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淡淡的注视着木冉那摇晃的身躯,那娘强的脚步,那颤抖的双肩!不说,不动,不表示!静静的拿着茶杯,品着茶!
"碰!""你这人是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你等等..."木冉那摇晃的身躯,颓废的走在这夜间人不多的街道上。
"你想打架是不是啊?"那个被木冉撞到的人,看到木冉这一副完全不理会的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神情,彻底被激怒了,上前一把拎起木冉的衣领。凶狠的说。
只见木冉耸拉着肩,完全不在状况的,神色黯然的,沮丧的,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他一般的悲伤。
"切!是个疯子!真是晦气!"那个被木冉撞到的人,打了木冉好多拳,看木冉一点放映都没有,晦气的甩甩手,像是要甩掉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木冉娘强的爬起来,一身狼狈的幽魂般的缓慢的向前继续的行走!
"大爷!大爷!"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一家灯火同通明的门前,手里拿着手帕,招呼着每个路过这门前的男人!
"哟!这位爷,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一位花枝招展的老女人看到这么狼狈不堪的木冉,鄙视的拦住木冉,不让他进入。
"为什么不让我进,你不就是要银子吗!我有!呵呵!"木冉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的银票,拿在手中在那花枝招展的女人面前摇晃着!
"哟!大爷,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奴家给您陪礼了,大爷您里面请!"花枝招展的女人变换脸色的速度让人咋舌,那瞬间转变的速度堪比变色龙。
"大爷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来让于妈妈给你介绍几个漂亮的姑娘!"于妈妈自来熟的搂着木冉的手臂,想那灯红酒绿的房子里走去!
"小红,小翠,小兰,来招呼大爷了!"随着这一声的喊叫,从楼梯处奔来三个更浓妆艳抹的女人,不过相较刚刚的那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年轻了许多!
"大爷您看这三个您可满意?"于妈妈谄媚的看着木冉。
木冉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这三个姑娘,也许在以前这风,骚的女人还会引起的注意,还会让我提起些性,趣,但是那是以前。
"有没有男人?"木冉很直接的问!
"嗯?呵呵!"妈妈呆愣的一下,很快又以笑声掩盖,真不愧是老油条了!
"大爷,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有调教好的,没调教的,有开包了的,有没开包的,不过这些小官的费用比较高!"于妈妈看着木冉手中的银票。
木冉抽出一张,递给于妈妈,"找个会伺候人的。"吩咐道。
"好的,大爷您跟我来。于妈妈我给你找个我们这最风,骚,会伺候人的!"于妈妈呵呵的笑着!
木冉没有多嘴说什么,只是跟在于妈妈的身后,慢慢的走着。
"羽飞,来客人了,开门!"于妈妈带着木冉来到三楼的一间房间门口。
"哟!是那位大爷让妈妈亲自领来呀?"那是一声媚人,酥骨的娇媚的声音。随着那声音的楼下,是一个和那声音同样媚人,风,骚的男人。
"羽飞,好好招待这位大爷!大爷,那奴家先下去了!"于妈妈和羽飞挤眉弄眼的。
木冉不在乎的挥挥手!
"大爷,您里面请!"羽飞自动的搂着木冉的手臂,将他往里带,顺带的,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木冉的身上。木冉也顺势伸出一条手臂搂住羽飞柔弱无辜的腰。
"大爷,您好热情啊!啊!大爷,羽飞好喜欢您啊!大爷,您要了羽飞吧!"没等木冉动手,羽飞就已经"嗯!啊!"的娇喘上来,动手去脱掉了木冉身上的青色外衫,那细滑的修长的手指,四处的点火!探寻着木冉身上的敏感地带!
