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放我走?"这惊喜似乎来得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是不是舍不得我了,不想走了?"幕寒笑容中带着几分轻佻。
"白痴才不想走。"咻的冲回竹屋里,梳洗换衣服,十分钟搞定,又冲出来,"好了,可以走了。"
"唉,看来我还真失败,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一脸受伤的表情。
"切,我跟你说,少装,没有丝毫的意义。"能回去,这心情自然就好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幕寒温柔的一笑,不再说话,带着我来到穿过竹林,某个地方突然的拉住我的手,再向前一步,就出现在树林,看到了亦红铁面他们,他们现在个个都惨兮兮的,不过还好,都活着,活着就好。就是凌晨等一些死掉的人或马不知道哪儿去了。心里激动不已,铁面第一个看向我们,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欣喜。飞身过来,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参见主子。"也许他们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100。
"都快起来。"
起身,铁面的目光却落到了幕寒身上,"幕元帅?"
"现在不在军中,可以叫我幕寒。以后小心保护你家主子。"面对他们带有敌意的目光,幕寒却还是悠然自得。之后就不再理会铁面他们,解下身上的一块玉佩给我,"凭借此物你可以随时的到天威的落魂军营找我,当然啦,你不用担心,仅仅是朋友之交,你母亲不会给你扣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这几天害我还不够,我还送上门去被你气个半死?你认为我有那么白痴?"
"呵呵,米小姐,你要再不回去,恐怕你母亲真的会被你的夫君给杀了。这块玉佩你拿着,万一你母亲真的死了,你来找我算账也方便一些。"
"你给我等着。"一把抢过旁边侍童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驾——"
"冒失鬼,还是改不了这个坏毛病,你出得去吗?"幕寒微笑着摇头。
"你——"真的快要被气死了,息怒息怒息怒,努力的调整呼吸。"幕元帅,劳烦你开路。"给他一个微笑。
"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比哭还难看。"
我忍我忍,不要发火,此仇不报,我是不为人。
"玉佩收好啦,找我报仇,随时恭候。"幕寒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看到前面的那颗最大的树了吗,站在它旁边,面向北,你会看到一排树在一条直线上,沿着那条直线走,你们就可以出去了。"送给他一个白眼,骑马过去,其他人都纷纷的上马。"米小姐——"
"不知道幕元帅还有什么事情指教?"现在非常的不想见到他的那张脸,只会让我非常的想要扁人。
"嗯?看来你对我的成见实在太深了,你不是想要球球吗,送给你,当我赔罪好啦。"一个侍童将球球送到我手里。
欣喜的抱过球球,却板着脸,"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哼——"策马离去。可是远远的似乎都听到他低低的笑声。
不敢在这鬼林子里多做停留,直接翻山,下山,回到荒山,策马奔驰,现在只求老天保佑,翔没有对死女人下手。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快马加鞭,比去的时候少用了很多的的时间。快速的了解了死女人所在——都尉府。急切的冲到死女人的住处,风一般的冲进去,院子里,几个人围攻翔一个,死女人受了伤在一边。"住手——"这一喊,都停了下来。
"拉儿——"翔剑一扔就到了我面前,死死的抱住我,他的身体在颤抖,我知道他害怕了。
"没事了,我回来了。"看来这次又做了一件蠢事,以后还是不要自己行动得好。
等翔平静下来,跪在死女人面前,什么话都没说,明显是在请罪。死女人也不是那种不叫道理的人,翔是她一手养大的,翔的脾气秉性,恐怕没人比她更清楚。"本侯想知道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幕寒那混蛋搞的鬼。靠,气死我了下次见他没看我不剥他一层皮。"现在这火气又上来了。伸手想要将翔扶起来,翔却看向死女人,想也就是这脾气,生性孤傲,有有些懒散,但是对死女人是绝对的尊敬的,这次出了这样的事,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好了,起来吧。"死女人也不多说什么,我的解释,她应该是明白的。
"对了,雾烈怎么样?"如果也遇到阵法,可能会很惨。
"伤得很重,现在还在昏迷中,回来的人不到十个。"死女人微微皱眉,缓缓开口。"你那边怎么回事,本侯想要知道具体情况。"她想知道,就简单的给她说了一下。"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放你回来,而且你带去的人也基本没有伤亡。"
"你问我,我问谁去,谁知道那混蛋的脑袋里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人家自负可以正面打败你。"
"好了,既然你以后不再过问战事,也就没你的事了,去休息吧,想什么时候走,不用跟我打招呼。"死女人下了逐客令。她手上还在流血,需要处理一下伤口,我也不想跟他罗嗦了。她的事我不用管了,自然乐得逍遥。回到自己的住处,翔急切的要跟我亲热,用这样的方式,感知我完好的存在。
我问翔,我的表在哪儿,他却告诉我不知道,幕寒只是通过秘密渠道告知他,让他取死女人的项上人头。妈的,那混蛋,居然把我的表扣留了,看来是不去找他都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