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答应忠义军让他们先出马,用他们的办法对付敌军。
第一战来了,放了那七千忠义军出去和敌军两万人斯杀,敌军损失两万,忠义军伤亡一千多。
敌军慌了,想不到罗家军有这么一支精强部队。
北胡兵马五十万,是靖军的两倍,所以非要灭了罗家军不可。
于是命令全军出动。
而第一仗打下来的忠义军,虽说伤了几百又死了几百,但有不少人因为战了一天一夜,体力和心理都受不了,不少没受伤的因杀了人和看到战场上血腥场面而有了战后后遗症的,有吐的,有不停发抖的,有坐立难安的,有不能进食的,有不敢合眼睡觉的。
“兄弟们,你们是好样的。你们为了大靖作出了贡献,你们的亲人为你们的勇敢骄傲着,兄弟们,杀人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是为了保护国园而战,大靖为了你们骄傲。”罗傲不停地演讲,不停地鼓励他们,有心理素质稍强的人走了出来。
北胡的大攻占来了,这一次忠义军仅剩的五千多人全体出动,罗家军也出了一大半,而以守为主的靖军把好了自己岗位让敌军无机可乘,罗傲站在城门上指挥着战斗,他红着双眼看着城门外的斯杀,两天一夜,敌军进攻四次,杀退四次,终于,北方传来了信号,得手了。
易破天的叔叔一直与胡人做皮草生意,这一次他带人混进了敌营,烧了敌军的粮草。
仗打完了,忠义军还剩两千多罗家军也伤亡过半,损失是惨重的,可是敌军也一样,他们收兵回朝了。
大靖打了胜仗,国内一片欢呼,皇上召了他们回朝所有士兵官升一级,忠义军七千人不管死活每人都有一份赏金,有学识的进了朝,不愿意留在朝中军中的安顿好。
易破天被封为忠义公,而大靖国主也把易破天树为抗敌榜样,大靖上下都立了忠义庙让后人朝拜,以纪念这位草根英雄。
这时,庙外有人经过。
“敢问兄台是何方人士啊。”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带着一队商队在门外站着,他直接地问。
易锋停住已经伸出去的手,他本来想抚去忠义公石像脸上的蜘蛛丝,又觉得自己太大意了,这么大一队人马都到门外了自己都没发现,是自己想得太入神了吗?
“在下易锋,桂中刘家村人。”他定好神说。
众人听到他名字本是高兴的,听了后一句便都失望了。易锋看出他们脸上的喜色,可为何又很快地将喜色隐了去呢?
“在下秦岩,是靖东一带的商人,易兄弟是否介意在下等人在此休息?”秦岩看了看这庙,不是很大,也很破烂,但是被易锋收拾得很干净,杂草被拔光了,堆在一个角落,地上的烂瓦尘土也和杂草堆在了一起。
“忠义庙不大,但是可以暂避风雨,易某只须几片瓦摭得半夜冷雾,又有何介意呢。”
“那就多谢公子了。”秦岩和随从们进庙了,易锋看了看这队商人,十个人十匹马骑和四辆马车,车上装着革草,该是走兽皮的商人。
“我看公子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呢,竟把庙里的地板扫干净了。”秦岩打量易锋,这人真面善。
“秦公子见笑了,扫干净了我坐这里才舒服不是吗?”
“易公子可知道,官府不许人维护忠义庙呢,要是给衙门的人知道了,那是要治罪的。”
“我易锋堂堂男子汉会怕这些人面兽心的走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天下哪个有血性的汉子不知道忠义公为人忠义,若是仅因易锋扫些残瓦和蜘蛛丝就治易锋的罪的话,那些在背后骂天子的早就被杀光了。”
若不是在这忠义庙,易锋也没那么激动不过,口气还是平稳的。
“看来易公了是个豪性之人呢,在下朱迈清,想交易公子作朋友。”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笑着说,“啊二,拿酒来。让我和少爷跟这位易公子喝酒聊天。”
易锋想不到来人们竟因他的话对他肃然起敬了。
“好,今天我们痛饮一番。”易锋也觉得这几个人是专门来忠义庙歇脚的,能交上朋友不是坏事。
易锋与秦岩朱迈清喝了酒吃了肉,聊起起国事来,几番酒下来,交了心了,也都轻微表示了对朝庭的不满,但因为双方都是很谨慎小心的人并没有说太多。
易锋才喝了几碗就觉得这酒不对他的味了,还是云儿酿的酒够香。
想起云儿那傻傻的笑让他不禁觉得自己醉了,此时的云儿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哭呢?唉,云儿这九年来都没有成熟起来呢,云儿啊云儿。
这时又来了个人,“少主,我们的人刚才见到小姐了。”
秦岩听了问,“有没有劝她回去?”
“小姐把几个手下打伤又溜了。”
“这丫头总是在外面惹事,一定要带她回去,不然怎么向父亲交待。”
“是,少主。”
那人听了后走了。
“让兄弟见笑了,我那妹妹总是喜欢逃家,已经出来大半个月了,家奴们又不敢伤她,所以总是让她逃了。”
易锋笑了笑没有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易锋和众人拜别后继续向北赶。
又过了两天,终于让他赶得上在镇子上落脚了,才要进门几盘菜朝他飞来,还好他闪得快,不然就糟秧了,多亏师父平日吃饭时不规矩总是整他和云儿,不然,嘿,什么叫狼狈?看看店小二叫知道了,他身上的菜汁充分表现出来了。
店小二忙小跑出来一边赔不是一边请他进店。
店里人并不多,楼下的十几张桌子摆得整齐,他一边走,一边看发生了什么事。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那穿红衣服的女子撒着泼朝他瞪来,他想起云儿的话忙别过脸,跟着小二入了座。
叫了些钣菜和酒,他吃他的不再理会别的事。
没想到他不惹事事还惹上他了。
只见那女子被人扔了过来,易锋也不闪开,踢了个凳子接住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