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温暖的让人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因为他有处女情结。
这处女情结跟别人又不一样,他只知道周沫的第一次给了他,以后结婚生子,那不过是周沫走错了路罢了。
想到娶这孩子的妈妈,跟周沫结婚,陆行安最担心的竟是怕这孩子的爸爸会出现,然后周沫忘不了跟她同床共枕过的男人。
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选择跟前夫复婚。
那时候的他,会被抛弃。
“叔叔,我吃完了。”小鬼擦了擦嘴巴,打断他的思考。
陆行安点头,拿起周沫儿子的书包带着孩子一起往外走。
小鬼攥着爸爸的大手,忍不住说:“叔叔,我觉得你好帅!”
陆行安跟正常的普通人一样,被夸赞了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哪怕夸他的人是个孩子,但他同时也问道:“叔叔比你的爸爸还帅,对吗?”
“你们两个一样的帅!”小鬼实话实说。
陆行安走到了车前,把书包放在了车上,又把孩子抱到了车上,对小鬼的这句“你们两个一样的帅”不是很满意。
他非常好奇,这孩子的爸爸究竟长什么摸样?
一路上小鬼喋喋不休,陆行安听得不是很认真,中间接了一个电话,是周沫醒了,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你和我儿子去哪了?”
陆行安:“我们马上到他的学校了,我给你请了假,今天你在家休息一天。”
周沫惊了一下:“你怎么给我请的假?不会被人知道吗?再说我经常这样请假是不是不太好,人事部不说什么,但是不代表她们没有特别的想法。”
“你昨天在公司上班的状态很不好,今天想必也一样,眼睛哭肿了没有?起来照镜子看看。”他想了想,又说:“你确定你能起得来?我走到你身边拿走闹钟你都不知道,孩子起床你也不知道,昨晚你似乎很累,但也享受了,Sorry,没有节制终究是我的错。”
“孩子在你车上呢,你别乱说!”周沫在家里都脸红了。
陆行安笑了笑,心里一动:“你别担心公司那边,再睡一觉,公司暂时是我说了算,你怕什么?”
周沫窘迫:“那也影响不好。”
“影响有什么不好?以后你也许会死心塌地的就爱上了我一个,不想别的男人,最终决定嫁给我。”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试探道。
周沫不再说话了。
周沫想,自己是愿意嫁给他的,那样儿子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只要是不违背道德伦理,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她是愿意委屈一点的,比如将就将就他的脾气,等等。
先为儿子的生活环境做打算,做出让步。
周沫挂断了电话,没有与他再多说,让他的专心开车。
陆行安望着被挂断的电话,几分失落写在恋上,后面的小鬼说:“我妈妈说了什么?”
“不愿意嫁给我。”陆行安直接一句。
小鬼:“……”
什么什么,妈妈为什么不愿意重新嫁给爸爸?
难道是爸爸太少根筋了,妈妈已经不喜欢爸爸了吗?
陆行安认真开车,他想不通周沫为何沉默,对前夫还抱有希望?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孩子,他生出一个想法,也许龌龊,但孩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撒谎的。
“安安,叔叔问你,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鬼:“……”
要怎么回答叔叔?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安安说。
陆行安皱眉:“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你爸爸。”
安安:“哦,他是一个大老板。”
陆行安点头,大老板其实说的也不错,但孩子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大老板么?
大老板会不认儿子?长得这么可爱帅气,也挺聪明。
甚至陆行安猜想,这个儿子眼中形象高大的大老板爸爸,是不是其实只是一个餐馆的小老板?不是没有可能。
他又问:“你爸爸多长时间来看你一次?”
小鬼低头想了想,不想撒谎,那就只好是这样说:“我爸爸五年没有看过我了,但是,最近他经常过来看我,还陪我看动画片,买鱼,还有……送我上学……”
陆行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五年?你不是才四岁吗?”
小鬼吓得立刻捂住嘴巴!
陆行安突然刹车,他也不是傻子,回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鬼摇头,看着爸爸说:“我不能说。”
陆行安:“你如果不说,后果自负!我现在就把你扔下车喂狼!”
周沫一个人在家左眼皮总是跳,她躺在被子里叹气,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有财要来吗?
哪里会有财?
升职加薪不可能,除非是出门能捡钱!
就在周沫想事情想睡着的时候,家里的门被打开了。
陆行安进来,脱了皮鞋搁在一旁,去洗手间洗个了手就脱了外套进了卧室。
他双手撑在周沫身体的两侧,望着这个甜睡中的小女人,孩子五岁,却被妈妈叮嘱让孩子说自己四岁,没结过婚,却说自己结过婚,没有前夫,却说自己有前夫。
陆行安此刻有些失去理智,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开车回来的。
那孩子大抵也是被他给吓得不轻,在学校门口猛亲了那孩子数十口,孩子白嫩的小脸上被他嘬出了一个红印子。
周沫感觉到上方有人,睡得也不是很实,就睁眼醒了。
陆行安喘着粗气,视线紧紧地盯着周沫刚睡醒的迷蒙可爱样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低头用力的吻住了她,周沫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眼神可怕,双手撑着他压下来的肩膀问他:“唔,嗯啊,你干什么――”
周沫看着他,不知道他早起帮她送了一趟孩子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啊…你压得我,压得我快喘不了气了……”周沫皱眉,用力推着身上朝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亲吻口肯吃的男人。
陆行安直接脱下了周沫身上的睡衣,看着周沫白花花晃眼起伏的小身子,大手朝下伸了进去,触碰到了裤的边儿。
周沫问他:“你怎么了?”
或者是说男人身体上的浴望真的就如此强烈?突然的回来就想要?
被子已经乱成一团,被两人踢的一半掉在了卧室的地上,身下的被单也因为扭曲纠缠的两具身体而皱了起来。
男人的舌头湿湿的圈着她的小嘴儿,眼眸深沉,呼吸愈发的急,朝身下压着的周沫发问道:“老实说,你到底欺骗了我什么,隐瞒了什么事情不告诉我?”
周沫愣住了,同时她看到男人的手脱掉了她的睡裤和裤,扔去了一旁。
两人身体坦诚相见,互相望着,周沫实在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问。
自己欺骗了他什么事情?从始至终没有,要说有,似乎只有儿子的事情,但他应该不会知道真相,儿子人虽还小,但嘴巴一向很严。
“我没有……”周沫不敢说,这感情本就是一波三折,周沫还没有足够的信心说出实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