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晓得大概有多远啊,万一蜚语他爹跑墨黎去了,咱们也要追过去么。"
姜彩儿认为这个最重要啊。
"你说得也是哈,果然不是十全十美的,算了,我还算是先去打听一下好了。"
姜柳瞬间就泄气了,她咋没想到呢,突然觉得自己好蠢啊有木有。
"早去早回啊,蜚语那姑娘特别着急。"
姜彩儿对着刚出门的姜柳嘱咐了一句。
"我办事你放心。"姜柳回眸一笑,姜彩儿看着傻傻的,于是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来。
姜柳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姜彩儿,她在傻笑什么?
姜彩儿:笑你啊。
姜柳去了一趟群芳苑那万顺赌坊还真的被她给打听到了,那人说万顺赌坊是忘川县最大的一家赌坊开了多年名气也大,好些来往的两县的人晓得。
第二天一早姜彩儿姜柳无镜还有蜚语四个人就出现在了城外,无镜赶马车赶得也是他那匹已经沦为拉马车的战马。
"这是我从我爹衣裳上面找到的头发。"蜚语掏出一块手帕,然后打开来,只见里面有几个细小的发丝。
"一根就行了。"姜柳用手指捻起了一根来,另外一只手拿着一张符碌。
她把头发放在了符碌上面,默念几句,那头发便没入了符碌之中,随后连带着那张符碌也没了影子。
"柳儿姐你那张纸去哪了呢,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被风给刮走了。"
蜚语瞪大了眼睛也是没瞧见啊。
"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风啊,在这里呢。"
姜柳展开手心,只见一只光影一样的蝴蝶出现在了她的手心。
"哇比戏法还神奇啊。"
蜚语看上去特别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戳了戳,却什么也没碰到。
"不过是道引路的光而已,不过我觉得这样比较好看。"姜柳手轻轻往上面一抬,那指透明的蝴蝶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然后蜚语伸头一看,那只蝴蝶飞得好高一会子她就看不见了。
"柳儿姐飞那么高我们都看不到啊,还怎么寻路。"
"笨蛋,你柳儿姐肯定能感应到啊,再说飞低了被别人瞧见就不好了。"
姜彩儿抚了抚额头,这姑娘的好奇心也真是严重啊。
"的确我能察觉的。"
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她才到了忘川县,而姜柳也把那只蝴蝶收了回来,无镜就顺着姜柳指的方向去了。
王忘川县看上去要比望雪县看上去要大多了也想对来说要繁荣一些。
不过这里有个大贪官,县城里面虽然繁华但是普通人家过得怕是没那么如意了。
姜彩儿记得这个县官好像和容县令是亲戚,估计是靠着容县令才能当上这里的父母官,毕竟容县令以前在朝廷的势力可是不小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扶持一个小县城的县令还是不在话下的,不过如今容县令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这后台怕是没有了吧。
所以他们这次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这个贪官的财产洗劫一空,这可是姜柳老早就打好的注意,这次不过是顺便而已,姜彩儿表示支持。
"停车,人就在前面。"姜柳突然开口说道。
"这里就是万顺赌坊了,没想到人还在里面。"姜彩儿下了马车,只见右边的一家和他们客栈差不多大的楼便是万顺赌坊。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蜚语你想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教训教训你爹呢。"
进门之前姜柳就对蜚语说了这么一句话。
"先把人带出来再说,砸场子的话会把事情给闹大了。"姜彩儿看了看这赌坊,门前还站两个小厮,里面的的打手肯定也不少吧,姜彩儿觉得还是低调点好。
"那好吧,他要是乖乖跟我们走就不在里面揍他了,不老实的话可就怪不得我了。"
姜柳猜蜚语她爹看了他们肯定会想逃跑的。
"行了咱们快进去吧。"蜚语催促道。
"赌坊让女人进吗?"姜柳朝着看门的两人问道,姜柳是想起来第一次去群芳苑的时候就被那个老鸨给拦着了,赌坊不会一样的吧。
"有钱就能进去。"左边的一个男人回道。
"钱我们多得是,既然如此我们可就进去了。"姜柳还在这边唠叨呢。
非也和姜彩儿就直接进去了。
"嘿,等等我啊。"姜柳见两人走了,自个才追上去。
赌坊里面正如他们预料的一样乌烟瘴气的,人挤人,吵闹极了,二楼人应该要少些,但一般来说也要赌得大些。
"我赌十三点。"
"我赌三个六。"
"这把肯定小了九点。"
"...."
"...."
姜彩儿听了听旁边的一桌的,居然是直接压点数的,这概率也太低了,不过也相对来说要公平些,摇骰子的不是赌坊的人,而是赌的这些人轮着来的,不过赢的人要分一成给赌场,暴利,鉴定完毕。
"底楼没有,走楼上去看看。"姜柳快速的看了一圈,没发现蜚语她爹的人影子。
楼上的环境果然要好多了,赌桌也没有那么密集了,甚至还有一些包厢呢。
"蜚语看来你爹还挺有钱的啊,赌钱都包房了,咱们分开挨间找好了。"
姜柳很快便知道外面没她爹,说完直接朝最近的一间屋子去了。
而姜彩儿就去了另外一个方向,姜柳既然说人在,那便肯定在的,找到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当然要是姜柳的定位具体一点就好了,毕竟这楼还是挺大的,上面还有三楼呢。
"哪里来到小娘子啊,长得可真美啊。"和姜彩儿擦身而过的一个男人,一下子就被姜彩儿吸引过去。
姜彩儿一听转头看像了那个男人,一脸猥琐,青楼逛多了吧。
那男人色迷迷的伸出了手朝着姜彩儿的脸摸了过来。
姜彩儿见此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手一抬就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然后只听咔嚓一声,不要怀疑手废了。
伴随着那男人的惨叫声,姜彩儿松开了他的手,那个男人左手抓着自己的受伤的右手,叫得鬼哭狼嚎的,姜彩儿不禁堵上了自己的耳朵,省得辣耳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