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心中一抖,自己难道这一睡,竟然发生了这般的事。
大手一勾,抬起若雨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与他对视,身子俯低贴在女子的耳垂边,一张薄唇似有若无摩擦着女子细嫩的脖劲,暖味地道:“怎么,姑娘对于本公子这两天的表现不满意吗,那我们接着来过可好啊?倒是准保叫姑娘满意为止。”
何曾听过如此露骨轻佻言语,若雨不由有些薄怒,冷声道:“还请公子自重。”
“姑娘这般过河拆桥,是否太也伤人心了。”
卓一凡揽在若雨腰上的手一松,身子抽离,失了支撑,若雨直直地倒在软塌中,不等若雨有反应,一个翻身,压在女子的身上,不容她反应。
“你……。你……你要做什么?”
“姑娘不是冰雪聪明吗,这个样子,难道姑娘还不知道在下要做什么吗。”
男子眼中已是升起浓浓情欲。
“你……。唔……啊……”那本是薄薄的一层单衫,瞬间抽离了身体,飘向地面,刚才看着那玲珑的若隐若现的身体,他便已经火热起来,现在哪里容得她在说什么。
“你……你竟敢咬本公子。”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子。以自己的这幅容貌,多少女子抢着要上自己的床,非绝色的都不可得。对于她这般长相平凡的女子,自己以前可是连一眼都懒得给与。
也不知这个女子给自己下了什么蛊,竟然会对她的身子念念不忘,碰了她的身子后,两日两夜无休止的缠绵不说,竟然对别的女子再也生不出一丝兴趣来了。
嘴中的血腥不断地提醒自己身下的这个女子刚才是如何地坚决,冷笑两声,本是充满情欲的眼眸邪魅地看着那倔强地圆瞪着他的女子道:“女人最是无情的动物,果然不假,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公子粗鲁了。”
身子一沉,再也不付刚才的温柔。
若雨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带入了那沉沉浮浮的欲望之狱中。
七夜的缠绵,现在最令若雨恐惧的就是晚间那如噩梦般的缠绵,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游戏花丛的堂堂王府的坐上之宾,他竟然连着七夜不知疲倦地与自己做那种事,他难道就不怕萧若轩找上门来吗。
“小姐,喝些粥吧。”一个乖巧的小丫鬟托着一个托盘塌了进来。
因为夜夜被他闹腾地睡不好,所以若雨也是连着七天白日里都是躺在床榻上的。
死,她也想过,如此的羞辱,确实不是一个女子可以承受的,可是就是因为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似乎又不值得。
况且这其中还存在这诸多疑点,自己犹记得本来是在炼狱中的,一个黑衣女子突然闯入说是要救自己,可是自己从来不记得认识一个武功这般高的女子啊,要知道既然是王府中关押刑犯的地方,又怎么能任人来去自如,必然是防守甚严才是,所以有一点儿是可以断定,那个女子的武功一定很好。
她来救自己,可是从她的眼中,自己为何感觉不到丝毫的诚意,那就是说她私闯炼狱,并不是简单的救自己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她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卓一凡,他又是怎会……难道那个黑衣女子与他是一伙的,是他派人救出自己,而再蹂躏自己。
这种解释又似乎有些牵强了些,自嘲的一笑,这卓一凡花名在外,自己一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二来也与他没有什么纠葛,只能勉强说是认识而已。
按理讲,若非自己对他很重要,即便自己是那般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凭着他与萧若轩的关系,也是断不会冒着与萧若轩撕破脸的风险救自己的。
这样想,那黑衣女子又似乎与卓一凡没有关系了,她若是单纯想要救自己,卓一凡与自己之事又作何解释,他说的话虽然有些难听,可是自己还是能够听出,也是感觉地到这些天自己与他是多么的疯狂地做着那种事的。
他说自己前两日……。可是自己却是什么印象也没有啊,若非身子酸痛麻木,还有那些斑斑因欢爱留下的淤青,自己一定以为他是在说谎话了。
那黑衣女子的目的到底何在,难道她的目的是为了引起萧若轩的怒火,想到萧若轩不由打了一颤。
那日自己与卓一凡没有做什么,他就发了如此大的火,还把自己投入了炼狱,无非就是以为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这七日来都做了些什么,那不是要活扒了自己的皮吗。
想到此,若雨心中一惊,那黑衣女子难道是为了要萧若轩看到,才一手导演了这出戏。
“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卓一凡在哪里?”
“小姐,你说话了?”那这些日子来伺候我的小女孩一脸激动地看着若雨,仿佛是看到了奇迹般。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哪?”
“哦,这里是如烟阁,公子他出门办事去了,大约要黄昏才会吧。”
如烟阁,若雨从没有听过这个地方,想来是卓一凡自己题的名字吧。
“嗯,我想出去走走,你可以为我找件衣衫穿吗?”
“也是啊,小姐在榻上都躺了七日了,奴婢这就去为小姐找衣衫。”那小丫鬟说了前半句,突然脸色一阵晕红,赶紧转身去找衣衫。
看着那小丫鬟拿在手中的衣衫,不由眉头轻皱,“有颜色淡一些的吗?”
那小丫鬟一脸为难地道:“可是公子说若是小姐要穿衣衫就穿这件。”
“罢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更衣了。”
无奈地叹息一声,这人看似温柔无害,其实霸道起来倒也不输与萧若轩,连自己穿什么颜色的衣衫他也要管。
在事情没有弄清之前,自己临时还不想再与他起什么冲突,不就是一件衣衫吗,自己的清白都被他毁了,尚未与他计较,区区一件衣衫又算得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草。”
“小草,你一直都是住在这里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