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宇皇寿与天齐,愿宇国万古千秋。”苍月离淡然而笑,很是真诚的道。
“哈哈,好好好,离王请便。”幕天远听此仰头大笑,一双精明沉稳的眸释放出前所未有的霸气与势在必得之意。
敬完苍月离,幕天远缓步来到夜楚身旁。原本笑容灿烂的脸此时募得僵硬,一双眼如利剑般射向夜楚,但也就一瞬,随即恢复自如。
“不知夜岛主今日为何没有前来?”
云天上前,微微行礼:“因临时有事,岛主先行回去,在此恭祝与宇皇千秋万代,万古长存。”
“嗯,也愿太平岛在夜岛主的带领下越发壮大繁荣。”幕天远微微转首将目光落在夜楚身上。
虽没有直视幕天远,但夜楚总能感觉道他探究的目光。
夜楚呼气抬眸直视幕天远,笑容很是璀璨:“民女在此祝愿宇皇寿比南山,与天齐。”
宇皇走过,唯皇后对夜楚稍稍点头,浅淡一笑,继而紧随幕天远,两人同行行至座位。
夜楚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唯皇后,仔细打量了一番,从不经意间的种种来看,幕天远对她似乎很好。
而唯皇后她依旧笑容浅浅,温柔大方之貌,不知方才池塘边的故意刁难是不是她派人指示?
但随即这种想法被夜楚否定,她身边高手云集,若是想杀自己,何必大费周章,直接找人杀了她不就可以了!
但若不是她,那还会有谁要害自己呢?夜楚再次环顾四周,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这一切许都是师父惹的祸。
估计是她与师父并排前行,遭来有心之人的妒忌之心。
宴会之上,此刻不少公主,小姐们齐齐低身耳语,并且眼中带笑,偷偷拿眼瞄着自己,看她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估计是要有所行动了。
果然,不一会儿方才与自己一同落水的静玉,怒气冲冲,哭的梨花带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您一定得为民女做主啊!”
夜楚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静玉,真是胸大无脑的家伙,白白的为别人做了替死鬼都还不自知。
见此,原本笑容明朗的幕天远,脸色微变,一抹厌烦之意立即爬上嘴角,但碍于这么些人在场,只好极力隐忍:“不知你有何冤屈要报?”
静玉本还以为宇皇真如传言所说冷酷无情之人,此时一看仿佛也挺好说话的,看来碧柔她并没有骗自己。
夜楚,就她一个小角色竟然也配夜岛主的关心,这次她一定要她死的很难看。
“民女见御花园花团锦簇,很是好看,因此打算四处逛逛,谁知池塘边,夜楚她竟将自己狠心推下冰冷刺骨的冷水,害得民女差点丧命。”静玉一边抹着眼泪,一手指向夜楚,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此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幕天远不屑一顾,但碍于这么些人在场,只好沉声询问道:“夜楚,可有此事?”
听此夜楚不卑不吭,缓缓起身,对幕天远微微行一礼,呵,不就是演戏,谁不会:“皇上,民女是冤枉的,您一向明察秋毫,一定得为民洗冤啊!”
夜楚瞥了一眼苍月离,突地心生一计,既然他可以为了师父跳进冰冷刺骨的池水中救自己,就表明他定不会看着自己被人白白冤枉:“当时离王也在,民女是否是冤枉的,相信他最清楚。”
苍月离淡然浅笑,她还真不客气。不过即使她不说他也会为她抱不平,他定会让那些伤害她之人付出代价。
静玉可怜巴巴的抹着眼泪,泣不成声的望向仓苍月离:“离王,民女是冤枉的,您若是能为民女做主,家父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静玉低头恳求,但眼底却闪过一抹得意之色,爹爹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品大臣,他不过就是一个雪国王爷,她都将爹爹搬出来了,就不信他会不卖这个面子。
夜楚猛然间看向苍月离,他会帮着静玉一同污蔑自己吗?
就在夜楚看向苍月离时,苍月离朝夜楚微微点头,虽简单的一个动作但却让夜楚感觉无比安心,她果真没有看错,就算是为了师父,他也会帮自己的。
“今日本王算是长见识了,堂堂一品大臣原就是这样育女的!”声音虽平缓但苍月离原本平淡无波的俊颜,瞬间清冷,让人看了不自觉的胆寒。
原本得意的静玉,故意抬高头颅望向苍月离,本想继续反驳但抬眸看到他似利剑般冰寒慑人的眸便没了先前的勇气。
“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静玉结结巴巴虽是反驳但却明显没了方才的气势。
“宇皇,方才池塘边……”苍月离娓娓道来。
听着苍月离一番话,夜楚点头赞许,这家伙还不忘添油加醋。
“皇上,您也听到了,如今师父不在,没人能替我做主,您可一定得还民女一个公道啊!”有师父这个坚强的后盾,不用白不用。
“夜楚,你别血口喷人。”静玉恼羞成怒,看了看人群中的碧柔,而后似是下定了决心,继而伸出手就朝夜楚挥去:“让你胡说八道。”
夜楚猛然间拽住静玉手臂,咬牙一字一句:“皇上,您也看到了,如今当着各国使者的面……。”
夜楚话未说完,一品大臣李稳怒气冲冲前来,对着静玉便是一巴掌:“还不快住嘴,跟夜姑娘道歉。”
因他手握一支军队,虽平日里皇上对他和颜悦色,但他知道皇上一直想找个机会名正言顺的解决掉他,今日可是皇上的寿宴,他可不想多事。
再说她得罪的可是夜岛主的人,并且就连雪国的离王都在帮的人,他们二人,他可得最不起。
平日爹爹对自己爱护有加,怎舍得动她一根手指,今日爹竟然打了她,静玉顿时脸色难看,完全忘记此刻自己所在的是皇宫,上前抓住夜楚就要惩治。
这一切都是拜夜楚所赐,她一定得报仇。
“放肆。成何体统。”恰在此时幕天远怒吼出声接着道:“,不知悔改,简直如泼妇,拖出去打一百大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