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缩回了手指吹了几口气,手指头都红了不少,不但吸血还咬她手指简直是好气啊。
抬眼见床上的人依旧是安安静静的似乎从来没有刚才的动作一样,只是唇瓣上的鲜血昭示着什么。
不过看在他不过是可怜人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姜柳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是很烫的,大约是因为她把人家衣裳给脱了还扔到了雪地里面才会这个样子吧。
姜柳叹了一口气转身开门出了房间。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姜柳才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回了屋子。
把药放在桌子上凉着又出了房间。
还好他们兄弟三个之前给她买的药她还没怎么喝就好了,希望有点用才好。
再次回来姜柳手里端着一个木盆进来。
热水冒着一阵阵的热气,姜柳拧干了帕子给床上的人擦了擦脸和手,又清洗了一下帕子,散了散热气待帕子凉得差不多了才放到他额头上敷着,反正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没用过这种古老的降热法子,也不晓得有没有用。
见差不多了又把药给端了过来,打算几下喂完就睡觉了。
只是怎么灌就是不下去,姜柳火大了"真是的本小姐的血你喝得那么上劲喝药就不行了是吧。"
姜柳本来也不是个温柔的人干脆的放下药碗扳开唇瓣打算强行灌下去,可男子的牙齿禁闭似乎看着很是痛苦的模样,脸色也变了,姜柳楞了这又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莫不是她的血起作用了。
"傲,痛死求了,你个白眼狼还不松开我呢手。"姜柳激动得连地方口音都冒了出来,可见忽然被人给咬住了手得多疼。
无奈人家咬着就是不放,姜柳惊呼了两声便安静了下来她怕把兄弟三个给引来看到她这样子得多没面子。
许久之后那人才安静了下来,姜柳总算是得了解脱,瞪了那人不知道多少眼了,难道这就叫现世报?今天才抢了他的东西准备连人都埋了谁知道这会她就倒霉了。
姜柳见他的样子好安稳了下来,直接扳开嘴端起药自己往人家嘴巴里面灌,不用怀疑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报复。
灌完了姜柳连流出了药汁都不给人好好擦而是拿敷着额头的帕子草草的擦了一下便人盆子里面了。
随后把男子用力给推到了床铺的里面贴着墙壁,用被子把他裹成了一团,还特意把脸给遮了起来,于是床上便留下了很大的空间,姜柳脱了鞋子自己就躺在外面,披风当被子把自己也裹了起来。
看来她没必要对这个人这么好了,让她睡板凳下辈子吧。
等明天买好了被褥就给他丢其他房间去,省得看了糟心。
她还得好好琢磨一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开玩笑她可不打算做一辈子山贼,这个世界还等着她这个新人类来探索呢。
蓝天白云清澈的小溪上仙气缭绕溪边有着一座精致的竹楼,许许多多的不知名的花儿开满了溪边,只是这里除了溪水的声音却没有一点活物的气息了,周围的一切美得那样的不真实。
姜柳落在了一丛丛的花儿上面,不知道压弯多少美丽的花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