"大爷!"羽飞不满意木冉只是手指探寻着自己的上半身,而不亲吻自己,不下滑。羽飞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
木冉一把甩开羽飞。
羽飞不解的,呆愣的摔倒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木冉,"大爷,您怎么了?不满意羽飞的服侍吗?"羽飞又爬回到木冉的脚下,舔,吻着木冉那隔着衣料的鸟。
木冉拉起羽飞,自己平躺在软榻上,"服侍我!"命令道。
"大爷!"羽飞妖媚的叫,随后一件件的用嘴挑开木冉的衣衫,眼睛勾魂的看着木冉,时不时的飞一个挑,逗的眼神。
羽飞一点点的退下木冉的衣衫,伸出红色的舌信子,舔咬这木冉那圆润的脚趾,脚缝,"啧啧!"的放出声响!然后慢慢的上移,来到木冉的小腿,大腿,再到大腿那细白的嫩肉,一路上那闪亮的银线化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当羽飞用手要触碰木冉那没有反应的鸟的时候,木冉一把甩开羽飞,做了起来。
懊恼的捧着自己的头,愤怒的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你伤了我的心之后我还要记挂着你?我不能放开我自己?我还不能忘记你?为什么你要留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你还要继续折磨我?啊!"木冉疯了似的呐喊着!
随手甩了一张银票,跳出窗口,一路无目的的狂奔而去!
"这人,真是疯子!"羽飞拿着手里那一张一万良的银票,嘲笑的说。
多少个时辰了?天已经开始泛白!冷冽就这样维持着木冉走时的样子,没有改变。
"唔!"凌云发出轻微的声响,醒来的前兆!
"母妃!"冷冽放下茶杯,走来凌云的床边,轻轻的呢喃!
"冽儿怎么起来了?诶?木冉那?"凌云被冷冽扶起身来,觉得这个房间少了一个人,四处张望的寻找着!
"有些事情出去了!你在睡一会儿吧!"冷冽避重就轻的,淡淡的回答!
凌云抬头看看冷冽,那一眼的疲惫,与眼中的血色是骗不了一个诚挚关心你的人的!
"嗯!冷冽一起睡吧!太还早!"凌云揭开被子,让冷冽进来!
"浴室里母妃晕过去了,我抱着你回来的,就没有帮你穿衣服!"冷冽看着凌云那揭开被子后一脸的尴尬害羞与不解的神色,解释道!
"嗯!进来吧!"凌云轻轻的点点头。
"睡吧!"冷冽伸出手臂,凌云的头枕在冷冽的手臂上,脸颊靠在冷冽那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呼吸的气晕喷,射在冷冽那如雪的肌,肤之上,缓缓的,安心的闭上那闪烁着幸福的炯子!
冷冽轻拍着凌云的背,思绪却远在客栈外那个还在四处游荡,仿佛世间那最后一个幽魂野鬼般的人身上。
木冉一路狂奔,来到了城外的一处深林,内力耗竭,瘫软的软到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喘息着。
"呵呵!呵呵!呵呵!"木冉疯狂的笑着!大笑着,惊起树林中休息的鸟儿,成群结队的慌乱的飞起。
"小东西,我认输了,在我心沉沦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输了,只是我不甘愿,不过在不甘愿又能怎么样那!你还不是照样拥有另一个人,我还不是照样要和别人一起分享你!我在怎样挣扎还不是一样得到这样的结果!
就这样吧!就让我的心陪着你,待他慢慢的枯竭吧!待他不在跳动,也许我就解脱了!"木冉自言自语的绝望的哭泣!
那滴滴璀璨的泪珠,从木冉那晶亮的炯子中滑落,滋养着大地!
"冽儿,木冉还没有回来吗?"凌云再次醒过来,还是没有看到木冉,担心的问!
