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还不知道鱼的事情,她先收拾卧室,看了一下时间,就叫儿子快去洗漱。
“哦!”安安从厨房跑去洗漱。
陆行安早上醒的也不晚,他起来便是要去洗手间,却撞见孩子在这个洗手间里洗漱。
房子里一共两个洗手间,面积较大,也讲究的分干湿区,但这是别人的儿子,他共同的跟这孩子在一个洗手间里,还不适应。
尤其是早上,他认为早上这是自己的私人时间,所到的一切地方也都是自己的私人地方。
陆行安认识过许多女人,但是都没有发生过关系,一方面是他觉得她们脏,另一方面是,平时瞧见她们就够粘人,在一起之后岂不是会更粘人?
前些日子,郑因带着自己的小外甥搬去了他的别墅住,早上便是陆行安最反感的一个时刻,不仅是小孩子到处跑,郑因也时不时地过去他那边,一副随时都想跟他做爱的样子,实在倒尽胃口。
“叔叔要尿尿。”陆行安皱眉,对那个拿着儿童牙刷的小鬼说。
小鬼一脸无辜样子:“你就尿啊!”
安安站在凳子上无语的低头开始刷牙齿,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怕害羞,真是的。
陆行安见小鬼不理自己,便进去,褪了一下裤子,掏出晨勃难受的那东西,却怎么都尿不出来,这种滋味最是难受。
“叔叔,你怎么不尿?”小鬼刷完牙,还关心站在那里没尿的爸爸。
陆行安不说话,成年男人的苦小孩子怎么会懂。
晨勃就会变得很硬,除非软了,否则很难尿出来。
安安看了一眼爸爸,自己已经刷完牙洗完脸了,出去看看妈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但是又担心爸爸,爸爸那JJ憋得变成了紫色,又粗又大,不是憋尿憋坏了吧?
小鬼去找书包,拿到客厅。
整理好自己的书包,又去更衣室换衣服穿,自己搭配了一套。
周沫不知道儿子在哪,以为儿子还在洗手间,推开门就进去,但瞧见里面站着的男人是陆行安时,吓得退后立刻要关上门。
陆行安却拽住她,把她扯到怀里:“别跑,是我你跑什么?”
“没有。”周沫尴尬,闭着眼睛哪里也不看的靠在他身上。
陆行安吻了吻她的脸颊,这会儿硬着的地方变得更硬了,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真想揉碎了你。”
“……”
周沫推开他:“别闹了,我要去给我儿子做早饭。”
陆行安望着出去的女人,心里悸动。
周沫一进厨房就看到了狼藉的一片,盆子里一条鱼,活的,一袋一袋的青菜摆摊一样的摆放着。
“谁买的菜?”周沫朝客厅里问了一声。
安安喊:“是我和叔叔买的!”
陆行安过了会儿从洗手间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对她说:“你儿子要吃,我就带他去买了,但是没人会做,所以……”
安安接话:“叔叔说浪费的话天气会生气,果然,今天就下雨了。”
周沫微微拧眉,什么意思?
陆行安望着孩子对他崇拜的目光,不免得意,看了一眼窗外愈发大的雨水,伸手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叔叔从不骗人。”
安安抬头,看着厉害的爸爸笑,兴奋之下,抱住了叔叔的一条大腿。
陆行安瞧着周沫,小声的说:“你前夫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吐血?生了个这么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周沫:“……”
两人一起去送了孩子,接着上班。
周沫要求他把车停在距离GK大厦远一点的地方,然后下车。
陆行安一手攥着方向盘,转头对她道:“周沫,你是不是太过害怕了?你这样做,反而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我要求我的助理跟我一同进出,也不过分。”
周沫实在不愿说出贬低自己的话,但这会儿却不得不说,看着他,缓缓说道:“可你的助理有两个,我是专门打杂泡咖啡的那一个。”
言下之意,是说自己在工作方面没有资格和合适的借口跟他一同进出。
无奈之下,陆行安只好放人。
周沫先跑向了公司,抵达公司十几分钟之后,陆行安才上楼。
周沫接到郑启森的电话时,人在认真的给陆行安煮早间这第一杯咖啡。
郑启森说,他马上会到GK集团,问她今天上不上班?
周沫答复:“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人不在公司,郑老板有事吗?我等会就赶回去。”
“好,我等你。”郑启森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周沫迅速的煮好咖啡,给陆行安送去。
他办公室里,周沫说:“郑启森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马上过来GK大厦,还问我在不在?”
陆行安并不知道郑启森会过来,抬头问道:“你怎么说?”
“我说我不在公司,让他等等。”周沫又说:“我不想看到他,有点难缠,我想我可不可以现在以公事为借口先走?他即使来了,等一会儿也就等的不耐烦了,不会在这里一直等我。”
陆行安起身,站在她的面前,一只大手把着她的腰说道:“你和我的关系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实在不行,就漏给他知道,他还能明着跟我抢一个女人不成?他不会那么做。背地里倒是会不甘心,不过无碍。”
周沫听他这样说,心里多少是有积分满足,但是,漏也不是能现在就漏,总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让郑启森自然听见,而不是一副针对郑启森的不轨目的才漏消息的样子,那样郑启森跟陆行安之间必会有隔阂。
有些时候,对于这类雄心壮志的男人来说,女人也许无足轻重,但男人间争一口气却是重中之重。
周沫不想左右他的想法,更不想拖累他,给他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郑启森来之前,周沫离开了GK大厦。
GK大厦顶层,郑启森双腿交叠而坐,伸手接过张秘书送进来的咖啡,转而对陆行安说道:“我听说你跟我妹妹吵架了,怎么回事?小因可是整天在家发着脾气,一副被你欺负的翻不了身的样子。”
陆行安点了根烟,一边认真的拿起文件盯着看,一边叹息:“郑因我们认识本就是个错误,你也知道,我为的是利益跟她在一起,我们这个圈子里都是如此。但我高估了我对男女感情的看法,本以为跟谁在一起都一样,但是真的相处却发现,我们并不合适,没有感觉。”
郑启森并没有很是惊讶,似乎已经想到了陆行安会有这番说辞。
陆行安又说:“也谈不上吵架,我没有跟郑因发过一次火,所谓的相敬如宾便是如此。”
郑启森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感情还是得慢慢培养,我姐去世之前,你们认识,接着我妹妹陪我的父母出去散心,回来这才没多久,你们闹着闹着就闹掰了。她惹你生气了?看我面子上,再给她一次机会,男人总归要让着女人多一些。”
陆行安抽着烟看向这个差点成为大舅子的人,略是笑笑:“你别这么认真的说这事,我跟你妹妹郑因是真分手,不是开玩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