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抬举了,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又怎解释的了公子的什么疑问。”
“这个是非你解释不了的。”
碰上这么一个脸皮厚的人,若雨有些无奈,却也只得顺着他的意道:“还请公子明示。”
“咳……咳……本公子只是好奇姑娘如此清雅气质,而且就姑娘刚才的琴艺来看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怎会……”
静静的听着他的话,以为他接下来要讲的必然是为何会甘心屈居为奴婢。卓一凡看到专注的听着自己说话的若雨一眼,手一挥,出其不意的摘下了若雨脸上的轻纱。
轻纱飞舞着落入尘埃,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僵,看到若雨脸上的那道疤痕,卓一凡想不到会是如此,有些尴尬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跟姑娘开个玩笑……”
女以悦己者而荣,她轻纱遮面自然是怕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疤痕,而自己竟然未经过她的同意,虽然是一个奴婢,但是他却感到唐突了佳人十分的后悔。
相比之下,若雨楞过之后,倒是一脸的镇定,冷淡的道:“公子的疑问既然已经得解,那是否可以让奴婢过去。”
身子赶紧闪过一旁,羽扇一合,敲了自己脑袋一记,怎会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来。
前厅上一脸阴郁的萧若轩正在太师椅上狠狠地想,欧阳天你是打得什么主意,看到女儿被自己如此虐待竟然连坑都不吭一声,看来还是本王心慈了,若不要你看看,本王枉姓萧了,“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本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门外迅速的闪过两个人影,贱人,自然,在王府中的人都知道只得是谁,也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惹得爷愤怒了吧。
若雨叹息一声,看着他大怒而去,就知道此事不会善罢甘休,那两名侍卫不由分说的便把自己关到这阴暗的地牢,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自己还可以支撑多久不知道,若是真的自己死了,他的心里会不会好受些。
大牢轰隆一声打开,进来了三个人,不解的看着他们,他们要干什么,惩治自己一个弱女子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吧。
三人一句话也不说,一个从刑具上取了一把铁打的烙铁放在火上烤着,不时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另外的两人则拉住若雨,将她固定在庄珏上。
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要挣扎,却是那般的无力,只是拼命地睁大双眸,呼喊着,“我要见爷,我要见爷,你们不可以动用私刑,我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如此待我。”
“你还是留着力气省省吧,我们正是奉了爷的命令对你用刑的,你认了吧。”
泪顺着腮边躺下,她不再呼喊,就算呼喊了也不会有人救自己,他也不会放手,只是徒留笑柄罢了,或许就着一下,自己便可以解脱了也不一定呀,心中想到此,她笑了,凄惨的笑了。
看着她不再呼喊,倒是有些下不去手了,但是爷的命令谁敢违抗,拿出烤热的烙铁一步步走向若雨,手一个向前狠狠地烙在了若雨的背上。嘶嘶是声响,带着一丝肉被烤熟的味道。
“娘亲,是你吗,不要,不要丢下雨儿,不要离开雨儿啊。”
身子是如同陷入炼狱般火烧的难受,若雨张着两只小手在空气中四处捕抓着,拼命地想抓住娘亲的衣角,干涸的嘴唇已有些皴裂,一张一合中不断地在呓语。
“好热,好热呀,娘亲,我受不了了。”四处乱抓的小手乱抓一气找不到方向,转到了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衫,那淡薄的衣衫顿时裂了开来,露出的肌肤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是那般的侵入心脾的舒畅。长吁了一口气,再次晕厥了过去。
侍寝宫内燃着昏暗的烛火,昭示今夜不知是何人有幸侍寝,里面不断地传出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粗喘。太妃椅苦涩着坐着的依雅却是进退不得,被迫呆在这里面红耳赤地欣赏着这一幕春宫图。
身为公主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早知道萧若轩是如此,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做他的侧妃的,在自己的国度好说也是不乏追求者,随便挑一个也强过现在这般不被疼惜啊,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其他的女子当着她的面做着如此羞耻的事,女子那般的做作,这是只有不正经的女子才能做出来的,叫她如何去仿照,把她当成了什么人,心中充满了愤怒,但多年来养成的涵养却使得她保持着沉默,咬紧了银牙,忍耐,忍耐。
榻上的两人一番缠绵过后,那被宠幸的女子被抽干了似地柔软的倒在榻上深深的喘息着,而萧若轩却是一派精力充沛的样子单手支起裸露的上身好整以暇的斜眼轻瞟了一旁坐卧不安的依雅,带着还未消退的欲望低哑地道:“感觉怎么样,本王的爱妃,可学会了如何服侍你的夫君了吗?”
“会爷,妾身愚钝,那种只有低贱的女子才能做的事,妾身不会。”
“放肆,她低贱,你以为你要高贵到哪里去了,自今日起,你最好给本王记清楚了一点,你已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的你只是本王的一件玩物,本王想怎样玩便怎样玩,可不要让本王玩腻了。”
“萧若轩,你竟然敢如此对我,好歹我也是堂堂一国的公主,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去告诉父王,你欺负我。”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再也无法忍受,依雅大声的哭泣起来。
“你以为清风国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大胆,来人,拉下去,好好教教侧妃城主府中的规矩。”
哼,女人就只知道哭哭啼啼,一点用都没有,看着这依雅一脸镇定的摸样,还以为有些乐趣的,却也不过尔耳,若不是看在她日后还有一些用处的份上,想这种自视清高又不懂得床第之事的女人,早已丢到红帐中去了。
心中烦闷不已,脑海中无来由的浮现出那个一脸倔强的素雅的白色身影,不屈服的女人看来是不多了,不知道她的这份卓然是有意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疑惑是本性使然,她又能坚持的多久,这样的女人最能引起自己的征服欲望,很好,自己到是不忍一下便把她折磨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