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围成一圈,另外一处,同样围着一大群人。
"我是**,猥琐淫荡的**,三岁偷摸了宫女的屁股,五岁偷爬上侍女的床,七岁调戏父皇的妃子,八岁便上了瓦房,十岁混迹街头称霸,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不管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有夫之妇,定要强掳回去,占为己有,我不是人,我是禽兽不如的夏俊驰。我是色狼,没女人便无法度日的色狼,父亲的小妾貌美如花,夜夜与我相伴,家中的婢女年轻貌美,时常被我调戏,长姐貌美如花,常入我梦,与我缠绵,只要是女人,便是六十老妪,也可上我床,我是色情狂李建辉。那日我刚见到他们二人,便发现他们胸膛之上的字迹,那李建辉虽说浑身是血,不过印出的那字迹却是清晰的,也不知是谁如此有才,如此让我们这些人都要甘拜下风啊。"
"这话说得到,太是贴切了,那五皇子天生好色,现在没了那命根子,看他还如何风流的起来,不过可惜了,王府那一百零八个美娇娘,还有那礼部尚书的儿子,尚书大人老了,可那些小妾却都是个娇滴滴的美人,今后怕是要寂寞了,家里的那些个还不够,平日里跟在五皇子的身后,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被他玩剩下扔给他的,也就只有他要那种二手货,若是我,还不如花钱去倚翠楼找个花娘。"
"你说这五皇子下面没用了王府的那些个女人怎么办?个个年轻貌美如花,哪里真的能一辈子就守着活寡,别现在那五皇子没了命根子,王府的女人却突然有了孩子,到时候上哪去找孩子的爹去,那五皇子,以往天天给别人戴绿帽子,现在也该尝尝那龟孙子的滋味,哈哈。"
一人笑,其余的人也跟着哄堂大笑,却着实猥琐的很。
若是往常,哪里能有这么好的生意,着实小赚了一笔,赚了钱,也找到了乐子,他们才不管那什么五皇子,什么礼部尚书的儿子,那样的人渣,死了便死了,没想到还能给他们的酒楼这样的效益,酒楼的掌柜乐的是合不拢嘴,那店小二看到店里的人多,大家说的又开心,动作也不知比起以往利索了多少倍。
这些人说的正欢,一群身穿银甲,配着刀的士兵突然冲了进来,领头的那人长得是五大三粗,横冲了进来,冲到柜台,一大群士兵跟着蜂拥而进,将那些人团团围住,一群人顿时不敢说话。
领头的那人取出腰上的宝刀,振臂一挥,大喝道:"从今日起,不准聚众聊天闹事,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雪亮的银刀砍下,酒水四溅,方才还得意的掌柜顿时抱头蹲下,那神采飞扬的一群人帮蹲在地上,热闹非凡的酒楼一下子鸦雀无声,领头的那人瞧见了,似是十分满意,这才抽回宝刀,挥了挥走,走在了最前头,那一干的士兵见了,忙也跟了上去。
直到那些人的背影消失,那一干人才站了起来,拿着方才放在桌上喝茶的粗碗,扔在了地上,乒乒乓乓的响。
这酒楼茶肆是热闹非凡,店掌柜们瞧见了那些人砸碗,也是乐开了花,这些碗用了好些年,现在终于可以换新的了,这边是众人皆欢,可那夏俊驰的府邸却因这次的事情被闹得鸡犬不宁。
一百零百名姬妾,不少的人听说了他们家王爷的遭遇,忙收拾着细软,准备跑路,钻狗洞的钻狗洞,翻墙的翻墙,哪想到兰妃突然驾临,带人追了出来,将那些逃跑的人全部处死,其余还没跑路的人见了,便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了。
"俊儿。"
"我的儿啊。"
兰妃这还没进门,便开始大叫着抹眼泪,刚进门,便有一古董飞了过来,险些砸了她的脑袋,她向后退了一步,便瞧见一干的家丁婢女还有太监全被赶了出来。
"滚啊,都给我滚出去。"
便是站在门口,也可听到那可惊天,可动地的怒吼声。
景帝雨露均沾,这兰妃虽是得宠,却并非专宠,就夏俊驰这么一个儿子,如何能不宠着,乍听到宫女禀告这一消息,只觉得天旋地转,马上便晕了过去,醒了之后,也不管身体,急忙忙的便赶了来。
她原是个心善的,即便是在皇宫之中,也一贯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便是动那些小心思,那也是为了儿子的将来,日日吃斋念佛,没想到却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你...你...别过来。"
夏俊驰神色憔悴,头发披散了下来,脸色苍白,那模样,真可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了,双手紧紧的被一条被子包裹住,嘴唇颤抖,可能是方才发泄了一番,身上没了力气,见着了兰妃,便紧紧的裹着被子,一个人缩在角落,看的兰妃的心都要碎了。
"俊儿,我是母妃,乖,母妃不会伤害你的。"
兰妃举着双手,一点点慢慢靠近夏俊驰,夏俊驰依旧缩在角落,将头埋进被子,整个人突然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兰妃忙跑了过去,这可是她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那可是宝贝的,她走到床榻边,蹲着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夏俊驰的脑袋。
"我的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呼天抢地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娇滴滴的一个美人,那双手拽着那锦被,颤抖的厉害。
"这一切都怪母妃。"
她原就不该如此宠着他,惯着他,他做的那些个混账事,她如何能不知道,可她不但不管束,还找人遮掩,若是她对他严厉些,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她颤巍巍的掀开被子,看着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再想到往日里那总是神采奕奕的笑脸,眼珠子掉的愈发的快,她轻轻的抚摸着夏俊驰的脸,手上一个用力,将被子猛然掀开,看着那地方空荡荡的,捂着胸口,只觉得那个地方都空了,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就没法呼吸,指着夏俊驰的命根:"谁做的,这到底是谁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