纯然是邪魔歪道的大恶人也没几个能受得住这般视觉冲击的。
"呕..."瞧瞧,果然是有忍不住去随便抱棵大树吐隔夜饭的了吧,就花少那面瘫的表情外加那毒辣的手段,他们也配叫魔教中人?整个儿的全体大善人了嘛!
面对齐齐变色的魔教教众,花少只是一个简单的耸肩,跟着将手中依旧还跳动着的心脏掂了掂,而后一捏...吧唧!呕...
"把这两人给本帅看好了,本帅去去就来!"花少非常干脆的留下了一句话,跟着一个纵身消失在她面前的教众眼前,下一刻已经骑到了那正在癫狂着踩踏没死透皇家侍卫的疯马迅雷背上,一个响哨,远方的虎啸跟着呼应着,正在阻拦着国师大人一行黑袍人离开的暗日众人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不小心的瞥见刚咬下一个黑袍人脑袋正甩着腮帮子的小白,那个恶寒,就这德行...这白虎神兽咋就比起刚才更加狂躁了呢?
那是,迅雷那厮都搞定了自己的事儿了,它还没搞定,那多没面子,外加那素行不良向来对它都没多待见的女主子也跑过来了,呼呼,为了不被嘲笑,那还不得加把劲的做事?
"所以..."
"嗯!王妃是怪兽!"
"我呸!奶奶的,这事儿谁都不许传出去,太他妈的神话了,嗯,主要是咱爷们儿的脸就真没地儿放了!"
"嗯,不过...事后还是得让尊主打听一下她是怎么扛住那十只蛊虫的吧,这事儿对咱们可也是有大用的。"
"呃...会被讹诈的,嗯,不过也比这一头雾水的好!"
以上,花少离开原地之后,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魔教教众对话,这帮可怜孩子可真是被惊得够呛,那心也够痒,忒玄幻了,不能不知道呀,简直就是千古奇谈嘛!
其实,事实也非常简单,只要你对自己够狠,够不要命,性子够倔,神经够粗,韧性够强...嗯,基本上就是属于那种打不死的小强型号就能做到。
还记得花少跟她家粉团男人的第一次吧!对于蛊,花少那可是深恶痛绝呀,虽然那啥,某种目的是达到了,可并非是她主动去达到而是不得不为之,关键是还差点耗掉了她心肝宝贝的一条小命,所以,蛊呀什么的,X!她花少能打没有把握的仗吗?去南边那巫蛊盛行的地方,没点准备,没点万全保障她就白活这两世了。
所以,其实不止她,她身边的近卫以及妖魔鬼怪还有佣兵团的人,大部分都被注射了某种对蛊虫免疫的病毒疫苗,以毒攻毒嘛,花少向来最为爱好,而她这最大的毒头那自然是其中最厉害的,旁人注射的疫苗最多能抵御住一两此蛊术袭击不错了,她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