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预告:明天喜来清歌这两只终于要一起逛街游玩了,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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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来姑娘,其实这些事,桑姨手下的几位大领事都是知情的,无需将她们隔在外头。”
“我知道啊。”喜来眨着眼睛看着他,清歌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不解的求问。
“那你为什么……”
“嘛,我就是想让她们尝尝生病的滋味,免得老是欺负病人。”
一品同清歌默然。
这个时节的晚风,还是很能折腾人的。虽然还是同情外面几位雕像,但为了发财大计,一品还是留在房里讨好某人,反正残子几个身强力壮,没事的……
第二天清晨,就如一品料的那样,虽然吹了一夜冷风,但四大领事依旧活蹦乱跳得令喜来咬牙,好在洪杨华丽丽的鼻涕安慰了她。
“清歌神医啊,多开点药,这伤寒医治不当会死人的,”喜来眉笑眼开地开怀着洪杨,“老洪你放心,待吃十几二十包药后,我保你药到病除。”
清歌思忖许久,终是默默转身起出钱院,他实在是不忍打击她,洪掌柜那点小伤寒,也就一剂药的事……
五月二十,是地母的生辰。这一日,每家每户都要在门前屋内栽上一棵树苗,且这一日,不可践踏花苗树木。喜来乐了,这不是变相的值树节么?
好玩的不止这一项。这日,不分男女老幼,皆可戴上糊制的纸面具上街游玩,可看杂耍,可看大戏,还有小街上各式各样的小吃。
于是喜来欢天喜地建议,“明天我们也出去玩吧。”
众人瞅了她一眼,继续吸溜碗里的粥。
“就玩一小会,马上回来。”
一品率先住嘴,将嘴在自己的膝上一擦,打了个倍儿响的饱嗝。
“都出发吧,明天去竟猜的人肯定更多,得去选些机灵的到红富那边帮衬。”
要喜来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去,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她狠狠地用目光戳她们的屁股,烂掉烂掉都给我烂掉……
最后还是大头安慰它,哀哀叫个不停,喜来倍感窝心,“大头,还是你好,来,多叫几声,诅咒她们。”
清歌按按眉脚,坐下,开始背书,“今日从徐长卿讲起,徐长卿又名别仙踪,辛、温、无毒……”
喜来立马双眼无神,表示她对这味取得像人名一样的药物没有丝毫兴趣。
清歌见此掏出银针,直到将喜来手臂扎了整整七根,还无法根治她,只得叹口气一一拔去。
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要出去了。
“喜来姑娘,这大节里街上人来人往的,你本就还没好全,万一又给嗑碰上怎么办?”
喜来眼神发亮地看着他,神情亢奋得像打了鸡血,“是不是不被人嗑碰到,就让我去?”
清歌别过头去不语,喜来见此,渐渐熄去眼底的星芒,半闭着眼睛任由从叶间梳落下来的日光在她脸上来回晃动。
春丫细声许久都不明她在哼唱什么,用眼神向清歌求解。
清歌长叹一口气,这人唱的是人生无趣,活着没意义。
不防喜来突然扭过头来直视他,“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
清歌突然心底一酸。
他明白的。即使只能从桑姨她们口中得知她没受伤前的性子,在宅子里相处的时日,也足够让他了解她是多么好玩的人。每日里闷在一处,确实是难为她了。她曾开玩笑说,要不是她聪明地叫他当点读机,她一定早无聊死了。可他却从那话里听出几分真。
其实,他何尝不是。
他明白的,这种坐牢的感觉。
桃花眼里的委屈让他的心软成一团,“若真能不受伤,便准你去。”
这算是妥协了。
后悔是有的,不过也只是转瞬间的事,因他看到那满满一眼的惊喜。
然后微笑着听她将计划一一道来,要哪个时辰去,要从哪出去,要游哪条路,要在哪歇脚,最后竟然是……
“……叫老洪在二楼帮我选个靠窗的位置,你跟幼崽他爹就在楼下跳舞给我看。”
清歌半是好气半是好笑,“你去也就罢了,还想捎带上我们两个不成?”还在街上跳舞给她看,亏她想得出来。不,应该说,就她想得出来。
喜来被他这么一说,歪着脑袋想了会,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你们男儿家脸皮薄,容易害羞,那就算了,回来晚上再跳给我看。”
清歌眼都不眨地给她一针,看你还说不说混话!
但还是说,“你带着大郎去也好,领事她们明天怕是忙不过来,有个人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却不知这话很有几分贤良正夫的味道了。
喜来笑眯眯,“你明天有事忙?”
清歌没好气地将银针收回,却发觉袖角又被人扯住了。
“去吧神医,有面具呢,而且到时人那么多,谁认得出来呀?”
清歌抽了几次,因为敢用力,索性任由她攥在手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去吧清歌,陪我去吧,有你在身边我也放心此。”
一旁拿着书册认字的春丫鄙视她,这回学上神医的话了,真真是学舌鬼。
“清歌,陪我去吧,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人人挤着玩‘幸运大比拼’的场景?”
“那就看一看吧。”
清歌在心里对自己说,明天人那么多,他又戴着面具,又陪她坐在楼上,谁会认出他呢?而且,那个“幸运大比拼”如若没能亲自看上一眼,给陛下回话也不好答。
嗯,就是这样,绝不是因那一句,有你在身边,我很放心。
清歌做着丰富的心理活动,喜来已经指使起春丫了,先是捧来笔墨纸砚,然后是通知幼崽两父子和老冲。
老冲她们赶到的时候,喜来已经跟清歌面好了两张花图草稿了。
“喜丫,春丫说你明天要出去踩街?”
喜来笑眯眯,“不是我,是我们,大家都一起去踩街,迎些福气回来,求地母她老人家保佑我们。”
而这,也是春丫在她方才开口去玩乐没阻止的原因。若非病得无法动弹,五月二十日,没人会留在家里。
担忧的反倒是幼崽爹,“姑娘,领事她们……”
喜来正向春丫显摆她的画,听他这么一说,不以为地摆摆手,“清歌保证不会弄到伤口,老二她们不会多事的。”
清歌笔尖在梅蕊上重重一顿,他什么时候这样保证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