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斌惊愕了,他从来不知道有人竟然可以从一个人的气息,就可以判断那个人是谁。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才见过一次面而已。
是的,气息。那是的她为了练辨认气息也吃了很多的苦,每天早晨她必须在院中静坐三个小时,闭着眼辨认从她身旁和她四周经过人的气息。
他说过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同的,气息有长有短,有重有浅,从一个人的气息就可以反应出他的心态。渐渐的学会了辨认气息,但是他说她这样是远远不够,她必须在嘈杂的环境中去辨认和寻找。
所以他每天都会派人跟在她身后,看她多少时间可以发现。而她也不失所望,快速的在人群中找出一个个跟踪她的人。
张斌回过神,刚毅的脸上满是阴沉,手微微的扣动扳机,“季悠然不管今天怎么样,你都得死。”谁让她伤了他最心爱的那个人呢?他再也不想看见她伤心了,就算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也会在她身边陪着她的。
“呵呵……我不得不说你很天真。”季悠然冷笑着,在张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枪已经迅速的转移了阵地。
季悠然拿着枪飞快的转了几下,用枪抵住张斌的头。
“你……”张斌知道季悠然厉害,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如此迅速的夺过他手中的枪。
“怕了吗?”季悠然冷声问道,清寒似水的眼眸,没有一丝表情,她的话犹如一阵寒风吹过,让人直接冷到骨子里。
张斌冷硬的脸上满是懊恼,大声吼道:“季悠然,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季悠然放下枪,在手里把玩着,星眸中满是冷意,她微勾起唇角,邪恶的一笑:“杀了你?这个建议不错!不过我觉的在杀你之前,应该杀了你心里的那个人,你觉的这样会不会更好玩呢?”
她是恶魔!张斌心中尽有些害怕,小姐,你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季悠然,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张斌气愤的吼道,眼神变的疯狂。他不允许她伤害小姐一根毛发,就算自己拼了命也不。
季悠然拿枪抬起张斌的下巴,邪气的笑着,但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眸之中,“有趣!你知道吗?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我越喜欢做。”
张斌知道自己暗杀彻底失败了,眼神变的空洞起来。他感受到了季悠然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
不过他不能让她伤害自己的小姐。他慢慢的跪在地上,哀求道:“求你杀了我吧,只要你放过她就好。”
季悠然冷冷一笑,讽刺道:“傻男人!不要有下一次,不然别怪我无情。”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半夜两道影子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打开门。那细微的响动,再一次惊醒了一向浅眠的季悠然。
她睁开眼,快速的从床上下来。眼微微一眯,眼神中充满的冷意,飞快的闪到门后,等待着来人的动静。
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说话声,“悠扬,怎么样没人埋伏吧。”
“没人,快进来。”季悠扬扫视了几遍,才松了口气说道。妈的!这阵子在外面躲债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打开灯,大力的把自己抛向那破烂的沙发上,双腿搁在桌上,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家里好啊!
季艳红关上门,走了进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道那个臭丫头有没有事?”虽然自己不喜欢她,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不是?
“想不到你还会关心我?”季悠然从房间走出,她双手环在胸前,一双如星子般的眼中满是嘲讽。她从季悠然的记忆中得知,自己这个便宜老妈可是从来没有对她好过,除了打就是骂,更别提关心了。不然为什么逃债的时候,连知会一声都没有。
季艳红没想到她会在家里,还以为她会被龙戡抓去抵债。
“你怎么在家?”她手指着季悠然诧异的问道。她不是应该会被抓去做陪酒女吗?
季悠然踱步来到沙发,优雅的坐下,她勾唇冷冷的一笑,讽刺之意甚明,“难道你不应该庆幸我没有被抓去抵债吗?”她如同傲慢的女王一般看着季艳红,全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这个人真的是她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儿吗?季艳红不确定的打量了季悠然一遍。确定后,没好气的骂道:“死丫头,你那是什么态度?好歹我也是生你养你的妈。”
季悠然站起身走近季艳红,冰封般的眼眸有着一丝怨恨,“妈?好吧!我亲爱的妈,请问你逃债的时候,可曾想到过还有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她替死去的季悠然感到不平,要不是自己变成她,她真的很难逃过抵债的命运。
季艳红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慢慢的倒退。她被季悠然冷然的气质,以及咄咄逼人气势给吓到了,“我……我来不及通知你了。”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女儿,更何况她巴不得她被抓去抵债呢。因为她每次看到她,就会想起那个该死的男人。
一旁的季悠扬瞪大着眼,崇拜的看着季悠然,酷!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这么的有气势。比自己的老大还有范。
“这次原谅你!不管你有多大的苦衷,我毕竟是你的女儿,如果讨厌我,当初何必把我生出来?生出来就得尽你该尽的责任。妈!”季悠然话语中有着浓浓的控诉。她冷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季悠扬看到季悠然走了,摇了摇头,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妈,为什么从小到大就好像恨妹妹一样,一天都没对她好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