"没有,不用管他了,他想回来就会回来的!"冷冽不自然的说。
凌云狐疑的看着冷冽,想从冷冽的神情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看了好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母妃起来吧!今天我们继续前行!"冷冽拿起一件内衫,披在凌云那洁白无瑕的宛如婴儿般光裸的肌,肤上。
"不等木冉了吗?"凌云整理着衣衫,像是随口的问道。
"不等了,他要是想回来,就会回来的,不想回来,等也是不会回来的。"冷冽喃喃的,神色黯然的,像是对凌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冽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木冉怎么了?吵架了?"凌云抓着冷冽的手,追问道,"是不是昨天的事情,木冉伤心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间的大声惊讶道。
"没关系的,母妃,不要乱猜测,没什么的。"冷冽安慰着凌云不让他胡思乱想。
"冽儿,你跟母妃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凌云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冷冽,那样子就像是说,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事,木冉有些事情,要去办,让我们先走,他办完事情就会来找我们的。"冷冽胡编着理由!一个不成样的理由!
"是吗!"虽然凌云知道这也许是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不过冽儿既然不想自己知道,凌云也就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不过这心里还是会有疑惑,考虑的!
"当当当当!"
"进来!门没锁。"冷冽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冽,我们今天早上就走吗?"梦缓缓的走进来。
"嗯!今天就走!冽,木头不在吗?"梦四处张望,看了看这房间里只有冷冽,和凌云,没有看到木冉的踪迹,木头的房间也没有他,他不是时刻不离冽的身边的身边的吗?今天怎么不见他那?梦疑惑的问。
"哦!他出去了,有些事情要办,我们先走,不用离他的,他自己会追上我们的。"冷冽对谁的解释都是这样,木冉会不会追上他们,冷冽的心里也没有把握!
"是吗!那我们下去吧!幻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梦又看了一眼走路有些不自然的凌云说。
"好的!这就来!"冷冽巧妙的搂着凌云的腰,将凌云身上,大半的重力全部压在自己的身上,悄悄的传输着真气,为凌云缓解疼痛。
"不用,冽儿,不会痛了,不要浪费真气!"凌云推拒着冷冽的手,不让他为自己传输真气。
冷冽也不管凌云的推拒,依然故我的传输着自己那宝贵的真气!
"冽儿!"凌云无奈的喊了一声,冷冽也不理会他,只能在心里疼惜着冷冽。
"在拿个软垫吧!"冷冽看马车上,那铺的硬硬的木板,不舍得凌云坐在上面,叫来小二拿来了厚厚的软垫,再次铺了一层,才抱着凌云上马车,将他安放妥当后自己才坐在另一边硬的木板上。
梦与幻既羡慕是又嫉妒的看着冷冽这么体贴温柔的对待凌云,都幻想着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就好了!
"我们走吧!"冷冽打断两个人的幻想。
"嗯!"
"咦!冽,你腰间的玉箫好纯正啊!"冷冽坐在马车里,那别在腰间的玉箫就显露出来了。
"嗯!我也不太清楚,就觉得这个挺好看的。"冷冽从腰间拿下那玉箫,拿在手中把玩。
"冽,可以给我看看吗?"幻张口说道。
冷冽把玉箫递过去给幻,幻接过去仔细的放在手中,细细的观看,认真的验证着什么。
凌云拉拉冷冽的衣袖,担心的看着冷冽,木冉不是说过这只玉箫的传说吗!就在这样给他们看没问题吗?冷冽握住凌云的手,没有理会凌云的担心。
"冽,这可是上好的玉箫那!你是从那里得来的啊?"梦笑嘻嘻从幻手中接过玉箫,拿在手中神色复杂的问。
"一个朋友送的。"冷冽淡笑的说。
"是吗!冽,你可知道这只玉箫的传说。"幻严肃的看着冷冽。
"知道啊!木木已经和我说过了。"冷冽还是那样淡淡的,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那冽,你拥有这玉箫多长时间了?"梦问出关键,也是最想知道的。
"有好久了,超过三天了。"冷冽不用他们问,就给出他们最想知道的答案!
