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毛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我夏任面前撒野。"黑暗中夏任仍然能准确的判断出罗脩的气息而攻向他。
两人缠斗了很久,而黑暗中在赫莲火的耳中只听到啪啪的掌打声,过了好一会儿,击打声停了下来,整个房间被油灯的光充斥着,瞬间一片漆黑的房间变得亮堂起来。
夏任被定在了原地买它,双目怒瞪着两人"原来是你们,没想到堂堂的武林盟主也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不能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动嘴皮子功夫了。
"你尽管说好了,反正对我来说没差,不痛不痒,夏任,你有草儿那么好的女儿不疼,却只对夏香那刁蛮的女人那么疼爱,既然如此,那问我倒要看看对她而言,爹爹的话,她究竟会不会听。"
此刻的她双目中充斥着魔魅之色,四目相对,夏任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告诉我,你是谁?"
"夏任。"他即这样乖乖的作答,没有丝毫迟疑。
给了他一系列的暗示后,她满意的下了最后一道暗示"夏任,今夜之事,你就忘了吧,你的记忆就到从扬风镖局回来后,你累了,就睡了。"她低柔的声音就好似清风拂过一般,令人身心舒畅,而夏任就被这样的声音给蛊惑着,乖乖的褪下衣物,挂号,然后躺回床榻之上,闭上眼睛睡着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赫莲火使眼色撤退,罗脩会意,两人再一次一跃而起,齐齐的消失在夏任的房间中,
看着她的背影,想着方才发生过的事,他有些惊愕,此刻他联想到了,那时为何对火儿紧追不舍的仇傲,会就那样回去了,没有仍和征兆的,只是在那之前,她去见过仇傲,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等出来后,她还送了一口气,好似放下了心中积压已久的石头一般,之后,就在没有下文了,直到他们大婚之日,仇傲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一切都不同了。
说不上哪里不同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仇傲的身上的灵魂和火儿一样,不再是本尊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原来她是这样对仇傲进行了洗脑,若不是那个灵魂本就存在,而且醒了过来,或许他和仇傲之间将不会有那么多交集了。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他们回到了新房之中,罗脩终于问出了自己憋了很久的疑问"火儿,你对夏任所做的事情曾经对抽仇傲也做过,是吗?"
赫莲火淡淡一笑,微微点头"对啊,否则他不知还会纠缠到几时呢。"
"你往后不会用这招来对付我吧?我绝对不要把你给忘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他把她给忘了。
"怎么会呢,我不会对你那么好的,当然,你若对不起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忘记我的,可我会把你给忘了,而且非常的彻底,关于你的一些人事物,我都会忘记,彻底的忘记,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才对。"她笑的很甜,可言语中也透着威胁。
罗脩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她确实会那么做"我罗脩,此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赫莲火的事,否则我就天打..."
赫莲火连忙捂住他的嘴"脩,有些誓是不能乱发的。"她不喜欢别人发毒誓,以前的她并不知道举头三尺就真的会有神明,可如今恢复前生记忆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上是真的有神明的,因此毒誓还是不要乱发的好,
"没关系,只要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就算有神明也惩罚不到我的身上来。"
"傻瓜。"赫莲火笑骂了一声,取下他的面具,在他那一边伤疤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轻轻的一吻,却在他的心底掀起了千重浪,她只要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让他着迷不已,很庆幸的,他今日终于娶回了她,三年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好了,亲爱的夫君,逛了一夜,我们也该休息了。"她有些累了,这夜晚散步还真是一件体力活,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呢,有时候,她觉得她更适合当小偷,这样的轻功,用在逃跑上也实属浪费了。
"火儿,这一刻,我期待了很久。"他脱下身上的衣物,眼底闪烁着异样,此刻的他就好似一个猎人,对着他的猎物,虎视眈眈。
可惜他的猎物却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意会到他话中的意思,毫不羞涩的褪下衣物,她比他更早的跳上床榻,被子一盖,完全忽略了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个人呼呼大睡起来。
罗脩看着床榻上睡得正熟的人儿,心一下子跌落山谷,这样一个新婚夜竟然就这么没了,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睡着了,他身上的火由谁来灭啊。
想要叫醒她,可当他看着她嘴角上扬,一脸幸福的样子,他却不忍心去叫醒他了。
"哎,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的夜,他也只能拥她而眠了,他的新婚之夜就是在欲求不满之下度过的。
翌日清晨,当赫莲火睁开双眼时,一张放大的俊脸就摆在面前,而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她委实吓了一跳,在脑袋当机了数秒之后,赫莲火终于想了起来,对哦,她已经嫁人了,已经嫁给了罗脩,嫁给了交集了两世的人,那么亲昵的举动也实属正常了。
在她打量他的时候,他同时双目也在凝视着她,事实上,他就这样看了她整整一夜,心很满足了,可以这样拥着她。
看到罗脩的眼下有着淡淡的黑,他没睡好吗?"脩,你怎么了,怎么有黑眼圈了?"
"火儿,你忘了,昨夜是你我的新婚夜,而你却独留我一人,自己却睡的香甜。"话语中透着一丝无奈。
昨夜,昨夜,哦,对了,昨夜回来以后和他聊了几句,之后很浓的倦意袭来,感觉好累好累,于是倒床就睡,事实上,她还没有为人妻的自觉"呵呵,脩,原以为你是那种特别闷骚的人,心里介意的要命,却死都不会说出口的那种人,没想到你还会抱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