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琳唇角弯起,这两人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可伶的小狐。
"既然你这么直接,为什么不说那两个字。是给我留面子吗?"天蓝的话是那么的失措,那么的无力。
天蓝记得冷斯晟曾经说过,看到她那该死的眼泪出现在她脸上,他的心就要搅碎了。所以,每次她一有难过伤心的事,她都强忍着,不哭!不想让他的心难受。
"你是个聪明人,一定要听到那两个字,才能醒悟我们的关系?"
天蓝一惊,只从那天问了她是她妈咪婚前生的还是婚后生的,他就性情大变,对她简直是一座冰山的态度。
就连晚上,总是哄骗她先去睡觉,说是自己一会再睡,可每次她都没察觉他在她身边躺过。原来,他早就在暗示了她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恋人。
"对,我要你亲口说...冷斯晟跟沈天蓝分手了。"她不信,也不愿相信冷斯晟会跟自己分手。
"好..."冷斯晟抽搐着嘴角大吼着。"听着,沈天蓝,我已经不爱你了,我要跟你分手。以后,你没资格喊我斯晟..."
天蓝呼了口气,剥夺了她该有的幸福,连称呼都要剥夺。
冷斯晟果然心狠,一旦被列入黑名单,只有等着被瓦解。
天蓝看着阳台架上开着红花的西洋耧斗菜,眉心微蹙。这盆话是她前天花市买回来的,明知花期将过,但她就是喜欢它的独特花形。
尽管它被老板弃置在角落,天蓝还是决定买了它。
会开花的植物,就算花谢了,还是会再开。不能因为它失忆,忘记开花,就抛弃它。
天蓝心头沉甸甸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冷斯晟分手。
还分得这么不清不楚。难道仅仅是因为白妮婷?
"蓝蓝..."
低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天蓝转过身,是白妮婷。
"有事吗?"天蓝艰难吐出这三个字来。
白妮婷顿时觉得好尴尬,自己也没想过会在天蓝面前觉得尴尬。她内心也好挣扎,很想告诉她实情,可是万一两人真的是兄妹,那天蓝可能更痛苦。
"你不下来吃早餐吗?"白妮婷尴尬笑着,真的找不到什么话题说。
楼下饭厅里还有她的位置吗?正在她准备开口时,房间门口又传来声音。
"妮婷,我们该走了。"
白妮婷顿了顿,朝门口:"欸,我知道了。"
"你们要去哪里?"
天蓝的声音很小,以为门口的冷斯晟不会听到,但是她想错了,冷斯晟听得很清楚。
只见冷斯晟走到白妮婷身旁,很自然的拦在白妮婷腰间。"男女交往,你说我们能去哪里?"
冷斯晟反问,让天蓝认命苦笑着。或许,此时不笑,她会哭。
"是噢,那你们玩得开心。"
天蓝的话让冷斯晟哼声一笑。他认定她在说谎。
"我们会的。"白妮婷突然亲昵挽着冷斯晟的手臂,甜蜜说着。
"听说你早上没吃早餐?"
天蓝惊讶地盯住冷斯晟,仿佛他说错了什么。"你说什么?"
冷斯晟也紧盯着天蓝,心头不由得因为突然的一句关心话而忐忑不安起来。像是,之前所做的都白费了。
"晟是说,早餐已经弄好了,你不吃的话,就有点浪费了。"
吓,真是个贴心的女友。
"我知道了,我一会就下楼。"
天蓝绷着脸,像是被什么附身似的,看着冷斯晟的车驶出别墅时,有种可怕的压迫力。
她这是又一次遭到了背叛吗?
可刚刚冷斯晟那句关心话,跟脸上难以读取的神情让天蓝觉得,他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分开,只是在...考验她?
为了不惹毛冷斯晟,天蓝没一会就下楼乖乖吃完早已准备好的早餐。微扬的嘴角是她因为刚刚那句无意的关心话最佳写照。
这顿早餐,她吃的饱极了,差点把胃都吃撑了。但更饱的是她的心,有着满满的喜悦。
"如果真的放不下,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现在所做的,只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白妮婷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冷斯晟利用着。"那就是说,如果你们不是兄妹,你会一脚踹开我?"
见冷斯晟不发一语,白妮婷偏头看向窗外,内心顿时怅然。
看来,三年前那晚,他是选择冰封起来了。
明明两人同在车内,就在伸手可及之处。可白妮婷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比天空还遥远,冷斯晟就在自己身边。
无奈地轻叹,他越是假装不知道,她却越记得清楚。
"冷斯晟,你还记得三年前,我生日派对上的事吗?"
"去年,我就记得,三年前...不是很清楚,怎么啦?"
听他回答,像是真的不知道那晚的事。不像是忘记了。
白妮婷没有追问,免得弄得大家尴尬。那晚的事,就当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想着,白妮婷下意识地垂头拨发,假装若无其事,掩饰羞涩。
冷斯晟也没再多言,专心开车。再多的疑问,矛盾先暂时抛除脑后。
他要在最短时间内,查清一切疑虑的真相。保证不会让天蓝受惊,他会做到。
二十分钟的路程后,两人到底目的地。
是当年天蓝出生的妇科医院。
白妮婷在来之前已经查清楚了,当年替婕妤接生的医生,现在已经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所以两人一下车就往院长室走去。
虽然之前打过招呼,可院长对两人的到来还是感到惊讶。
因为二十多年的事,她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这是你们要的资料。"
冷斯晟接过资料一看,首先映入眼里的是天蓝出生证明的复印件,这张他早就看到过了。很快就被他略过...
在冷斯晟看资料的同时,院长尽量回忆起当年的事。
"不过,当年带陪产妇来的人,不是沈育磊,而是一个...叫慕,皇,海的男人。"院长带着模糊记忆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