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她此时竟然会觉得他的眼中透出的是单纯。
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她不由得用力的眨眨眼,再一细看,是没错啊!这家伙转眼前,湛蓝色的眼眸中不再有其它的色彩,纯纯的,清清的。
"怎么了,干嘛要这么奇怪的瞪着我?"见她如此神情,他忍不住柔柔的笑道。
这更让江海涯心里一跳,这个徐星雨,他究竟是不是人啦!这变化也,太大了点吧!
"徐星雨,你还是不是男人啦!"
"怎么,你是想怎么验证一下吗?"闻言,他失笑。
江海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讶然道:"真没见过男人像这样的,一会一个样,一会一个神态,真不知道真是的你是怎么样的,单纯,复杂,霸道,还是温柔?
而他,只是深沉的笑了笑。
她越来越感觉他像一个迷,透着点复杂,透着点贴心,还透着点危险。
危险,为何会觉得危险,恐怕是人类对未知的事物,带着点恐慌的情绪吧!
因为,她对于他的一切来说,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不过,她也不想知道,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免得又有意外发生。
这样一想,她埋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只三两下,她就把肚子填饱了,拿过拐杖起身就要离去,同时向正盯着她的徐星雨道:"你慢慢吃,我有事要先走了!"
"你有事,你有什么事,我说过,我会在金总车修好以前,送你回去的?"
江海涯对他笑了笑,自行去买了单,转身就像店外行去。
还好,徐星雨也没有追来,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他就想逃。
可是,当她一个摇头转弯向欧式行去的时候。
突地,胳膊被人一架,眼前一花,她还没看清就被人架着离去。
她刚想开口尖叫,可顿时嘴也被堵住了,一下丢上了车,而车带着呼啸声急窜出去。
而后面刚追出来的徐星雨,只看见那丢弃在路旁的拐杖了。
而在欧式等着他们回去的金逍遥。
只是不安的在那张望着,怎么海涯还没回来呢?
都去了好久了,跟那个奇怪的男子出去了,怎么还没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早知道就不让他带走海涯了,她行动又不方便,要是那男子是坏人怎么办呢?这样一想,他顿时慌了,对一旁的阿才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哦!你说我们欧式的修车王徐星雨吗?"阿才擦了擦汗。
"是啊!他带着海涯出去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回来呢?"这才是他担心的啊!自己也真是的,心爱的女人,怎么那样就让一个奇怪的男人带走了呢?
真是一个字...悔啊!
"好了,先生,你的车修好了!"阿才擦了擦汗,对金逍道。
金逍遥只是闷闷的点了点头,付了钱,盯着来路,满心的焦急,那小子说在车修好之前带海涯回来的,怎么就还没回来呢?
心里焦急,他再也坐不住了,跳上车,他要去找她。
他从来就没这样害怕失去过一个女人,可此时,他真的好怕失去海涯,想着她那双含泪的眼,他的心一痛。
想当时第一次在宴会中见到她的样子,明明伤心欲绝,却还含泪带着笑颜。
看着她被别的女人为难,他毫不犹豫的为她挺身而出,只是为了不想让她伤透了的心更加受伤。
和她的那一只舞,让他毕生难忘,从那时候他就知道,他流连花从的心,再也不可能自由,一颗心也只会为她而跳动。
可是,她刚离了婚,刚受伤,他不敢表达自己的爱,因为那样只会吓跑她。
她不像其它的女人,她只是个受伤了的小兔子。
而骆晚风,她的那个前夫,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离了婚竟然还霸着她不放,这让他,很不高兴,很是愤怒,很是生气。
何况,他们现在还住在一个屋檐下,时间久了,海涯难免不会原谅他,又重新回到他身边,如果那样,他怎么办,自己为她跳动的一颗心,又怎么办?
所以,他一定不能让这样的可能发生,他要抢过海涯,让她做他的妻子,他会好好对她的,疼她一辈子,不让她受伤。
可是,今天突然出现的那个脏小子,是谁,为何海涯拒绝他的怀抱,反而跟他走了呢?
只不过是个修车的,他倒不把他放在心上,可是该死的,他就是很气愤。
狠狠的一砸方向盘,喇叭声突地一响,吓了他一跳,慌忙一怔神,前面一辆轿车已挡在了他车前,他一惊停下了车。
当他看清从车里跳出来的人时,双眉不由得皱得死紧。
这个家伙,他真是越来越不喜欢他了。
此时,骆晚风正黑沉着一张脸,敲开他车窗冷道:"金逍遥,我找海涯有事,让她下车!"
金逍遥脸一沉,很是不悦:"她不在我车里。"
"什么?"骆晚风一声怪叫:"她不是坐你的车出来的吗?怎么会不在?"
"她跟一个修车的男子出去了,我现在也急着找她呢?说好我车修好就回来的,可是现在都还没人影。"
"你..."骆晚风一怒,一把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猛的就是一拳挥去,同时怒吼着:"你这个混蛋,你不知道她受伤了吗?竟然把她带出来,即然带出来了,为何不照看好她,还让她跟陌生人走。"
他忍他金逍遥已经够久了。
金逍遥顿时就挨了他一拳,鼻血当场就流了下来,顿时也火了,反手就向他俊脸挥去,"碰"的一声,骆晚风的嘴唇破了,流下了血滴,顿时感觉牙齿都要掉落下来。
他看骆晚风早就不顺眼了,都离婚了,还霸着前妻不放,他不想要,也不让其它男人喜欢,真是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两个男人,各自带着怒气,你来我往,拳打脚踢,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旁若无人的疯打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