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容县令看向了姜彩儿二人,这两个人也不辩解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来,眼里更是不屑,容县令可不就是觉得这两个人对他大大的不敬吗?
姜彩儿看向了楚随心,那眼神就是告诉他,你说的不想跪就不跪啊。
"为何要跪?"楚随心长身玉立俊美的容颜此刻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而恰好姜彩儿见到容颜从侧面出来了,衣裳换了,头发也梳理好了,脸上还蒙着一块纱布,在公堂的侧门哪里看着楚随心。
"为何不跪,你既非秀才也未入仕,凡是工农商见了本官就得跪!"
容县令怒了手里用来壮官威的惊堂木拍得老响了,姜彩儿都不由的下意识小抖了一下。
"容县令就这般肯定在下没有功名吗?"淡薄的语气却听上去气势一点也不逊与上面的容县令,有的人只要往那里一站从来就是焦点的聚集处。
"本官自然知道,我凤国根本就没有你这一号人物。"想当年他还在京都临朝为官的时候对朝廷可是了如指掌的,这几年也没有少关注,各地可都不成有这号人物,况且他也打探过楚随心,这几年一只窝在小村子里面做个小小的大夫有何了不起的门楣。
"凤国自然没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容县令莫不是忘记了凤国是哪国的附属国了。本公子见了墨黎国的皇帝无需下跪,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县令。"
冷厉的声音,如寒风刮过一般叫人生寒,刀削的面容也淡漠不已,他抬眼直视容县令毫无畏惧的模样仿佛谁也不放在眼里一样。
衙门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就连那哭哭啼啼的女人也似乎感受到了那不寻常的气氛不在哭喊了,外面围着的那些百姓却议论纷纷的。
"你到底是谁?"这一刻高高在上的容县令也忍不住心漏了一拍,但又故作镇定厉声问道。
"容正周,凤国前任兵部尚书,不仅挪用公款还变卖兵器东窗事发后你却嫁祸给了兵部侍郎,导致李家被斩首示众,惨遭灭门之祸,而你因为监管不力被贬到了这小小的望雪县,容县令你说在下说得可对?"
楚随心说罢讽刺的看着上面的容县令,他甚至没有胆子叫他闭嘴。
群众大惊,看容县令的脸色已经变了,难道是真的,光凭这个男子知道这么些隐秘的事恐怕就做不得假,绝对是大人物。
"本官清清白白怎么会做出那般的事来,本官以前确实是兵部尚书但绝对没有做过那等陷害同僚的事来。"
容县令心里已经慌乱了,重复了两遍自己不会做那事,但群众的眼光往往都是雪亮的,看得出来有猫腻,而容县令在百姓的眼里虽然不是罪大恶极的但也知道他绝对不是个清官,光看这富丽堂皇的衙门便知道了,不由的也相信了楚随心的话。
姜彩儿摇头,这县令看来也不是多聪明嘛,被戳中了最隐秘的事怕是已经乱了阵脚了,今个这题已经彻底跑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