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走过,夜楚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还好师父还不知道那五千两的事,害的她白紧张这样久,正庆幸间夜随风却突然顿住脚步:“还差四千两!”
靠,师父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已经知道她买下琉璃玉佩的事了?
划船比赛结束后,紧接着是赛马,奖金也是一千两,今日赛马之人上千,采用的是淘汰制度,经过第一番比赛,慕辰因骑术教佳竟被保为前二十名,直接进入最终决赛。
而夜楚则是经过轮番筛选,最终得以二十名勉强进入决赛。
看着二十名壮士,夜楚倍感压力大,决赛夜楚选的马是追风:“逸轩,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牵过马,夜楚一脸期待的盯着逸轩,决赛能不能赢就看这东西了。
“拿来了。”逸轩小心将发簪与一颗药丸交给夜楚,一脸担心接着道:“老大,你真的要这么做,太危险了,要不……”。
“放心,不会有事的,这东西未必用的到,我看情况再说。”夜楚将发簪藏于袖中,向着赛马起点而去。
可还未走两步,师父冷硬的呵斥声响彻耳旁:“手里拿的什么?”。
夜楚僵硬的回头,师父方才还端正的做于高台观望着赛场,他们之间隔这么多人,怎么那么巧,竟然被抓住,是她太倒霉还是师父一直盯着她呢?
“没什么?哪有什吗?”夜楚后退一步,耍赖就是不承认她袖子里藏了东西。
“拿出来!”夜随风眼神冰冷,一步步靠近夜楚,似能将她撕裂般,一字一句厉声道,赛马她竟然拿发簪,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想干嘛?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没有什么?”。
“云天,取消夜楚参赛资格。”夜随风负手而立,说罢转身就走,竟然为了区区一千两冒这样大的风险。追风本就不好驯服,她竟还想到这种方法夺冠!
“师父,我交便是。”夜楚如犯错的孩子,低着头来到夜随风面前,很不情愿的从袖中拿出发簪交给夜随风。
比赛即将开始,夜楚牵着追风朝赛点而去,半路之上夜楚偷偷拿出药丸塞进追风口中,还好多备了一颗兴奋丸,无论怎样她都要赢得比赛,即使是前三也好。
起始地点,夜楚对身旁的慕辰道:“好男不跟女斗,你不可以跟我抢第一。”
“自然,我永远为小夜儿垫底。”
伴随一声令下二十匹马风一般向着终点的方向驶去,泥土飞扬,马蹄声沉重:“驾——”夜楚紧皱眉头,双眼直直望着前方,身体半供,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挥着马鞭,双脚夹紧马肚,坐着一切加速的动作。
慕辰一路紧跟夜楚,看着夜楚一脸认真,眉头紧皱的样子,他此刻真想上前替她抚平。
“驾——”眼见终点在即,而兴奋丸的药效似乎还未到,夜楚大喝一声连抽了马背数下,还有五个人,她只要超过他们五人就可以夺冠了。
夜楚又一次将马鞭挥向马背,师父真是可恶,若不将发簪收走,她便可以用发簪来刺激马儿已达到加速的目的了。
“嘶——”突然马儿对天长鸣一声,甩了甩毛发,发疯一般朝前驶去,速度之快令在场声议论四起:“快看,快看,又超过一匹马。”
“看它这速度说不定能拿冠军,怎样要不要打赌。”围观群众似是从来没见过跑这样快的马,个个双眼发光,唾沫横飞,直直盯着夜楚。
夜楚猛然加速,远远将慕辰甩在身后,慕辰观察一眼追风顿觉不妙,立即狠抽马背加速朝夜楚奔去:“楚楚,拉紧缰绳,马似乎有问题。”慕辰穷追不舍,脸色焦急,对着夜楚背影大吼。
“驾——”可夜楚不仅不拉缰绳减速,反而再次狠抽马背,还有两人她就是冠军了,在坚持一百米,百米后她在减速。
“夜楚——”慕辰一脸忧色,紧跟其后,还抽马鞭她不要命了吗?
围观群众见马儿出了问题,个个伸长脖子,想看看怎么回事:“快看,快看,那马似乎不受控制了。”此话一出人群如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此夜随风急忙起身,看了一眼前方,眉头紧皱,随即牵过一匹马,一跃而上,直奔夜楚而去:“真是要钱不要命的疯子。”
马背之上,夜楚感觉到不对,追风不受控制了,见情况不对,夜楚紧拉缰绳:“吁——追风,追风停下。”
夜楚一只手帮追风顺毛,希望安抚它此时暴躁的情绪,但顺毛不仅不见半点效果,还反而更加激起追风的兴奋欲望:“嘶——”追风仰天长鸣,哀嚎一声,原地不断乱窜动,忽然前蹄上扬,久久抬起前肢。
夜楚双手死命抓住缰绳,奈何追风动作太大,手臂力气太小,最终直直往地上栽去:“啊!救命啊!”
“楚楚——”夜随风狠抽马鞭加速行驶,见夜楚即将落马,在百米距离外,便腾空而出,直直朝夜楚奔去。
眼见夜楚即将落地,夜随风伸出手臂遇她揽入怀,在之间即将碰到夜楚时,慕辰早他一步紧紧将夜楚拦在怀中。
夜随风收回手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由于冲击力太大,两人相抱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你没受伤吧!”慕辰一脸紧张,忧心的望着身下夜楚。
“快起来。”停止翻滚后的夜楚睁开眼睛便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慕辰,瞬间睁大双眼,一掌推开慕辰,语气不善,狠狠剜了一眼。
见夜楚身上完好无损,能说能走,慕辰这才放心:“小夜儿,就是这么谢你的救命恩人的?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该怎么报答我。”
慕辰笑的艳媚,一步步靠近夜楚,眉开眼笑:“要不以身相许怎样?”。
“我天生克夫的命,为了少祸害一条人命,所以终生不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所以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夜楚越过慕辰往终点看去,人已经全部抵达终点,那她不是什么奖都没了?
向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师父脸色不善,虽寒气逼人却异常惹人注目的脸:“师父。”夜楚故意与夜随风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为何,看着师父那如星般寒意袭人的眼总感觉周身发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