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大家听了重紫的话可就更加生气了,竟然诅咒他们沦为奴隶简直是可气。
男人们倒是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不过那些个妇女们可就不一样了,一个壮实的女人一下子骑在了重紫的身上,一巴掌扇到了重紫的脸上,接着又是一巴掌。
"我呸,脑子坏了还出来丢脸,也不知道害臊。"
"听说她啊祸害了不少男人呢,用完连命都不留唉,我可瞧见死了的那个男人可惨了,面目全非死得可冤枉了呢。"
"果然是个狐媚子,不要脸的,姐妹们撕了她,倒是要看看她怎么狐媚男人的。"
"住手,你们住手。"阿碧被挡在外面大喊大叫也无济于事,要是要是公主出事了,她也没命活了啊。
那些个女人也是个狠的跟看到自家相公找的狐狸精一样,恨不得活剐了重紫。
重紫的衣裳被撕烂了,脸上都被抓出了一道道伤痕,眼见着最后一件贴身的肚兜也快被撕烂了。
阿蓝这时候冲了进来,把那些女人给掀开了,把重紫扶了起来,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才堪堪挡住了身体。
"走。"
阿蓝一手扶着重紫一手拿着剑,那些人见了,根本就不敢靠近,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
"干得不错,本姑娘心情好请几位姑娘大婶吃顿饭好了,不要客气想吃什么都可以的。"
姜柳笑眯眯的对那几个撕了重紫的女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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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由姜柳全权打理,而此刻姜彩儿正在赶往十雪村的路上。
因为实在是有些担心小语儿她们,所以姜彩儿便打算一早往回赶,一路上就她和蜚语两个人。
"彩儿姐我已经看到村口的大树了,好快啊。"蜚语在赶马车,姜彩儿在里面坐着她听到蜚语的声音便捞起了帘子向前面看了过去。
的确是要到了,心情莫名的紧张了几分。
不一会的功夫马车就已经进了村子,朝着她家的方向去了。
"彩儿姐门怎么关着的呢,我去敲门。"马车停了下来,蜚语跳了下去,就朝着姜彩儿家去了。
蜚语把门敲得砰砰直响,过了好一阵子,门才被人给打开了。
"小言我和你二姐回来了高兴不?"蜚语见开门的是小言,不由的笑了笑了,小伙子长得不错啊,长大了肯定也能迷倒好多女子呢。
小言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周围才转而对两人说道。"蜚语姐姐,二姐你们快进来。"
姜彩儿进了院子就觉得不对劲,有血腥气,地面潮湿有有许多的水,难道是血被冲刷掉了。
"小言告诉二姐昨夜发生了什么?"姜彩儿不禁有些担心,希望她嗅到的那些血不是自家人的。
"昨天晚上公主的那些护卫趁着月色想要对我们不利,二姐你放心我们没事的,念心姐姐前天便和我们说了,所以我们昨天就藏了起来,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到院子的时候,地上有很多的血,还有菩提师傅和楚哥哥。"
小言显然是猜到重紫的那些人都被楚随心和菩提给解决了,连尸体都处理好了,否则他们肯定看了会害怕的。
"没事就好。"姜彩儿听了也释怀了,看来念心的确一如既往的让她崇拜啊,这都能算出来好厉害啊。
也多亏了有他们在,小言他们才能平安无事。
"娇娇,你到底吃了什么?"姜彩儿猛然注意到他们家大狗狗嘴巴竟然沾了好多的血,这这个货不会把重紫的护卫给咬死了吧。
果然是凶犬的,怪吓人的,要是让小语儿给看见了,估计再也不敢亲近这两只了。
"彩儿。"细姑这个时候走出了房间恰好看见朝屋里走的姜彩儿她们。
"娘,我回来了,惊喜吧。"姜彩儿笑呵呵的说了句,没有了刚才的担忧和愁容。
"回来也好,你在县里呆着娘也不放心啊。"毕竟那两个女人都不是简单的,就怕她家彩儿被人的算计了。
"所以为了不让娘担心我这不就回来了嘛。"
"彩儿,昨晚的事你可晓得了?"细姑面露难色,这可不是件小事啊。
"嗯小言告诉我了,娘你是想问怎么办对吧。"
姜彩儿微微一笑,大约也是猜到了,毕竟这群人在村里也呆了好一段时间了,如今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了怎么也说不过去。
"娘就怕引火烧身啊,那公主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细姑点了点头,她见了那场面后半夜就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想这事呢。
"娘这事你不用多想,就当从未见过,我们会处理好的。"福祸相依,不是每次她们都能安然无恙的躲过去的。
"好,娘就不搀和了,你们万事小心。"细姑觉得她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道人家,就是再琢磨也是没用了,倒不如听她的把这事给放下。
"对了,娘菩提师傅在哪里呢,怎么没见到她呢。"
姜彩儿左顾右盼的厨房有炊烟,她大姐应该是在厨房,菩提却是没见着人。
"你菩提师傅啊,一早就去县里了,你们回来没遇到吗?"
不过没有任何代步的就一个人离开了,彩儿他们应该遇见才是,毕竟到县里的路线就一条,平日里也没人走什么羊肠小道。
"我在前面赶车呢,一路上都没看见菩提姨啊。"蜚语表示自己真没看见,除非她打瞌睡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别想了,菩提师傅说不定已经到县里呢。"
姜彩儿觉得没什么奇怪的,或许是时间叉开了,而菩提师傅又不走寻常路。
"彩儿蜚语你们吃过饭了没?你大姐这会在厨房熬药顺便给你们热热饭。"
"我们已经吃过了,熬药作什么,小言的病不是好了么?"
姜彩儿疑惑的看着细姑。
"是泪儿这两日着凉了,上吐下泻的可把你大姐给吓坏了。"
说到这事,细姑也晓得平日里她们有事要做,朵儿就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照顾不过来也是正常的,病来如山倒,见着泪儿那孩子小脸没有血色,她也跟着心里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