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台上的习研修亦然不理众人异样的眼光,冷哼一声后便轻功一跃离开武台,在心里暗自道:“真背,扫兴!”
台下的众位’狭士”一下子全蒙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纷纷议论,那这又算是谁赢谁输呢?
过程中两人虽看似旗鼓相当,但那个少年却略显下风,但最后却是银衣男子吃了那个少年一掌,两人都没有被对方打下武台,却都是自行自顾地走!这下轮到他们蒙了。
沐云天见状,起身伫立在大家面前,威言地面容却带着一丝笑意,缓缓地道:“呵呵,这武会本就是以武会友,没有非要切磋到见到胜负之意,午时已到,想必大家也饿了。沐某为了答谢众侠士对灾民的帮助,故在庄内设下素席,大家如果不介意剑魂山庄寒酸的话,大家现在就随家丁去大堂享用吧!”
众人一听到沐云天还特地设宴,脸上自然地露出满意之色,看来这捐银也不会白捐,纷纷拱手对沐云天道:“谢过沐庄主!”
筑台上习研修张开扇子用力搧着,一股无名火直冒,俊逸的脸上剑眉紧蹙,真是气死他了,居然被吃一牚,伸手捂捂发疼的胸口,此仇非报不可!
一旁的红玉和习若莹见状,对视一眼后,低头忍俊不禁,觉得他有种偷鸡不成反而浊把米。
小苓则是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大哥哥,在这筑台还那么热吗?居然如此用力搧扇。
温绍莉自下台后便一路狂奔到东侧客房,身后的玥青辰和叮丹则是一路紧跟着,无论两人在身后如何叫唤,温绍莉就是不应一声,只觉得现在似有股烈火在烧,就像是一只喷火龙一样待蓄即发想要喷出。
玥青辰开始着急了,心里想着师妹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袖手旁观”而生气,心里想着该如何解释是好。
反之,叮丹则是没有比玥青辰庸人自扰太多,平时都跟她一起,知道她一些脾气,这个家伙只要一生气就会往房间里跑,然后再大口大口地往自己灌茶,看来,现在她是真的生气了。
果不其然,温绍莉一到客房,用力推开房门,一看到红木桌上的陶瓷茶壶便快步走向桌前,举起茶壹,连杯子都省了,直接将茶口对准自己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喝着,心里则是暗骂着“习研修这个没品男,低级男,恶劣男,下三烂,下次如果见到他一次就恶整他一次,整死活该,整不死他的话,自己就跟他姓算了。”
“师妹,你干嘛,你不要吓我!”玥青晨见状,立即上前抢过她的茶壹问道。
“干嘛啊师兄,我要喝茶,渴死我了.”温绍莉狠瞪了玥青辰一眼,不满地道。
“有你这样喝茶的吗?”玥青辰呼出一气,还好没什么事!还以为她怎么了呢?上前拿起一个茶杯,倒上茶后递到她面前道::“这样才叫喝茶!”
温绍莉知道自己刚才是有些神经质,接过茶愤愤道:“我也只是生气嘛!那个姓习的真是可恶。”一想起他那张嘴脸,他就恨不得这茶就是他,把他喝掉。
“算了,人家也吃了你一牚,力道可不小呢?师妹,不要再生气子,要不师兄去城镇买臭豆腐给你吃吧!”玥青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现在只要她开心就行。
“师兄,你说话之前能不能算一下路程,到你回来的时候恐怕都天亮了!”叮丹闻言,不禁小讽道。真是佩服玥师兄对师姐的宠爱程度,可怜的自己只有自己倒茶的命。
温绍莉原本一听到臭豆腐兴奋的心情在听到叮丹的话后马上冷却,也知道这个师兄最不喜欢看到自己生气,其实仔细想想,为了那样的人生气真是不值得,而且眼前还有一个如此疼自己的兄长她如果再生气的话,恐怕他今晚都要失眠了。
如此想想,温绍莉对着玥青辰释然一笑,道:“师兄,莉儿知道你疼我,现在啊,我已经不生气了,而且那种臭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生气,因为他不配,呵呵,等回庄了,师兄再买给我吃吧!不过我要吃很多很多哦!”
玥青辰此时的心情就像是被灌了蜜般,心窝甜甜的,对上温绍莉清澈见底的瞳仁和干净单纯的微笑,他不求什么,只希望这样的笑容在这一生都能够日日看到,那他便也无所求了,回以一笑后,道:“好,师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一旁的叮丹郁闷地看着正上演着师兄妹“情深意重”戏码的两人,看来,他们又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可怜的她只能再一次被当成透明人。
竹林里
竹叶被风吹得刷刷直响,淡淡地清新竹香弥漫环饶,草地上席地而坐的素衣女子与一片翠绿的竹海相呼辉应,相得益彰。
一副浑然天成的竹林秀女画展露着其神韵,一素一绿中绝妙对比中极具雅韵,赏心悦目。
沐晴缓缓睁开眼,伸手拍拍脖子,淡淡地笑容绽出,只觉得这个午觉睡得可真好!
空洞的眼神盯着前方,如深潭墨眸般的眼神带着此许朦胧的空洞感觉,发现那个窥看自己的人已不在,看来自己睡太久了,连窥看的人也有些不耐烦了。
慵懒有余地伸了个不雅的腰身,刚一动,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什么外衣披着,心想着难道是兄长,但又立刻觉得不是,如果是兄长,现在已经在塌上了,哪还能在这如此惬意地睡醒。
沐晴伸手抚摸着手上的外衣,光滑的丝绸感手感极佳,鼻端还嗅着一股浓重地男子气息中渗杂一股不浓不淡的茶香。
虽然竹林的竹味弥漫,但她仍然能分出竹叶和茶的味道。送到鼻端一嗅,果然,是普洱茶。
只是这种茶太过温和,男子不般不喝,多数好龙井居多,衣服上的气息让沐晴断定他一定是个即霸道却又不失温和的人。
而且,那个人的武艺看来不容小视,自己虽睡下,但意识还是在的,只要一有动静,便能听到。
而他,居然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为自己披上外衣,不禁让她心生佩服,只希望这样的高人不要是敌人才好。
只是,他到底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