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婳瞧着烟儿道:“简单的事儿?”烟儿回道:“可不是,小主连当今的卿妃娘娘都能扳倒,小小的瑾小媛还在话下吗?”
柳辞婳冷哼道:“你以为让叶静鸢进冷宫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可是费了多少功夫才成的,何况。”说完柳辞婳停顿了一下。
烟儿疑惑道:“况且什么?”
柳辞婳继续:“况且,我总觉得这事过于顺利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日后还会有祸事,除非除去了韩妃和夏竹,本嫔才会安心。”
烟儿闻言,心中一惊:要除去夏竹?开口道:“小主,您说要除去夏竹?奴婢愚钝,不知娘娘为何要除去夏竹,夏竹可是咱们的功臣呢。”
柳辞婳冷笑一声:“功臣?她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你当她全心全意为了本嫔?笑话。这宫中,有谁心甘情愿地一个人而无私的付出呢,包括皇上,你以为我们这些嫔妃都是爱皇上才为皇上付出?呵,不过是皇上能给我们地位给我们荣华富贵而已。”
轻啜口茶,道:“越是功臣,懂我们的事越多,这样我们就越不安全,唯有除去她,才行,但是除去她之前本宫还有一事,需要她去做,这事也只有她能去做了,你待会偷偷去找她,让她晚上来见我。”
烟儿应声退下,柳辞婳眼珠骨碌骨碌地转着,一计又上心头。
天色已是昏暗,宫殿中静悄悄,烟儿来道:“小主,奴婢瞧见凤鸾春恩车已经将秀朱阁的瑾小媛接走了,今夜,翊坤宫不会有人打扰的。”
柳辞婳冷冷一笑:“这佟芸茜还真是有本事,皇上已经连续几夜临幸她了,怕过不久她就会越爬越高了。”
烟儿道:“小主不是说了。她是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
正说着,门外有了响动,一听是夏竹来了。烟儿去给夏竹开门,夏竹进到殿中,请安道:“奴婢夏竹参见叶嫔小主,小主万福。”
柳辞婳慵懒道:“起身吧。”
夏竹应声起身,低眉道:“不知小主找奴婢来,是为何事?”
柳辞婳轻声道:“韩妃近来身子如何了?”
夏竹如实道:“奴婢奉小主之命,每日都在韩妃娘娘喝的安神汤中下药,那日皇上见韩妃娘娘总也不见好,就宣了太医。”
柳辞婳闻言,心中一紧道:“太医怎么说?”
夏竹道:“太医说,韩妃娘娘已患有失心疯,不能在受刺激了,否则就可能再也好不了了。”
柳辞婳闻言,低首思忖着,半晌道:“夏竹,你想让韩妃死吗?”
夏竹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道:“奴婢愚钝,请小主明示。”
柳辞婳双眸微眯,嘴角微微一翘道:“太医已说韩妃她患有失心疯,不能受刺激,你就尽管去刺激她,让她疯,让她狂,最后,你在赏她碗毒药,让她走的痛快,说不定她在阴间还会感谢你的恩情呢。”
夏竹闻言,抬首与柳辞婳四目相对,夏竹道:“不知小主这次又是以什么样的条件来和奴婢交换呢?”微微一笑道:“若奴婢没记错的话,娘娘答应奴婢的事儿还未做到吧,那奴婢怕这事儿不能替小主做。”
烟儿闻言,气愤道:“好你个夏竹,还和小主谈起了条件。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小主是瞧的起你才让你做的。”
夏竹闻言,冷冷一笑道:“烟儿姑娘,你这话说的怕是不好听了吧。小主您说呢?”说完将目光从回柳辞婳身上。
柳辞婳闻言,轻笑一声道:“好,本嫔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有胆识,夏竹,若你这事办成,本嫔必将你送出宫去,本嫔说到做到。”
夏竹闻言,浅浅一笑道:“奴婢要怎么样才能相信小主呢?”
柳辞婳脸上依旧淡淡笑着道:“明儿皇上就会下旨让淑妃掌管后宫,到时你一个小小宫女要出宫去,那还不简单?到时我去求娘娘,放你出宫去。”
柳辞婳瞧见夏竹脸上半信半疑的样子,道:“不相信?那明日你就看着是不是皇上下旨让淑妃掌管后宫,若是还不信,你就等着淑妃放你出宫去的前一日,替本嫔办了此事,可好?”
夏竹瞧着柳辞婳信誓旦旦的样子,谄笑道:“好,奴婢就等着那一日,等着淑妃娘娘派人来通知奴婢出宫的日子。若是小主有诚意,那么奴婢对娘娘保证,奴婢出宫的那日就是韩妃娘娘的忌日。”
柳辞婳瞧见夏竹很信心满满,道:“你有把握能一定让韩妃死?你打算怎么做?”
夏竹恬然一笑道:“那就是奴婢的事儿了,不劳小主操心,小主只管听好消息罢了。”
柳辞婳闻言,笑着道:“好,本嫔就等着那日。”
夏竹笑着与柳辞婳对视,随即道:“若是无事,奴婢跪安了。”
柳辞婳道:“跪安吧。”夏竹欠身后转身离去,烟儿瞧着夏竹离去,气的直跺脚,道:
“小主,您瞧,瞧瞧这夏竹,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还敢威胁小主,与小主谈条件,真是不知好歹。”
回去的路上,夏竹仔细琢磨着柳辞婳说的话,想着该如何才能让韩妃再受更大的刺激,思来想去,觉得什么刺激都比不上自己将皇子是被谁害死的更加另韩妃接受不了的了。
想到了对策,夏竹心中美滋滋的,还幻想着到在柳辞婳那拿一大笔的银子回到家乡,和母亲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着。那边的柳辞婳早已动了杀机。
柳辞婳此时心中已经动了杀机,在听闻烟儿的话,冷冷笑着道:“这样才有意思,本嫔控制的不是只乖巧的小白兔,而是条随时会反咬你一口的蛇,这样多有趣。”
烟儿吃惊道:“小主,您就这样放过夏竹了?小主之前不是说要除去夏竹吗?小主可是改变主意了?”
柳辞婳沉沉道:“不该你问的话,一句都不要多嘴,省的惹人厌。”烟儿闻言忙住嘴,不敢在言语什么。
柳辞婳瞧着烟儿害怕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毕竟是自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应该亲近一些的,随即道:“天不早了,服侍我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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