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怎么样了?"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男孩叫乐阳?你跟他什么关系?"
"这个你不用知道,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她态度很冷,从来没有过的冷。他不是她的谁,凭什么打探她的隐私。
"他没事,病情控制得很好,不出差错,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解除隔离了。隔一天我会亲自过来跟你报告一次乐阳的病情。"看到她冷漠的态度,他的心一阵抽搐难受。
"不用,你不用亲自过来,打电话一样可以。"她不领他的情,拒绝他的好意,更拒绝与他见面的机会。
"晓秋..."他拉过她,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双手紧紧的,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紧致得让人发疼。他从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可是今天他真的后悔了。一年的追逐,一年的隐忍,仍是防不住自己的心,还是让它沦陷了。
"你放开我。"她挣扎,用力挣扎,用脚踢他,踹他,可他纹丝不动。要知道踢在小腿胫上那是最痛的地方。
"我不放,我不放,我不放,我不放。"他重复了四遍,脑袋深深的埋在她的肩上,一贯儒雅。高高在上的他,此刻竟像个孩子般,那么执着无措。
她放开了挣扎的手,觉得好累,心中一角的堤防悄无声息的崩溃。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撑到现在,她渴望亲情,渴望爱情,渴望一切美好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尔虞我诈,拼命的想着报仇。泪腺一旦开闸,便倾泻而出,拦也拦不住。
感受怀中的人儿停止了乱动,可胸前的温热液体让他的身体发颤。"晓秋,你怎么了?"他退开一步,托起她的小脸,盯着她的泪颜。"你哭了?"
"不用你管。"她没了坚强,没了锐气,少女般赌气的思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怎么能不管,你忘记了我们曾经是男女朋友。"
"你也知道是曾经?"她讽刺一句。
"只要你愿意或着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会让曾经变现在。"现在的他才不管叶添昭的什么警告,他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听此,叶晓秋愣住了,布满泪痕的小脸惊呆的望着他。与此同时,突然一声破响拉回了两人的思绪。叶晓秋和陈伟奇双双朝窗户外看去,好像是隔壁房间窗台上的花盆掉到地上,摔碎了。
叶晓秋狐疑的看了一眼隔壁的窗口,只见窗帘飘动,无任何人。
"没事,可能是隔壁的房客不小心把盆栽掉了下去。"陈伟奇安慰着,可叶晓秋心里隐隐的不安,她觉得不应该会这么简单。她匆匆打开房门,敲响隔壁的房间。
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是个陌生的四十岁即将秃顶的男人来开门。"小姐,你有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难道是她多疑了?
"怎么了?"陈伟奇也跟着出来了,站在她背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关怀的问道。
秃顶男人准备关门,叶晓秋突的一掌拦住,问道:"刚才你们房间是不是有个盆栽掉了下去?"
"呃...是的,对,对,是我不小心碰了下。"秃顶男人眼睛闪躲了一下,又问道:"小姐,还有其它事吗?没事的话我要洗口了。"
"对不起,打扰了。"叶晓秋回到自己的房间,陈伟奇看着他奇怪的举动,仍是要一探究竟。"晓秋,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
叶晓秋看着他,有很多事都不能跟你说,因为现在她谁也信不过,除了那个傻子以外。"没事,别多想。"终究她的心是软的,对他,她再也硬不起来。
陈伟奇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所以他也没逼迫,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她会告诉他她想说的。
果真,隔一天陈伟奇会亲自过来跟叶晓秋汇报乐阳的情况,而隔壁房间至此之后就没人住了。不过奇怪的是,她的账户居然匿名汇入了一千万的美金,汇款地点在意大利。在意大利她根本没熟人,更没朋友了,所以她怀疑是有人汇错了。但是打电话去咨询,对方回答就是汇给她的,汇款人不详。这笔钱来得太是时候了,她不知道对方是要害她还是要帮她,但是以目前的情况看,她没得选择了,她太需要这笔钱了。
于是,她立刻将这笔钱转账到了岳永言的账户上。
又呆了六天后,乐阳的大便隔离培养三次均是阴性,隔离解除,乐阳病情恢复,叶晓秋给他照了张照片带回去。
而与此同时,陈伟奇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与叶晓秋同时回到了B市。
"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机场出来后,陈家的司机来接陈伟奇,而叶家的司机和她老公都不见来。
"这次你去N县,我知道你去有事,但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要取得她的信任。
"谢谢。"
"确定不要我送吗?"他再一次询问。
"不用。"她伸手拦一辆出租车,对陈伟奇挥了挥手,就坐了上去。
陈家的车子也开动了,不过两人出口的方向却是相反的。突然他对自家司机说道:"跟上去,不过跟远点,别让她发现了。"
"是,少爷。"
陈伟奇的车子远远的跟着,而叶晓秋也没心思管有没有人跟着她,她只是想快点到达酒店。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驶进了五星级大酒店的大门,叶晓秋从车里出来进了酒店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