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送黄老板出去,改日我定将好好的上门道歉。”陆亦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黄老边请。”陆亦寒的话一落,陆云就立即走到黄老板的面前。
黄老板也不再逗留,他赶紧抓过一旁的衣服,跟陆云出了门。心里盘算着明日再登门道歉,这陆亦寒不是一般人,尤其是背后的陆家。如今陆家开始漂白,可以说是黑白道上通吃,他要是还想再金三角混下去就必须不能得罪陆家,而陆家的家主是陆亦寒。
夏夏慵懒的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平静的看向陆亦寒。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半眯着眼,带着几分酒后的迷醉。黑发披在光洁的背上,鲜明的有些耀眼。
至始至终她都是一脸平静,仿若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一般,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
“你宁愿跟着这个糟老头子,也不愿意求我。”黄老板跟着陆云走后,陆亦寒转过身视线落在夏夏的身上。她的身上虽然裹着被子可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痕迹,让他只觉得怒火中烧。如果刚刚不是自己带着人冲进来,怕她今晚就真的跟了黄老板了。
可是即使是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她却宁愿接受也不愿意求自己
听到她的话,夏夏不由自主的收紧被子,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抬眼看向他。
“求?为什么要求你,你知道吗?躺在他的身下,比在你身下那感觉好一百倍,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夏夏轻笑着看着他,眼里满是蔑视,来不及消散的红晕衬得她越发的妩媚娇艳,可是那嘴角的讥讽的笑容,却让陆亦寒的心越发的阴沉。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他的脸上凝结成冰。
“你再说一遍。”他看着她阴冷的说道,每一个都会让人忍不住的寒颤。
“再说一百遍都一样,陆亦寒我告诉你,跟你ZUOai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就是他也比你强一百倍,至少我跟着他我会觉得很快乐。可你却给不了我。”夏夏凉凉的说道,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可是比起陆亦寒给她的,这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她可不会相信他是突然好心特意赶来救自己的,如果他真的有心的话,刚刚就不会把自己给这个男人。她不会感激他的相救,反而只会觉得厌恶。她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他把自己杀了。死,夏夏想对她来说或许死更好一些呢?
陆亦寒伸手用力卡住她的脖子,手上曝露的青筋清楚的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气,已经好久没有人将他激怒到崩溃的边缘了,也好久没有人可以这样不怕死的挑战他的权威。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他今天不给她点颜色以后他如何在大家面前立足。
“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夏夏脸上的笑意不变,呼吸变得急促,她一字一字艰难的说道,继续不怕死的挑衅。
后面站着的兄弟们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没想到这个夏夏还真是不怕死。大哥平日里就算再宠着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她竟然还这样蹬鼻子上脸,他们基本上已经能预见她的下场了。
“夏清蓉。”陆亦寒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叫她的名字。心里明明真的很想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弄死,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偏偏她还不怕死的往上凑,他真的会杀了她。
“从我第一次跟了你之后,我就已经脏了,再也回不去了。反正都脏了,多脏几次又能怎么样呢?谁都比你好,陆亦寒,在我心中除了你谁都可以。”夏夏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陆亦寒看着她,手上狠狠地用力,他的目光死死地锁着她,想要从她的目光中找到一丝的软弱和祈求。可惜没有,她的眼里除了恨意就是倔强,宁死也不像自己低头。
好,有骨气!陆亦寒心里冷笑,手上越发的用力。夏夏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慢慢地变得越来越虚弱,可是她的眼神依旧不变。不知道天高厚的东西,陆亦寒冷哼一声。
她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涣散,呼吸也越来越弱。周围的人看得更是连呼吸都跟着减弱了,他们要不要出声制止啊?
“二哥。”陆亦航接到陆云的电话就赶紧赶来了,还好他离铭夜不算远,可是他却看到了这一幕。
陆亦航的话似乎惊醒了陆亦寒,他看着眼前快没了意识的夏夏,赶紧松手。然后夏夏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陆亦航也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来晚了。
陆亦寒快速的回过神来,伸手抓过放在床头上的浴巾,裹在夏夏的身上,然后脱了自己外套给她裹上,将她抱起。
“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去医院。”
“哦。”陆亦航这才回过神来,匆匆的跑去车库提车。
意识回笼,陆亦寒仓惶而狼狈的转身,快步的离开了病房,哪里还有平日里淡定。
“老大。”陆云见他出来,赶紧跟了上去。陆亦寒这样子他有些担心。
听到他的声音,陆亦寒站住脚,好一会儿他才平复自己。
“去找穆鹏飞。”陆亦寒对着他说道,现在恐怕也只有穆鹏飞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是这个男人在夏夏心中就是他重要。甚至这个那人是她心中的唯一,从未变过。
“我这就去。”陆云听到陆亦寒的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陆亦寒未说出的话,他都知道,可是他却不知道老大竟然会为夏夏做到这份上。看来夏夏在老大的心中是很重要的,很重要的。
等陆云走了,陆亦寒看向窗外,眼神迷离。好一会儿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他的心突然变得这么痛呢?好陌生又让人恐惧的疼痛,陆亦寒不懂这是为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和夏夏有关,那个女人她真的完全占有了自己的意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赢了。而他输的一败涂地,三年,束缚的又何止是她一个人呢?
“二哥。”陆亦航赶来医院,就见陆亦寒站在走廊的窗前,背影有种说出的寂寥和落寞。他走上前去,缓缓地开口。
陆亦寒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难道这就是顾祁南那小子说的爱,他会爱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