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轻轻的推开了傅靳寒的怀抱,刚刚不小心崴脚的她,便像是有些可怜肚子舔伤口的小兽一般,朝着楼上一步步的走着。
看着女人消瘦的背影,傅靳寒的眸子骤然的闪着一丝的心疼,他上前,伸出手抱住了女人的腰身,似无奈,似宠溺般的朝着女人说道:“真是胡来,我帮你看看有没有扭到骨头。”
“靳寒,我只有你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我真的不想要活了。”白筱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傅靳寒的怀里,声音有些凄楚可怜的说道。
听到女人这个样子说,傅靳寒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复杂,他抿唇的抱着女人,便往她的卧室走去。
处理好了白筱的伤口之后,他便让女人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看白筱一直拉着自己的手臂,似乎不希望自己离开的样子,傅靳寒无奈的看着白筱说道:“筱筱,我明天会过来看你的。”
“靳寒,我怕。”
白筱有些楚楚可怜的看到傅靳寒,见女人似乎真的有些害怕的样子,傅靳寒心软的掀开了被子,伸出手,将女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淡淡的说道:“好了,快点睡觉吧。”
男人一如既往的像是以前那般的宠溺着自己的,这一点,让白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乖巧的靠在了傅靳寒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却闪着一丝的得意。
就算是楚瓷是傅靳寒的老婆又如何?傅靳寒的心,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她一直在傅靳寒的身边,很快,傅靳寒便会为了自己,和楚瓷离婚的。
半个小时之后,一直睡的不安稳的白筱才睡着了,男人原本揉着女人的手,慢慢的松开,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离开,白筱似乎有些不舍得,脑袋不停地往傅靳寒的身上凑。
傅靳寒不由得低笑了一声,这个样子,就像是以前一样,他的筱筱,还是这么的孩子气。
男人深深的看了白筱一眼之后,便大步的离开了卧室,消失在了深沉的夜幕下。
楚瓷盯着已经“嘟嘟嘟”的手机之后,俏脸闪着一丝的怒火,心底有些酸涩和闷然的感觉,她将手机扔到了桌上之后,抓起了一边的枕头,狠狠地丢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道:“可恶,傅靳寒,你去死,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
发泄完了之后,楚瓷便再度的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似乎不停地播放着傅靳寒可能今晚会在某个女人的家里,会和那个女人做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想到这里,楚瓷的心口便越发的烦躁了起来。
楚瓷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的走进了昏暗的卧室里,他轻手轻脚的往浴室走去,轻松洗干净了全身的疲倦之后,便立马拉开了被子,将裹在被子里像是一个蚕宝宝一般的女人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还低下头,一脸宠溺的亲了亲女人娇俏迷人的小鼻子。
“傅靳寒,你这个混蛋。”
似乎受不了男人的骚扰一般,原本紧闭着眼睛的女人,突然不断的嘟囔着,就算是在睡梦中,似乎都要骂男人一顿,听到了女人有些可爱的嘟囔声之后,傅靳寒不由得莞尔一笑,他伸出手指,轻轻的在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婆娑着,低哑的嗓音有些性感和妖冶道:“都睡着了还这么的不老实。”
说完,男人便伸出手,将女人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慢慢的阖上了眸子。
唔,好热。
楚瓷有些朦胧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尤其是胸口的位置,似乎有暖宝宝在自己的胸口一般,她有些茫然的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就要伸出手,将自己胸口的暖宝宝拿开的时候,却不想,入目的竟然是一张俊美而雅致的脸,男人精致的下巴,刚好擦过了楚瓷的脸颊。
“你……你”楚瓷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仿佛口吃一般,说不出话了来了。
“安静一会,让我再睡一会。”在女人有些不安分的扭动着的时候,男人便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在听到了结结巴巴的嗓音之后,男人哑着嗓子,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女人的翘臀,淡淡的出声道。
听到男人的话,楚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她涨红着脸,杏眸闪着一丝的水润和娇嗔的朝着依旧雷打不动的抱着自己的男人低吼道:“傅靳寒,将你的手给拿开。”
“嗯?”
男人低哑而迷人的声线,异常的性感和撩人,那有些炙热的男性的呼吸,清浅的划过了楚瓷的耳膜的时候,让楚瓷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她红着脸,捏住了自己的拳头,心口有些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我要起床了,将你的手拿开。”
可恶的男人,竟然睡觉都不老实,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色狼,竟然将手放进了自己的胸口,难怪刚才她睡觉的时候,会这么的热,原来,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一想到这里,楚瓷的脸颊越发的红了起来。
那火辣辣的感觉,就像是要将楚瓷整个人都给灼烧了一般,她捏着拳头,刚想要推开男人的怀抱的时候,却被男人再度的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老婆,我想要了。”男人的唇瓣轻轻的贴在了楚瓷的耳朵边上,听到了傅靳寒有些低哑迷人的嗓音,楚瓷的身体微微一颤,就连耳尖都不可抑止的一阵的抖动了起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之后,朝着男人怒吼道:“要你个头,还不给我起床。”
“不要,你也会很舒服的。”男人冷哼了一声之后,乘着楚瓷不注意的时候,竟然将女人一把压在了身下,那样有些羞人的姿势,顿时惹得楚瓷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便不断的挣扎着,可是,楚瓷越是挣扎,男人的兴致便越发的高昂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