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王的爱妾 > 第10章 沐浴2全文阅读

“春儿,你就不要添乱了,你跟着我只会受苦,在这里我若受了伤还好有你照顾,若是我们都受了伤,那该怎么办,你要记得,平日里少出门,他的目标是我,你注意些,想来他是不会难为你的。”

“小姐,.........”

“好了,不要再说了。听我的便是。”

擦干了身上的水,趴在踏上,任春儿为其上药。

看着这幅本来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此时上面是一道道丑陋的疤痕,这还不算,还带着一些青青紫紫的淤痕,春儿泪水倾泻而出,感觉一滴灼热落在后背上,抬头,看到满脸泪水的春儿,若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温婉的道:“春儿,还快些上药,你家小姐我长得本来就不怎么样,若在再落下了疤痕,可就更没人要了。”

“小姐,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她们怎么下的去手啊。”

春儿一边吹着一边轻轻的为我上药,在这里能有一个这么贴心的春儿相伴,我心亦温暖了不少。

很快上好了药,春儿又为我去找了件下人穿的衣服换上了,我才匆匆的来到柴房。

总算这次那管事的嬷嬷没有在,不过一堆堆得脏衣服早已摆在那里,还有那待劈的柴火也横在一边。我苦笑一声。

这次不能像昨日般的埋头蛮干了,再这样,今日的饭又得没得吃了。思索了一下。看来要合理安排一下了。衣服不需要把水打回来再洗的,可以直接带到河边去清洗,这样也省去打水了,晾衣服的时候可以去劈柴,等柴劈好了,在去收衣服,不是刚好吗。水瓮中的水也不需要每日都打得,只要不洗衣服,只是做饭用,两日里打一会也就行了。

有了这一认知,若雨这日的工作便干的快了些,但依然未能赶上晚饭,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去做了,毕竟这些粗活她在家时从未经手过,又怎会突然之间就能得心应手了,不过这次,她记得管事嬷嬷的提醒了,要去侍候爷沐浴。

忍着浑身的疲惫与饥饿,她亦步亦趋的到了乾秧轩---城主的住处。

雄伟的楼阁有四五层之高,据下人说,城主住在最上层,至于是否如此,那也无人可知了。他宠幸侍妾有专有的宫殿,但宠幸完了便离开,从不在侍寝宫留宿。他的寝殿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除了四婢,春花秋月夏雨冬雪之外,连侍候的婢女也不得踏入。

今日里,自己该如何做,明知他是故意为难自己,可是却还试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不允许他人踏入,那又如何侍候他沐浴,踏入是死,不踏入依然是死。这萧若轩是定要自己一死的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设下这种种障碍,直接一些不是更省事。

不知不觉间一时到了门口,门外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连守卫的都不见一人,难道他还没有回来,还在宠幸着他的姬妾,想到那晚,他连连宠幸了四人,脸色便不由一阵暗淡,他如此纵欲无度,枉为了一城之主。

正在思索着进退间,传来一声暴喝,“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爷的寝宫外逗留,不要命了吗?”

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回头连连施礼,原来是巡夜的侍卫看到了她。

“奴婢是管事嬷嬷派来侍候爷沐浴歇息的,还劳烦大哥通传一声。”

“爷还没有回来,你在这等着吧。”

“是。”

这一站又是两个时辰,已接近子时,这么晚了,他还要沐浴不成,想走又怕他回来看不到自己又发火,连累他人,可是忙碌了一天,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有等了半个时辰,实在是熬不住了,她坐在台阶处紧挨着铜柱迷糊过去。

她的一举一动又岂逃的过他的眼,在侍寝宫中,他正在饮酒赏舞,而暗卫则每隔半个时辰便来禀报一次。

饮完杯中的酒,重重的放下,她向天借了胆吗,他未回去,她竟然敢睡着了。

在舞动着的侍妾不明白爷为何会突然发怒,停下舞步,惊恐的看着一脸怒火的萧若轩,身子也抖了起来。

“滚。”

那侍妾如大赦般,起身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一掀袍袖,径直向着乾姎轩的方向行去。

爷今日是怎么了,叫了侍妾来侍寝却是喝了晚的酒,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怒气冲冲的回寝殿,是谁招惹了爷不成。

坐在冷硬的石阶上睡得并不十分安稳,眉头皱着,梦中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强烈的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一个惊呼,愕然惊醒。

多希望这只是梦,抬头正对上那一双阴森犀利狠狠瞪着自己的黑眸,让自己无所遁形,浑身仿佛没穿衣服般的冰冷。

赶紧起身行礼,轻声道:“爷,奴婢是来侍候爷沐浴的。”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若非仗着有深厚的内力,恐怕后边的话便听不清了,很好,她还知道什么叫害怕,昨日怎就敢抗命不来了。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语带讽刺地道:“是吗,本王的贱奴,那就准备伺候吧。”

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夹住腰间飞上了顶层,他的房间。

“傻了吗,忤在那干什么,还不快些来为本王更衣。”放下她便向躲避瘟疫般的松手入内,可是等了半天竟然不见有动静,在这里还敢发呆。不由发怒道。

直到站定,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他……顾不得在想,他已在房间内吩咐自己更衣了。

男子的衣衫毕竟是比女子的简单,闻着他一身的酒气,忍住那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勉强为他退下外衫,到了内衫,有些踌躇,毕竟男女有别,自己虽然已非清白之身,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如此为他宽衣解带,岂非尴尬。

“怎么?”头顶传来他不满的声音。

“没……没什么,爷,已经好了。”

“你怎的如此笨手笨脚的,内衫未退怎就好了。”今日或许酒醉的缘故,他好心的提醒,若换做平时他早已大掌一挥,直接打飞出去了,那还多说这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