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脸红又烫:“衣服有些不舒服,我重新穿,麻烦陆总你先出去。”她怎么能说得出口文胸后面的扣子扣不上这种话,他会以为那是暗示、邀请。
他朝她走了过去。
周沫心跳加速,与他眼神交织,颤栗的身体感觉到了男人逼近的目的,拿着被子的手直发抖。
周沫呼吸不畅,努力抓着被子:“陆总,你不要这样出尔反尔。”
“又不是没做过。”
周沫直视着他眼神里的炙热,摇头咬他的肩膀,却忽然感觉一阵阵热量从胸口处透进心里,身体竟无耻的也热了起来。
“别抗拒我。”
周沫大脑里一片乱麻,突然想起以前。
“不要这样,我说过了无数了,你再这样,我……”
一瞬间,吓得周沫呼吸难平。
周沫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多数人酒后乱姓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周沫记得自己没有喝酒,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会是醉了的感觉。
或许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搁在任何女人面前,这样暧昧着,都无法让人抗拒吧。
周沫摇头,想象中的感觉是一回事,人心和真实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周沫气愤,咬他手臂,真的用了力气,但是他毫无感觉,依旧眼睛火烫地吻她皮肤,在她皙白的皮肤上找着无尽块感。
陆行安吻她嘴角:“别闹,你咬我胳膊肩膀我也疼。”
周沫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没用,只能选择理智沟通。
她说:“陆总,你想玩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相信很多女人愿意陪你,我求你了,我跟你真的纠缠不起。”
吸越来越急促,他双眸迷离的望着她说:“放松一点,我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我总不至于自己给自己下这药,要下也是该给你下。周沫,给我一回,我们都不吃什么亏,也没占什么便宜,是不是?”他哄着她,试图让她听话给他。
他说:“我不是第一回被下这药,上回被下药,便是五年前了。”
“睁开眼睛,看着我。”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说:“我和你身份地位悬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来工作的,不是出来卖的。你可以觉得我跟你做过我不干净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我不是处了,但你不能认为这类女人就是随便跟谁都能做这事的,没反抗资格。”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讲道理,希望他能有所动容,不要失去理智的什么都做。
跟他拼力气,周沫没有男人的那种力气,甚至她比一些女人的力气都要弱些,长得实在娇小。
陆行安硬的难受,女人在怀,要怎么样的克制力才能忍得住?
周沫见他停顿,又说:“你可以认为男女做这种事不必两情相悦,没有感情,但男女肯定都是双方自愿的。你能诱惑我的身体感觉,但你不能诱惑我的理智,不会成功。”
言下之意,她不是自愿的,所以这只能算是可耻的强迫。
陆行安这会多少是有点火气,这方面,他很能克制,多年来也没在这方面随便过。
瞧上周沫,怎奈周沫怎么都瞧不上他。
陆行安捏着周沫的下巴,要笑不笑的:“周沫,你这只小野猫,记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周沫身处在这种跟他挑情的场景里,身体已是濒临崩溃,看着他,知道他不会有好话说出来,毕竟她没顺着他来。
但是,他能不强迫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沫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不敢惹这个男人再生气。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要打个电话给我朋友,让她给我送来一套。”周沫说完,转身就去拿手机。
陆行安没拦着,她这个狼狈样子也无法出去房间。
周沫打给了米妙妙,米妙妙跟她儿子刚吃完东西,在看电视。
米妙妙询问:“沫沫,你怎么了?这才多久,你怎么还把礼服弄坏了?”
“别问了,回去再说,你给我送一套我穿的衣服来。”
周沫说完,挂断。
身后响起陆行安的低沉声音:“开电脑,查一查我这个怎么解决。”
周沫回头,看了陆行安一眼。
米妙妙带着周沫儿子来了酒店。
周沫让米妙妙把衣服袋子给酒店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送到房间,周沫不想让米妙妙看出什么,而且米妙妙还领着她儿子。
五六分钟左右,工作人员送来衣服。
周沫说了谢谢,匆忙冲了一下身体,擦干,穿上新的衣服,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是自己的衣服穿着最合适舒服。
那条昂贵的礼服裙子,周沫装了起来,回头送去洗一下,还给他吧。
陆行安坐在沙发上抽着一根烟,衣着整齐,完全看不出什么。
心下气愤,这女人有没有脑子,那药万一有问题,影响男人的身体功能怎么办?
周沫换完衣服出来,跟他说:“我要先走了。”
“过来。”陆行安叫她。
周沫不过去,他蹙眉,她这才无奈的走了过去。
陆行安扯了一下她的小手,把她扯到了怀里,周沫惊呼一声,缩了下,直接被按着坐在了他的正中怀里,男人的手臂圈着她的平坦小腹,衬衫袖子随意地卷起,露出一截精壮小臂。
夏天穿的少,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裤子下还硬着的东西,他说:“抽完这根烟我送你走。”
周沫要起身,他拽着,“坐一会儿,这样我舒坦。”
周沫在心里悄悄叹息,这算什么?忽然之间,两个人仿佛亲密了些,竟然莫名地不会有距离感了。
“你送我走,不参加慈善晚宴了?我自己可以走,还有米妙妙和我儿子一起。”
陆行安眉头依旧紧皱着,瞧着她说:“有女人给我下药,想让我免费干,你还让我留在这?”
周沫:“……”
趁他不注意,放松了手,周沫瞬间起身逃离的他远远的。
陆行安在周沫换衣服之前就已安排妥当,让冯铮过来替他参加慈善晚会,代表集团,代表他。
公司的司机过来,送他离开。
周沫领着儿子,还有米妙妙,也一并离开,由于是从酒店房间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所以顺利躲过了郑启森和郑因这些人。
酒店慈善晚会的现场,郑因着急的找人,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陆行安在哪里。郑因听说那药肯定好用,药效力强,这会儿恐怕陆行安早已感觉到了药效,但是人呢?郑因祈祷着,千万不要让他碰上周沫,千万不要,一定不要。
郑启森到处找着周沫,他之所以带妹妹出席,为的就是陆行安能有借口把周沫带过来。
几杯酒灌下去,想要她,她还跑的成么?
冯铮来了,代表着陆行安和GK集团而来。
郑因感到不可思议:“冯铮,你怎么来了?行安他人呢?”
“听说是突然病了,去了医院。”冯铮轻描淡写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