"超过三天了。"幻与梦,对看一眼,同时重复着冷冽的话。
"冽,你可要收好这只玉箫。"梦将玉箫递还给冷冽,同时嘱咐的说。
"嗯!"冷冽不在乎的接过玉箫别在腰间。
幻与梦又看了看彼此,梦开口道,"冽,你知道吗!在我们兄弟都很小的时候,就经常会梦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人,我们不是两个人能而是三个人,但是那个人在那里我们并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感觉得到,我们必须要等待着另一个人。"梦缓缓的看着冷冽说。
"起初我和幻都以为那只是幻觉,那只是我们太孤独所以产生的幻觉,可是在碰到你们以后,那种亲近的感觉却特别的强裂,那种另一个人的感觉也特别的强烈,好像就在我们身边一样的,所以我们兄弟二人决定要跟随在你的身边去确认那个人是不是你!"梦不缓不急的说。
冷冽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可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一定会是我那?不能因为有亲近的感觉就确定那个人一定是我啊!当时不是还有爹爹和木木在吗?"
"是啊!我们也不确定,所以才要跟在你的身边去确认!"幻淡淡的回答。
"根据我们这些天的反复确认,我们只有在你的身边才感觉有那种像是亲人的感觉,别人没有!在今天看到了这只玉箫,而且你也说了,这只玉箫跟在你身边有超过三天了,所以我们才敢肯定你就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个人。"梦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说看到这只玉箫,你们就肯定了那?"冷冽拿出腰间别着的玉箫,把玩。
"我们曾经在梦中看到过,那个我们一直在寻找等候的人手中就有那么一只玉箫。"梦给冷冽解释道。
"那也不能确定冽儿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啊!"凌云还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也许吧!我们的故事就是这么奇妙,不过也确实是真的,这大千世界里,有很多的东西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幻不紧不慢的道!
"也许吧!"冷冽把玩着手中的玉箫,没有多大兴趣的说。
"冽,你不相信我们说的吗?"梦着急了。
"不是!"怎么会不相信,在离奇的事情我都经历了,这小小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相信那!
"那冽!"梦欲言又止!
"是不是你们要寻找的人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们难道要一直活在那寻找中吗?那个人也许是你们上一世很重要的人,可是那毕竟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啊!上一世在怎么样的相信相爱,也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这一世难道你们还要继续上一世的事情吗?难道你们就不想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吗?"冷冽淡淡的看着幻与梦。
"但是―――――"幻还像说什么,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但是那毕竟是困扰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梦啊!难道就这样不找啦吗?"梦不甘心的说。
"不是不找,而是你们就不能顺其自然吗?难道你们要为了一个梦境中的人,而放弃身边那个相依相伴的人吗?"冷冽早就看出幻与梦不像是表面那样关系单纯的兄弟,而是和自己和母妃一样的有着不一样的感情牵绊!
幻与梦对看一眼,都么有接话,而是静静的思考这些年来两个人生活时的一切,喜与悲,难过与开心,愤怒与喜悦!
然后对看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解脱的豁达,释放的激情,浓浓的爱意,浪费那么多时间的悔恨!彼此微笑的看着对方!浓浓的爱意在滋生!
"谢谢!"轻轻的两个字却代表了两个人内心深处最感激的心情!
"冽,我们还要继续跟着你,我们一起走!"幻与梦,手指紧紧相握,幸福的说。
"好啊!我也没有赶你们走,我们一起走路上也有个照应,大家一起也很热闹啊!"冷冽看着那两个幸福笑着的人,有些黯然,心里空的位置上的那个人在那里?冷冽紧了紧抓着凌云的手。
"冽儿!"凌云担心的喊了一声。
"没事!我还没有问过你们是做什么的吧?"冷冽笑嘻嘻的和幻与梦聊天。
"是啊!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们的事情那!这样我们好伤心那!"梦象征性的擦擦眼泪。
冷冽微笑的看着梦的耍宝!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那!"幻宠溺的看着梦的耍宝!
"不是不问,只是没到时候!"冷冽含义颇深的回答!
"是啊!没到时候!那现在到时候了?"幻细细品位冷冽的这句话!
"也许吧!"冷冽淡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