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她都想知道答案,可亚撒并不回答她,而只是笑。
"你笑什么?快回答我啊?"
她的话全都淹没在了他的嘴巴里,亚撒封住了她的唇,让一切言语化成浓情蜜意。当激情被点燃时,所有的顾忌全都被抛到了脑外。
房间里旖旎的情景,限制级的画面,刺激着人的感官。
第二天她在腰酸背痛中醒来,突起的肚子紧贴着他的腹部。她思考了一夜,就算睡着了做梦依然在想这个问题。既然他能找到医院去,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孩子。他不问是不是他在等着她坦白从宽?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他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臂上,手指玩弄着她柔软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她有些恼火。
"我说的是件很重要的事,你严肃点。"
"我很严肃啊。"他很无辜,不就是舍不得放开她柔顺的头发嘛。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想,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什么事?"亚撒神色正经了起来,见叶晓秋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听说你出事了,我又去了一趟意大利,但是但是我被人出卖了,下了药,所以我,我被...现在还有了孩子。如果你昨天没来的话,现在这孩子早就没了。"
说完,她不敢看他眼睛,就等着他的反应。
"没事的,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
叶晓秋懵了,怎么会不介意?这么轻飘飘的说出口,她被人强了他说他不介意,连孩子也不介意?她怎么有种她是随便的女人似的?
"你,现在把我当什么?"
她退开他的身体,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的身体,如果他的回答令她不满意,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从这个床上踹下去,并且滚出这个家。
"当然是老婆啊。"这个还用说?他将她重新又拉回自己的怀中,可她居然抗议。
"我刚才说什么你明白吗?"
"明白啊,我说我把你当成我老婆。"
"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她用力一扯将被子全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露出他光溜溜的身体。叶晓秋生气了,且气生得很大,她将房门打开。捡起地上的衣服丢给亚撒。
亚撒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生的哪门子气,他真的没说错话。
"看来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等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再来见我。"
他不出去,那她出去好了。
叶晓秋走后,亚撒一个人在家苦思冥想,最终实在想不明白,于是打电话向人求救。
"比维斯,我遇到困难了。"
"如今的你还能遇到什么困难,说出来我听听。"对方的声音很轻,不用想从这声音就可以知道是个温柔的人。
于是亚撒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字不漏,对方听到了呵呵的笑,笑得有些暧昧。亚撒急了,皱着眉说道:"你笑什么?倒是说啊。"
"她介意的是你的态度,她被人强了,而你却无所谓的态度,这不正常。"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认错。"
匆匆挂了电话,又打通手下的电话,追问叶晓秋的下落。
"先生,夫人又去了医院。"
"什么?"亚撒惊跳起来,赶紧穿戴好,吩咐着。"拦住夫人,千万不要让她去医院。"
昨晚才把她从医院里抓回来,现在居然又去了。赶去医院时,还好还没进治疗室,将她再次塞进车里劫回来。
到家时,她甩开他的手,吼道:"我肚子里的这个孽种你是不是要?"
"怎么是孽种?明明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孽种?"
"我们的孩子?"
叶晓秋瞪大了眼眸,双眉纠结在一起。她看着他,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站定。"你的意思是那个强我的人就是你?"她火了,胸腔内无法抑制的滔天怒火。这个男人,到底是要怎么样?居然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
"我...我当时只是想抱抱你,并没有想强你的意思。"看着她的怒颜,亚撒神色开始慌张起来。
"难怪你说不介意竟是这个意思,你个混蛋!"
叶晓秋气极,一拳挥下去,亚撒没躲,只是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老婆,我今晚还有个重要的宴会呢,被你打一拳是无所谓,也是应该的,可是这样就不好出去见人了。"
叶晓秋怎么可能解气,绝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于是反手一个巧劲,她的手就脱离了他的魔掌。两个人在客厅里大打出手,亚撒怕伤到孩子,哪敢出手,只有挨揍的份,让她出气,只是尽量躲避不让打到脸。
终于叶晓秋精疲力竭了,停了下来,怀孕后不管什么事都力不从心,体力更是大不如从前。
"老婆,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再让你揍。你别累坏了,先坐下休息。"于是亚撒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伺候得无微不至。
"老婆,晚上我要去参加晚宴,你陪我去吧。"
"不去。"她一口回绝。
"去吧,这次对你我来说很重要,对你来说更重要。"
晚上六时整,车子驶进了陈家大宅。亚撒将瞌睡中的叶晓秋叫醒,轻声细语道:"老婆,我们到了。"
叶晓秋睁开眼睛,抬起头,迷糊的被亚撒牵着手下车。一抬头间觉得这地方这熟悉,再看竟是陈伟奇家,而陈父陈母连同陈伟奇一同在大厅门口站着迎接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