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靠在金逍遥怀里的江海涯,骆晚风气得脸也绿了,但向来平静的他只冷然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这房子还有我的一半!"
"可是离婚的时候,你已经把这房子给我了。"她提醒着他。
"可是,因为跟你离婚,我爸爸勾结我了弟弟,动结了我全部的财产,还命令所有的人也不能救济我,现在不能回家,弟弟那里肯定也不收留我,你总不能让我去睡马路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骆晚风一脸的苦像。
"真的吗?"
他深深的点头,满脸的悲惨。
有他说的那样惨吗?江海涯怀疑,可有金逍遥在,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道:"那边那个房间是你的,不过我先申明,以后的水电费一人一半,一切费用平均,我不想占你便宜,也不能吃亏,这个房子本来就是你出钱买的,等我上班有钱了之后,我会搬出去,还给你!"几年的婚姻生活,爱情去了,她不想要他任何东西。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什么财产都没有,当然走的时候,她也不想带走什么。
转回头对金逍遥笑道:"请进吧!我没想到他会来,喝点茶再走吧!"
可这话听在骆晚风的耳中,却好像是他坏了他们的好事一样,心里酸痛,沉着脸他没开口。
把一切尽收眼底,金逍遥看向了一脸不平的骆晚风,以男人对男人的直觉,他知道他赖在这里所谓何事,轻声一笑,他温柔的对江海涯微笑道:"海涯,那今天就算了,改天吧!时间也晚了,我先走了。"
轻一点头,她对他微笑,他含笑挥手,潇洒的离去!
"已经走了,还舍不得吗?"骆晚风在旁酸酸的道。
轻盯了他一眼,她没有说话,从今天在表妹的定婚礼上,她知道他已对她没有了感情,不然也不会放任邓宁宁那么对她说话,百般叨难于她。
即然他已是个无情之人,那她还能对他说什么呢?
轻身回房,她关上了房门。
他却一手拦住了,不悦道:"怎么,跟金逍遥在一起的时候轻声燕语,对我冷得一句话也不说了吗?"
很不解他的行为,她平静的道:"骆晚风,我要换衣服!"
"那...又怎么样?"
"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请你回避。"她平静得脸上没有一丝风波。
可在他的心里却激起了波澜,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没碰过女人,当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碰邓宁宁,就是以为自己爱她的时候,也没碰,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还是因为一直没想通江海涯面对跟他离婚那么平静吗?
浴室里传来水声,灯光中模糊的看见她的身影,他心狂跳起来,想起以前跟她在浴室里鸳鸯戏水的样子,整个身体也冲动起来。
在他强烈的心跳中,浴室的门开了,迷漫的水气中,他看见了她洁白美丽的脸,脂粉未施的俏脸上,显着自然与纯真,纤手轻试着湿露露的秀发,细长而雪白的脖子,还有那蕾丝睡裙里的身体!
他要命的一咬自己的舌尖,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欲火,结婚三年来,最后这一年,他对她的身体,感情已经没有那么在意,可今晚,这是怎么了?
她轻身走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卷曲着躺进了靠垫里,自从离了婚,她轻松了好多,如果是以前,只有骆晚风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潇洒的喝茶,而她却忙前忙后,的忙碌着,又是曾茶又是递水的,哪会像现在这么优闲?
她一笑,终于找到了离婚的好处。
而她不自知的微微笑容,却让骆晚风心儿一颤,紧绷的神经立马就要拉断,她卷曲在沙发里,动了动,蕾丝裙滑落间,那双修长的玉腿也展现在他眼前。
一揉疲惫的双眼,她站了起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明天她要开始找工作了,不然坐吃山空,她会饿死,现在不如以前了,以前有个老公养着,而现在她要靠自己的双手才能活着了。
正当她要关上门的瞬间,她的门又被拦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