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地板坏了,可以修补的,”,说着,秦思敏起身,绕过阎夜向对面的唯蓝走去。
大方的女人,一边把椅子放好,一边把餐桌上剩余的污渍给擦拭干净;
随即,秦思敏拉着唯蓝的小手,把她轻轻的按在餐椅上,柔声细语的宽慰道,“我说了把这里当家使唤,不就是地板坏了吗?正好借鉴你的手验证了一次,以后这个品牌的木地板不再用了;吃饭,我们安心的吃饭,别放在心上,”。
说完后,秦思敏就此返回了自己的座椅上。
然而,心口像堵着石头一样的唯蓝,饭不思茶不想的开始自闷起来了;第一次来这个有钱人的家里,就毁坏公物的把人家家里的木地板给扎裂了,那以后要是住在这里,指不定还会再出现什么幺蛾子的事;她真的有点担惊受怕了。
“唯蓝,吃这个鲈鱼,很鲜嫩的,里面含有鱼肝油儿,对你,对孩子都好,”,秦思敏的好,永远只建立在孩子好的基础之上,前脚刚说完好好的喂养孩子,现在又要重复的补充钙质,她还真是一个当管家婆婆的好料子,也对,想孩子想疯了女人,也只有这样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了!
“谢谢,我不喜欢吃鱼,”,看着满桌的美食,唯蓝已经没有任何的食欲了,不是她不想吃,而是她害怕吃,吃对哪一样都得被说教几句,她还真是活受罪。
随后,秦思敏放下她手中的筷子,认真絮叨的开始对着唯蓝讲解了起来。
“唯蓝,孕妇吃东西又很多的讲究,像螃蟹,乌龟海里的很多种有营养的海鲜都不能吃的,但惟有鱼可以安全使用,既能给你补充蛋白质,又能给孩子补充鱼肝油,知道鱼肝油的作用吗?可以增强孩子的脑部机智,让孩子变的更聪明···”。秦思敏像一个专家一样,不知疲倦的给唯蓝叙述着,有钱人还真是自私,她就不能替唯蓝想想?她一个二十二岁花季妙龄的女子,此时不是在花前月下的谈着恋爱,而是委屈忍受的替他们生孩子,换个人试试?谁愿意受这份罪?!不知羞耻的坐在人家家里,还吃着人家给自己端上的大餐,说是为自己进补,还不是把她当喂养孩子的御用保姆?
“夫人,我吃!补充蛋白质,增强孩子的DHN,我懂!”。就这样,不厌其烦的唯蓝,果断的打断了秦思敏喋喋不休的话语,不就是吃饭吗?不就是享用大餐吗?她唯蓝就是一吃货,再多的美食她也能拿下。
接下来,用餐的整个过程,阎夜一言都没有发;但他看清了每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妻子想要一个孩子,而受孕的女子想要一个自由;就像雇佣和债主的关系,社会上有很多争议,比如:讨伐,强要;而唯蓝和秦思敏的关系恰恰就是他们的形象代言人;一个强者要,一个推着不给;还真是让阎夜体会到和两个女人同一桌吃饭的快感,并且还都是和他睡过的女人。
···············
夜晚,天上的星星亮了起来,草丛里的昆虫也叫了起来,四周弥漫着清新自然的枝叶香,同时又飘荡着凉凉的丝薄气息;这里是阎氏的后院别墅,周围的景象就像法国古老的梧桐花园,简单而朴实着,白色的木质搭建,红色的房屋顶棚,房子还真是有点书卷之气。
走在前院和后院通往的过道上,唯蓝双手抱臂,眼眸打量思考的遐想着这处住处的用意;也许是富人们的小聚偶住,也许是富人们的金屋藏娇,她不懂却又懂着,有钱人有了房子,再建房子,似乎是他们斯通见惯的暴发户作风。
“你们家到处都是房子,这不禁让我想到,京城的紫禁城,你应该过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吧?后宫嫔妃,佳丽,名媛;真是男人心目中的神往日子,”,突然,唯蓝看着前方不远处亮着灯光的小洋楼,她不禁越发感叹的讽刺着自己的下贱和阎夜混乱的生活作风;住在这里,她唯蓝永远得不到公平,永远不能释怀心里的纠结和自卑,
后院的全是灌木和花草,所以周围的空气一到夜间会变的湿凉和凉薄起来。
然而,此时的阎夜看着唯蓝显得有点冷的情况下,他提醒的命令道,“这里到夜晚时会转凉,晚上睡觉注意盖被子,”。
瞬间,唯蓝停下脚步,并以快速的转过身,正面直视的看着她身后跟着的阎夜,随即,她嘲笑的再次讽刺着,“正好,给你们有钱人,剩下了不少的开支,···不用开空调了,”。
就这样,唯蓝倒着走路,一边深意浅笑的打量着阎夜,一边注意脚下路面的方向;其实,生活中唯蓝是一个随性开朗的女孩儿,她很喜欢热闹,多也向往安静;就像陈杰常说她:双重性格的女子,比较有魅力。
“我家的钱,即使你全天二十四小时的开着空调,也不会把我们榨干的,”,阎夜态度超然淡定的回应着唯蓝此时的不满,有钱人挣得每一份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付出了究竟有多少的汗水,而得到的又有多少的回报;世界是公平的,当他们勤奋持家,奋力工作时,往往收获的和他们付出的成一正比;比如: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阎夜,如果你是个穷光蛋,你还敢这么傲吗?”。突然,唯蓝大胆的挑问出这个幽远而遥远的深奥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