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他朝白白的胸部撞得几乎支离破碎嘴里“嗯……啊啊啊啊……”带着泣音叫了那么久的人竟是自己。
疯了,真是疯了,周沫摇了摇头关掉花洒。
转身拿了浴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出去给儿子做早餐。
安安围着妈妈转,小心的说:“妈妈,吃完早饭去找爸爸好不好?”
周沫站在厨房里忙着,身体很累,低头看着儿子问:“安安,你觉得那个叔叔人很好?”
“爸爸很好。”安安十分肯定的说。
周沫摇了摇头:“算了,当妈妈没说。”
儿子把陆行安当成爸爸,当然会说他好,而真实的他周沫了解,只是一个坏脾气的蛮横霸道男人罢了。
儿子吃早餐时,周沫没吃。
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上午十点,周沫的手机响了,她在沙发上拿起来接了。
语气很小心地:“郑老板,有什么事吗?”
“在干什么?星期六有没有约会?”郑启森笑意很浓地问:“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约你出来见一面。”
周沫尴尬的笑着拒绝:“对不起郑老板,星期六我要哄我儿子,实在抱歉。”
“这样……那改日吧。”郑启森适可而止。
周沫也很不好意思,但是,只能这样。
等她按了挂断键,安安才问:“郑老板是谁?”
“一个叔叔。”周沫说。
安安拿着遥控器调台,两条小腿晃来晃去说:“妈妈,你和爸爸复婚吧,我大力支持!”
周沫一惊,转头问:“安安,你知道什么是复婚吗?”
“知道!”安安肯定的点头:“我问了我班老师。”
周沫无语,“下次不准问老师奇怪的问题。”
“那你和我爸爸复不复婚?”安安不服气的样子问周沫,过了一会,妈妈还不回答,安安又说:“我都偷偷帮你问过了,他还没娶老婆,我没有后妈,你快加把劲,把我爸爸找回来吧。”
周沫白了一眼儿子,人不大点,挂心的事情倒是真多!
城市中央耸立的大厦内,陆行安一身黑色西装,搭配了一件白色衬衫,并没有系领带,他单手插在裤袋里,立在落地窗前,皱眉抽着一支香烟,唇边却是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他想起了昨晚周沫的两只手抓紧被单,秀气的眉皱着,在他大手握住她细腰跪在她背后快速的撞时,周沫的身子巨颤,白白的身子,因颤而晃动的胸部直接跳如脱兔,在他本就热的视线中真的又点了一把火!
城市的另一边,周沫让儿子自己在家呆二十分钟,她说出去超市买东西,但她来的却是药店,呆呆地驻足。
安全期她都不会算,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以前并不关心,她进去脸红的买了一盒避孕药。
出来买了一瓶矿泉水,吃了下去。
等周沫放心的回了家,儿子说:“妈妈,一个上门送花的阿姨送来一大束鲜花。”
周沫诧异的看了过去,一束火红的玫瑰。
难道,是他送的?
周沫想起了陆行安让她去给郑因买的那束红玫瑰,她拿起来,玫瑰的味道很香,这种玫瑰也不便宜。
拿起那张精致的卡片,上面写着一句话:这话挺配你的,郑因不合适。
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绵,无论我们相距多远。――陆行安
周沫脸上一热,呼了口气,这笔迹看上去像是陆行安亲手写的。
他的笔迹,周沫已经见过了很多次,尤其是他写的这个周字,特别好看。
周沫放下卡片,转头去问儿子:“这花好看吗?”
“好看,是爸爸送你的吧?”小鬼头问。
周沫:“……”
过了一会儿,周沫和儿子还是都在看着那一束红玫瑰,周沫提议:“我们要不要把漂亮的花插起来?”
“当然插起来,可是你会插花吗?”小鬼头怕妈妈糟蹋了这束花。
周沫切了一声。
以前在国外生活,住着的地方邻居们也都是中国人,那一栋楼里多数都是中国人,周沫要带小孩子,还要工作,她的辛苦那些人全都看得到,邻居比较闲的时候,就会绑周沫带一带孩子。安安见过一个漂亮阿姨会插花,家里总是摆放着插好的漂亮的鲜花。
周沫找来了瓶子,接了点水。
安安又问:“妈妈,是我爸爸送给你的玫瑰花吧?”
周沫不懂儿子为什么总是问:“你什么意思?”
安安低头,闻了闻那一大束玫瑰花,样子天真但却是很认真的说道:“如果是爸爸送的你就插进去吧,如果不是爸爸送的,那你就扔了吧。”
周沫:“……”
她跟儿子说不清楚,心里想着的是要纠正儿子,叫叔叔,别叫爸爸,但又不敢纠正儿子,那毕竟的确是儿子的亲生爸爸。如果不纠正,但若以后自己跟陆行安分道扬镳了,儿子失去爸爸该有多伤心?
父子之间的感应的确是很奇妙,爸爸对这个儿子明明没有多少感情表露出来,儿子却是已经爱爸爸爱到如此程度。
周沫没有说花是谁送的,只是先插了起来。
昨天本有一个同学聚会,但是因为林爽要回国了,所以同学聚会因此推迟一个星期。
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周沫立刻上网找了林爽,问林爽是不是真的?
周沫五年前去国外全是林爽的帮助,是林爽在那边帮周沫安排的一切。
林爽回复周沫:是真的,哪个多事的告诉你们的?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我带老公回去!
周沫问林爽:待一段时间就走?还是回国定居?
林爽说:回国定居了啊!
周沫开心极了,这个闺蜜般的同学要是回来了,自己似乎就又多了一个心灵上的依靠。
星期六的这个下午,周沫接到了邹良的电话。
周沫看到邹良的号码之后,心忽地一沉,自己竟然完全把邹良给忘记了。
邹良试探地问:“周沫,有时间吗?”
周沫说没有时间,因为要在家里照顾儿子,周沫也没有挂断这个电话,她是觉得,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该说清楚的要说清楚。
周沫约了邹良见面,由于儿子不能离开太久,所以周沫约的是楼下小区外的严格普通茶馆。
虽然邹良是米妙妙的同事,但是也不能叫来家里说话,那样不好。
一个陆行安总是熟门熟路不客气的过来走动,已经让周沫很是无奈加无语了。
安安送周沫:“妈妈,你去吧,快去快回,我也觉得那个叔叔不太适合你的审美。”
周沫穿鞋,嘀咕了一句:“你懂什么是审美?”
“没有爸爸帅,那个叔叔没有我的爸爸帅,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喜欢才怪。”安安发表自己的看法。
安安四岁半长到五岁的那半年,妈妈身边的追求者很多,妈妈都拒绝了,所以安安大概了解妈妈的审美。
周沫穿好鞋子,跟儿子说:“在家看一会儿动画片,或者写作业,有事立刻给妈妈打电话知道吗?妈妈跟那位叔叔说一会就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