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曾接近过女子,认为女人都是虚伪的,想的都是荣华富贵的秦风也开始慢慢地动摇了,原来有个女人在身边还就是不一样。
自从若雨来了之后,他的饮食起居全是若雨一手打理,衣衫干净了,营帐也没有怪味道了,干净整洁了,还透着隐隐地香气,那是属于女子独有的体香,所以这次秦风没有感到难受。
“二哥,欧阳若雨可还活着。”萧若轩来到后还未来的及下马,便急急地道,就怕一时晚了,依着那女人的性子是不会受如此侮辱的,唯一的办法也只有一死。
“欧阳若雨,她过的很好啊,她为什么不活着。”莫名其妙地看着风尘仆仆地一脸怒色的三弟城主萧若轩。
“哦”听到那个女人还活着,不由紧张了几日的心才放了下来,紧绷的脸也微微放松,“二哥的兵练得怎么样啦。”
“城主可想见识见识。”
“好啊”
两人同时开怀大笑。
晚上,在草原上燃起了一堆篝火,首座上的两个男人兴致颇高,一杯杯地饮着烈酒谈笑风生,“若雨,再拿些酒过来。”微微有了一些醉意的秦风,感觉有个熟悉的娇弱的身影一闪而过,自然吩咐着。
“是”身子一僵,无奈地应了一声,却是不敢回头,听的今天城主视察来了,她心里无缘由地觉得与她有关,心跳不已,想着能躲就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过得很好,而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将军的侍婢,能过着如此平静的生活却也是满足了。
怎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再次要打破她的平静。也或许是自己多想了,他的到来也许是真的视察军情吧,和自己无关。
叫上大壮又抬上了两坛酒,本想快快地退下,结果就在转身的刹那,手被那人毫无征兆地一把抓住,又是一个旋转,自己直直地跌入一个刚硬的怀抱。
篝火旁可是坐着许多人,这萧若轩若是有意要羞辱自己,那该怎么办。
看着脸色一片苍白的娇柔女子,萧若轩薄唇向上一钩,邪魅地附在她的耳边低笑道:“欧阳若雨,好久不见,你倒是更加丰满了。”
说罢眼角有意无意地瞥向她胸前高耸的凸起。
脸色一红,颤声道:“城主醉了,请放开民女。”
“哈……。哈……本王没醉,本王对昔日你在本王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吟哦地样子可是很是期待啊。”手指拂过她已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粉面,还时不时地打着圈圈。
轻叹一声,掩入他的大笑声中,虽然头枕在他的怀中,却也能感受到他人对自己鄙视的眼光,尤其是来自秦风的那种探究的眼光,她抵住他的胸,低声道:“城主,请放了民女吧,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他要的无非就是要她的名誉扫地,一个魅惑城主的丑女,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他已经成功了。
“你敢命令本王。”
剑拔弩张地气氛在我们之间浓郁起来。
低头轻声道:“不敢,只是奴婢是一个卑贱的被发配到军营来的女人,怕污了爷的衣衫。”
下巴传来一阵生疼,是他粗鲁地抬起,使若雨不得不面对他满嘴的酒气,和骇人的黑眸。
毫无预警地,他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冰凉的樱唇,辗转吮吸,翻搅着她嘴中的蜜汁。
“啊”他怎么当着这么多人,而且最不愿的就是被他看到,瞪大的眼眸撇到一旁那高大的身躯依然在沉默地喝着杯中的酒,好像此刻只有那杯中的酒能引起他的注意了。
看来他是没有站出来制止的意思了。其实她又哪里知道,秦风看到她跌落在他的怀中,被他当众羞辱时,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可是毕竟若雨是他的女人,他想要怎样别人又能怎样。
任命地和上黯淡的眼眸,任身上那人肆意妄为,自己早就应该沦为一个卑贱的军妓任千人骑,万人踩,能过的多日的安静生活,不是也应该知足了吗。现在也没什么特别不好的,只不过是又回到了原点罢了。
仿佛这般的吻远远地不够,低吼一声,横抱起那柔弱的身子,大步来到近前的一座营帐,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众人都是心中雪亮,只是面面相觑,这城主大人是不是喝过了头了,竟然跑来军营找女人的。
众所周知,军营这地方的女人可是没有几个干净的,就算是在饥不择食,这城主也不至于强了将军的女人吧。
“干什么,喝,今日喝个痛快。”秦风却是没事人似地一个劲地劝酒。
将军都不介意,他们瞎操什么心,于是篝火旁又热闹起来。
“嘶嘶”不断传来衣衫撕碎的声音,若雨感觉到身子越来越凉,一直凉到了心里,难道自己注定逃不脱他的阴影吗,为何要如此,他不缺女人才是啊,为什么总是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
留恋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轻轻的揉搓变得越来越重,喘息声也越来越粗,终于一个挺身,下身传来的刺痛使得若雨惊呼一声,已是许久不曾行过房了,他的粗大还是要她一时惊叫出声。
看着身上疯狂律动着的男人,一滴清泪划过耳畔,淹没在榻上。不知是多久,反正若雨觉得今夜特别的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清晨,睁开眼眸,却是手脚都有些发麻,想要活动一下,却是无法移动分毫,那个男人昨夜醉的着实厉害,要了她一夜还不够,竟然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手脚都无法抽出。
“城主,城主。”外边传来小声地呼唤声。
试着动了动,为撼动他分毫,却是累的自己气喘吁吁,只得在他耳边道:“城主醒醒。”
他却是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动了动脑袋,更加贴近若雨的胸部,这是什么姿势,若是外边的人听不到动静闯进来可如何是好。
窘迫下,也顾不得许多,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城主,天亮了。”
“好吵。”那男人大手一挥,若雨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顿时身子轻飘飘地跌落在地毯上,这还是昨夜那个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