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云溪的队以六张手帕的总成绩暂领第一,接下来是个人才艺展示,这个是大家评判,推出第一名,一下可以得五张手帕,也就是说现在胜负还未可知。
云溪紧张的说:“我们谁去表演才艺啊!”皇上和慕容言轻飘飘的看着她,显然没有上台的样子,那么只能是自己,顾芸眉,张倩然,而自己完全可以抛开,张倩然据说笛子吹得很好,可是自己没有听过,又不能冒险一试,显见的一目了然的成绩,是不可能作弊的,不努力是得不到的。
“云妹妹,如果信任我就让我去吧!”顾芸眉坚定地看着她,好像成功在握,看样子这是最好的人选了,别的队也已选出人来,只有第三队是位男子,选择了画画,其他的五队都选择弹琴,自己选曲。把曲子报上去,说来凑巧,有两队同时选了《高山流水》,其他两人选了《平沙落雁》和《阳春白雪》,顾芸眉选了《石上流泉》。
云溪倒是知道越是有名的曲子难度越是大,相比较而言,顾芸眉选的到是恰到好处,果然,顾芸眉不负众望,一首琳琅之音把大家都带到了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和风淡荡,汩汩的流水顺着光洁的石头流下来,一片清明,真是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众人沉浸之中,不可自拔。
云溪曾经听她弹过这首曲子,那时和今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想必下了很大的功夫。
最终毫无悬念的得了第一,王员外由衷的赞叹:“姑娘好才情,老夫真是好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么好听的曲子了,难得你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了不起啊!”
顾芸眉并没有流露出多大的喜悦,好像早已注定这第一非她莫属,只淡淡的道:“员外严重了。”
领奖的时候,顾芸眉赢得了众多人的眼球,众望所归,自然要上去领奖,而她非要拉着云溪上台,着实让她尴尬了一番,在第一这个奖项上,她确实没有什么功劳。
皇上好奇道:“小云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扭扭捏捏了,让你去你便去吧。”
云溪翻了翻白眼,颇为无奈的说:“我怎么又变成小云子了,好难听啊,好像太监的名字。”
挡不住顾芸眉的一片推搡,站在一等奖的领奖台上,站在顾芸眉的旁边。忽然觉得有些伤悲,博得了满堂彩的顾芸眉风情万种,顾盼间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云之回雪,明艳不可方物,而自己简简单单的没有样貌,没有才情,没有女子的娴熟优雅,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恨不能立刻消失,再也不做这陪衬的小丑。
王员外在顾芸眉的要求下,只给了她纪念版的手帕,这个手帕与比赛时得奖的手帕不同,是金黄色的,上面绣了乞巧两个字。
王员外还打趣她:“姑娘如果有了意中人,可以送给他,很有纪念意义。”
顾芸眉娇羞的低着头,更是惹人怜爱,云溪觉得作为一个女人看的心都酥了,不知男人会不会控制住自己的心不会被偷走,她下意识的看向慕容言,谁知慕容言正在看她,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仿佛在说:“你怎么不看我旁边的大美女,看我干什么?”
慕容言仿佛答道:“看看你,在看她,显得她更美!”
云溪想到此,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经意间瞟到了皇上在她和慕容嫣言的身上来回的看着,颇有些深意在里头。
她还想好好捉摸一下这些人为何都没有被顾芸眉的风姿压倒在裙子下,王员外却不容她多想,恭喜她得了五百两银子,可喜可贺啊。
她忙陪着笑脸:“谢谢,谢谢王员外。”
大家一片恭喜声,寒暄了一阵,人群和热潮便渐渐散去,云溪不好意思独吞,要求平分。
顾芸眉按住她掏银子的举动:“好妹妹,你平常为了那些孩子们筹钱做了不少难,今天就当我们的一点心意,花到他们身上不就好了,反正我们几个也不缺这几两银子,当我们做了善事了吗!”又朝皇上和慕容言福了一福:“小女子自作主张,希望两位公子不要怪罪才是。”一句话说的让人十分感动。
皇上可能觉得他的子民十分和他的心意,很安慰,赞道:“姑娘有情有义,实属难得,怎么会谈得上怪罪呢!”
云溪觉得再不收起来,显得有些矫情,便说邀请大家去吃夜宵,这样一说,果然饿了。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七人浩浩荡荡的在云溪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拐进一个小巷里,住的都是农户,好在今天是节日,门口都点着灯笼,朦朦胧胧的光晕,有些温暖。
绕的有些晕,好在最挑剔的张倩然自从一开始说了云溪的坏话以后,再也没说过话,真是难得张大小姐今天这么沉得住气,要是以往才受不了这种气,早走的无影无踪了。
看她时不时看向皇上那悠远的眼神,云溪心里一动,莫非她对皇上起了心思?
她决定试探一下,灵机一动:“张倩然,小心脚下。”此时皇上和慕容言走在前面,她和顾芸眉,张倩然走在中间,听到喊声,皇上和慕容言转过头来,惊慌失措的张倩然急忙扑进了斜对面的皇上身上,皇上对美女投怀送抱自然欣喜接受,真是个多情的皇帝啊。
顾芸眉急忙往前跳开了两步,云溪笑嘻嘻的说:“别怕别怕,我开个玩笑而已。”
张倩然恼恨的说:“李云溪,你干嘛把我们带到这鬼地方?”
云溪笑嘻嘻的看着她:“放心,不会把你给卖了的。”
“丫头,以后在晚上不要开这种玩笑,知道吗?”他弹弹她的头。
云溪吓了一跳,慕容言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还搂着她的腰,她急忙挣开了。自然没有看到顾芸眉失望的眼神。
终于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里,走到门前,云溪就大喊:“英嫂子,我来看你来了。”
一会就从屋里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身上还系着围裙,微笑着迎了出来,边走边说:“小姐,你可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