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大喝一声,我快吐出来了,"那东西心理变态啊!你要是嫁给她,就算运气好不被他打死,也会被他吓死的!"我直接把他从"家伙"升级为"东西"!
"对啊!对啊!"云霜连声附和。
"雷烈王眼睛跳窗了吗?居然找那种人渣做妹夫!"
"..."云霜不好说自己王兄的坏话,"无忧姐姐,你先别忙着骂人,想办法要紧!你先想个办法,把南应茁踢回老家去!"
"不是正在想吗?"要不然我问这些作什么,我不耐烦的睨云霜一眼,"你至少要给我一两天时间,我才想的出办法啊!我的IQ又没180,怎么可能说有就有!"
"云霜知道啊!"云霜不好意思的吐吐粉舌,焦急道,"可我怕等无忧姐姐你办法想出来,王兄已经把我嫁出去了!那可怎么办啊?"
这倒也是!
"一个字,'拖';!"
夜,月明星稀。
雪,已停,风,微扬。
心,却烦乱。
甩甩头发,我再次叹了口气,我已经想了一晚上了,依然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
说是想,却没想什么,因为我只要一想起雷烈王,我的心思就会不由自主的转到他身上,想他到底为什么不让我见无双城的使臣,送给我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还对我一直避而不见,他是否已经知道了什么?还是我哪天说漏了嘴,真的引起他的怀疑了。
可是,如果他真的怀疑我,他更应该来找我才对,想办法不露声色的调查我,摸清我的底细,而不是避开我。
一个人避开另一个人,这意味着什么?
是害怕?是躲避?还是不愿相见?
他是雷烈王,他会害怕我吗?
不会!
他需要躲避我吗?
不需要!
他不愿见到我吗?
那更简单,只要他一句话,多的是人愿意出手杀我!
可他什么也没做,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唉!"长长的叹息一声,我靠着柳树,抬头仰望天上的明月,脑子一片空白。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远方,隐隐约约传来背诵《关鸠》的声音,听上去诵读者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好象什么事情成功实现了。
是谁啊?
深更半夜不睡觉,跟我一样跑到外面来,而且还跑到听香雨榭这个偏僻、人迹罕至的地方来。
我的头好痛啊!
寒风轻拂,我瑟缩了一下,算了,天大的事情等到明天再说吧!雷烈王应该不会那么早下决定吧!希望如此!按着发痛的太阳穴,我耷拉着脑袋,拖着软绵绵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听香雨榭拖去,想睡又睡不着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噢!
痛!
撞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了?
我揉揉撞疼的脑袋,抬起头一看。
是一个跟雷烈王差不多高的男人,相貌英俊,衣着华丽,可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淫亵而下流,似乎我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这东西活腻了是不是?要是让雷烈王看见他此时看我的眼神,他就是有100颗脑袋也不够他砍的!
我冷声问道:"你是外国使臣?"看他一身价值不菲的装扮,应该错不了。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半夜三更跑到这里来,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听香雨榭可是雷烈王下了令的,没有经过雷烈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踏入听香雨榭方圆二十丈一步,免得有些危险分子来骚扰我。现在想来,或许,这是一种变相的监禁方式吧!
"恩?是!是!"他眼中流露出丝毫不加掩饰的惊艳,似乎在赞叹世界上还有我无忧公主这样的绝色美人,"你...是宫女?"他问的不是很确切,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期待,因兴奋而期待的因素。
"恩。"这种人不需要理睬他,看在他是外国使臣的面子上,我用单音节字回答他,不然我绝不会跟他说一个字,我一边说,一边饶过他,径直往听香雨榭走去,夜深露重,我可不想明天感冒了!
急切的脚步声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蓦的,一双粗壮有力的手从身后抱住我的杨柳腰,迫不及待的吻重重的印在我的脖子上,两只手急噪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啊————啊————啊————啊————"
一道凄厉惊恐的尖叫声打碎寂静的王宫!
错杂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我手肘拼命往后一撞,趁着他惊慌失措的时候给予沉重的一击,然后一个转身,来个漂亮的踢腿动作,正中他的脆弱部位,借他痛苦的弯下身子哀号之际,跑到他身后,拔下头发上的金钗,狠命刺入他的肩头,再用手绢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以把他勒死为最终目的!
"噢————"
死色鬼!竟敢非礼我!今天我就要你有命来,没命回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侍卫从四面八方涌向听香雨榭,连儿睡眼迷蒙的从听香雨榭里窜了出来,云霜带着一大票奴才急吼吼的狂奔而来,可能是出门太急,衣服都没穿好。
所有人,上百只眼睛齐齐看着我意图谋杀色鬼的壮观场景。
"哎!"手中牢固的手绢突然崩裂,让使劲吃奶力气,誓死要杀死色鬼的我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厚厚的雪地上,速度之快,没有任何人来得及出手接住我下落的身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娇嫩的屁股跟雪地做了个"亲密接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