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两人的相互争执中很快过去了一个月,自从院以后索嘉琪也真正的康复起来。
有时聂齐枫会故意把屋子弄的一团乱糟,优闲的倒杯咖啡坐指挥着她,故意的刁难她,心里虽然很不服气,可还是咬了咬牙整理好屋子。
她能感觉得到,他是故意在刁难她,但他的眼神里不在有那种愤怒,甚至是折磨她,反而有时他的眼里会透露着温柔,虽然有时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而过。
可以肯定这一个月的时间来,他都是每天准时的回来,她也不在外出打零工,每天除了上、下学,几乎都是呆在这里,有时看着时钟走过七点,她会望着门发呆,仿佛在期待他的回来。
这段时间她也没有再碰到什么倒霉的事,甚至连索家的人也没有再找过她,包括嘉怡,不过她还是遵守承诺,每天乘聂齐枫不在家时,悄悄的把十字绣给做好。
对于现在两人的各平相触她很满意,有时甚至想他们会永远的这样下去,虽然他偶尔会故意刁难她、捉弄她,但比起在索嘉她更喜欢呆在这里。
时间过的很快,但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她好怕,好怕父亲指的那个人回家,那样她连根本的自由都没有了,只能是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自母亲去死以后,她不在叛逆,甚至学会乖巧,学会了顺从,这一个月来,她能感觉得到,她原来的性格慢慢的又露了出来。
也许她一直是错的,认为乖巧、顺从能换来平静,换来与世无争,可她得到了什么在索家被死死的吃了几年,甚至被他们不当人看。
好友的反目成仇,男友的背叛,甚至被聂齐枫死死的吃了这么久,这一切的一切什么都不能怨,怨只能怨她自己太软弱。
没事,是她太软弱了才会被人一直骑在头上欺负,索嘉琪,你不可以一直这样堕落下去的,你现在起要保护自己,不能再让他们欺负你了,握紧拳手,索嘉琪站起身来郑重的告诉自己。
铃,门铃的强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着时钟才刚过四点,自她住进来这么长时间,很少见有人来,可以肯定这个时候聂齐枫肯定不会回来的。
“请问你找那位?”对着门外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索嘉琪礼貌的问道。
“我们有见过面,我们那小子的爸爸,不请我进去。”对着索嘉琪那礼貌的笑容,中年人神情严肃的冷冷道。
聂齐枫的爸爸,一次无意中她无聊的看电视才知道了他就是那个聂氏集团的总裁,那么他的爸爸其不是聂董事长吗?
“请,你请进!”很快收回自己惊讶的表情,索嘉琪恢复了冷静,礼貌的开门。
点了点头,聂云海步进了屋子里。
“伯父,您请坐。”她有印象了,是见过他,在那次她撞到聂齐枫跟那个女人亲密的时候,那次他们有争吵,他当时很愤怒,指责聂齐枫金屋藏娇,而聂齐枫并没有反对他的推理,怒吼着把她赶回了屋子。
本来就很气愤他的折磨,她回到了房间,在他们隐约的争吵中进了梦香。
“嗯。”盯着索嘉琪看了一眼,威严的坐到沙发上,聂云海只是点了点头。
“伯父,请喝杯。”为聂云海倒了杯茶,索嘉琪礼貌的微笑道。
“你也坐吧。”点了点头,聂云海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道。
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索嘉琪隐约的感到不安,握了握自己的小手,点了点头坐下。
“说吧,你要多少?”看着索嘉琪有点拘束的样子,聂云海冷冷的开口。
“啊,什么?”本能的问道,他在说什么,什么要多少?
“不要再给我装蒜了,你要多少才肯离开聂齐枫那小子?”怒拍了一下桌子,聂云海怒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索嘉琪,居高临下怒吼道。
看着聂云海那怒气的样子,索嘉琪明白了,他是误会了,把她当成了那恶魔的那些红尘知已。
握了握拳手,慢慢的吸了口气,索嘉琪脸上堆满了笑容,站起身来大方的看着发怒的聂云海。
“说吧,爽快点,说个数。”双手插腰,聂云海怒瞪着索嘉琪嘲笑的问道。
“聂董事长,我怕你是误会了吧,我们其实……”
“你休想,那小子很快就会娶别的女人过门,你不是配进我们聂家的大门的。”愤怒的打断了索嘉琪要说的话,聂云海淡淡的道。
不管那小子同意不同意,聂索两家的婚事是结定了。
“喂,聂董事长,我有说进你们聂家的大门了吗?我说了吗?”看着聂云海暴怒看不起人的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插腰,哭笑不得的顶回去。
只要那个恶魔同意,她到想进,至少不用去给索家当棋子,做任人摆布的玩偶。
“你,你……”指着索嘉琪那毫不胆怯的样子,聂云海说不出话来。
“聂董事长,有是钱是万能的,可有些东西并非是钱就能买到的,你休想用钱来做交易,侮辱我们的爱情。”双手交叉在胸面,索嘉琪面带微笑故意把自己当成是那种死缠着那个恶魔的女人。
如果钱能买到一切东西,她希望能用钱换回母亲的命。
如果钱是万能的,她宁愿买断这段时光,不让她跟那个恶魔有交际。
如果钱是万能的,她希望买掉她不是索嘉的女儿。
如果钱是万能的,她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拥有平凡家庭的女孩。
如果钱是万能的,她……
“你,你必须离开那小子!”看着索嘉琪那高傲的样子,聂云海怒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索嘉琪威胁的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聂齐枫的。”无视聂云海那暴怒的样子,索嘉琪肯定的宣布道。
“你会后悔的。”把茶杯摔到地上,聂云海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出。
看着地上的残渣,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冒出的汗,索嘉琪脱虚的坐回到沙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