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落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大皇子站在不远处,着急,但也不能有所动作。
“我的确打算不再执迷不悟了。”染落吻笑着,高傲的看着他。
“染落吻,你不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父王吗?刚认了几天你就这么急切的投胎吗?”花婉儿不知哪来的勇气对染落吻大叫了起来。
呵呵,真是容易心软的笨蛋。
“父王,你们好好保重吧。”
染落吻看着那自从刚刚出现就一直眉头紧皱的白衣男人说。
接着,粉衣女子纵身一跳。
“落吻!”
太多的话音交错到一起,跟着粉色的身影一通坠落了悬崖。
三日之后。
“皇上,已经都搜过了,都没有看到郡主的尸体。”
花简崖的额角跳了跳,眉头深锁。摆了下手,这次,恐怕真的不好交代了。
洛阳城,染情宫。
“宫主,刚才下人在门口发现了影使。”
正在看着密函的粉衣男子闻声,蓦地抬起头来。
鬼影?
“在哪?”
淡漠的声音,证明了此刻它的主人有多么的不耐。
“在南冰阁,不过,听人禀报,影使他好像受了伤。”
眉毛一挑,鬼影受伤了?
起身朝南冰阁走去。
门打开,黑衣男子开在床上,看样子是十分的疲惫。门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半睡的鬼影。男子立刻站起来,就要跪下。
“不必行礼了。”染翘楚一进门便看到黑色的衣服上面染着异样颜色的血迹。
“主人,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公主,属下甘愿受罚。”
鬼影的声音染上一丝的凄楚,听上去有种不安的感觉。
染翘楚的心沉了几分,眼中的墨色也深了几分。
当晚,染翘楚赶回京城。
“楚,这个时候不能离开。”
染翘楚将事情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那个令人挂心的女子到底如何了,但是这个时候,正是最重要的时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能离开。
染翘凉紧皱眉头,抢先他先阻止他。
染翘楚没有答话,现在上官茹不知去向,如果不是前段日子上官茹的突然失踪,怕她回到皇宫,染翘楚又怎么能这么快的就返回?还因此让她误解。
沉默。死一般的沉寂。
“洛阳城已经布满了我的手下,现在就需要在各个地方招纳武功高强的人了。”染翘楚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那种气势就像死亡一般。
染连焕听着染翘楚没感情的陈述着现在的情势,心里却不安起来。
他的这个孙子选择把她放到心底,但是……
看着他妖娆的容颜,身边的两个人的心都不自觉的提了起来。
断崖谷。
“谷主,那个姑娘已经醒了。”
一处世外桃源,一阵阵箫声悠长,哀鸣。一华丽蓝衫男子正坐在亭子里,手持箫。
旁边,丫鬟的柔声打断了悦耳的箫声。
西子歌放下手中的箫,回头望过去。
她醒了?
京城中最近有种人心惶惶的预兆,平静的表面,暗涌四起。
已经时隔四个月了。
染翘凉看着最在桌子前看信函的男人,心底阵阵的感叹。从鬼影回来之后,这个男人就有了一种死亡的气息笼罩,无论怎样,似乎都无法让他转移注意力,而且,他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嗜血。
“楚,今天招纳了一批新人入进染情宫,听说这些人都是武功不凡的人物,你要不要去亲自看看。”
男子放下手中写满了名字的纸张,略略的恩了一声。
染情宫内。
“今天宫主会亲自来看,希望各位好好表现。”
负责招纳的采青对着面前的十几个人高声宣布道。
霎时,人已到。
“宫主!”染情宫的下属低头齐声行礼。
染翘楚在众人的目光聚点上,一路走上高坐。
眸子扫过每一个新进来的人。
目光的终点蓦地落在一个人身上,粉衣男子深邃的眸子忽然一闪。那个眼神……
最左边一黑色长裙黑色面纱女子,从一进来就显得心不在焉,沉静的脸上,一双美艳的眸子一直挂着冷漠的神情。面纱下的容颜不得而知,一身清冷的高傲气质,从一进到大殿就被周围的男子注意。女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寒气,让想靠近的男子们都不由的后退,这些人中只有她一个女子,被染情宫选进的都不是一般人,而且这次选择的又是各个地方的染情宫分堂的堂主们,一介女流,来到这里,就说明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
女子盯着座上的粉衣男子,面纱下的嘴角动了动。最终挑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关于分堂的安排,已经有了结果,各位都是经过筛选,百里挑一被选入的,既然来到了染情宫,就请遵从这的规矩。”染翘楚低沉的声音里决绝,不容质疑。
“臧染姑娘。”一个很活泼的声音叫住了黑衣女子。
女子转过身来,一双如猫般的眸子看着面前的人。
“臧染姑娘,您被安排在了京城。”
一句话让周围的嘈杂声静了下来。
京城,现在最混乱的要地,被安排在京城就足以说明了在染情宫的分量。可是,居然把一个女子安排在了京城,这未免……
“宫主,京城是要地,臧染一介女流,这恐怕……”
还未等本人说话,旁人就率先有了意见。
染翘楚看着那黑色的身影,又看向别人。
“京城是要地,天子脚下。所以才让女子来掌控。”染情宫现在跟鬼影同等位置的另一个影使,岚辞面无表情的解释。
臧染不禁感叹,这染情宫,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多的新人?这个岚辞?
“各位有对臧染有质疑的,我们可以比武来解决。”女子的音调放肆而傲气。
染翘楚嘴角一直是淡淡的弧度,看着下面的人微微有些动容。
一个人什么都可能变,除了那双会不会撒谎的眸子。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染情宫的练武场。
叫臧染的女子,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把软剑。目光冷硬,看着对面的人。
理所当然的不服她的人很多,染翘楚坐在练武场的中央上座。桌子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一封密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