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早不做此痴心妄想了,放我出去。"高雅芙固执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尽管卢曲皋的话很诱人,但她已是惊弓之鸟,委实不敢再相信任命男人的话了。
却说外面的若樱听他们只是说着话儿,高雅芙暂时是没什么危险,便听从萧冠泓的建议,先听听。她正纠结着呢,冷不防听到屋内传来高雅芙一声惊呼,随后便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很小的"唔...唔..."声。
若樱一听,心里倏地一惊,暗道,这下不救不行了。身子一动,马上就要冲进屋去。
电光火石之间,萧冠泓又伸手搂住她。若樱急死了,压低声音道:"你干嘛,我要去救..."
"你可别一冲动就坏人好事!"萧冠泓挑眉望着她,一脸戏谑。
若樱反驳:"总不能眼睁睁的看她被人欺负吧?"
"你觉得那个男子的会欺负她?"萧冠泓眼神闪了闪,脑子里瞬息万变,想方设法的要帮卢曲皋拖着若樱,以促成他的好事。
若樱挣不开萧冠泓,两人还在你说服我,我说服你时,屋内高雅芙的衣服已经一件件离身,雪白的身子如初生婴儿一样露在卢曲皋灼热的目光下。
卢曲皋已经放开了高雅芙的嘴唇,对于高大的他而言,娇小玲珑的高雅芙就像是个大玩偶,他爱不释手的想怎么摆弄就摆弄,对于她的挣扎,他一只手指都可以摆平。
"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高雅芙急的都快哭起来了,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毫没遮掩了,一时只羞得闭了眼睛,徒劳的想用双手,可就连双手也不得自由...卢曲皋一只手轻松地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
"真美!"卢曲皋喘息着对高雅芙的娇躯赞叹不已,他二十好几了却一直没有女人,也没侍妾和通房丫头,但却并非没有行房的经验,开了荤的男人一般很难坚持再不碰女人,他害怕身子憋坏,偶尔也会放纵一次。
这会子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玉体横陈在自己怀里,他早就血脉贲张的快爆炸了,只觉得再慢上一会自己必死无疑。
他此刻已是身不由己,俯下身子覆住了她的嘴,把她那一声惨叫闷在口里。
高雅芙早非处子,按说也不会发出惨叫声,怪只怪她是娇小型,卢曲皋是高壮型,无论哪都不配套,像苟生那样斯文型的与她刚刚好,这会子换一个昂藏暴力型的,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她受用得住才怪,只痛得浑身直打颤,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下,嘴里惨叫连连。
卢曲皋知道自己没有温柔怜惜的对她,肯定会令心上人痛苦不堪,奈何他无能为力,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太过强烈,早不受自己控制。他长长地喘了口气,满足于那温暖紧窒的感觉。
高雅芙闷在嘴里的声声惨叫声还是被若樱听到了。若樱顿觉心惊肉跳,她的预感成真了,姓卢的真的欺负雅芙了。可这当口你叫她冲进去她也不敢,就怕撞见什么长针眼的画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萧冠泓恨不得顿顿吃肉,她再二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权衡再三,她无可奈何的打算离开,却又担心高雅芙的境况,因为她的声音好像带着哭音。
萧冠泓将她的为难看在眼里,低声道:"我们先去外面等,若是他吃完不负责,辜负了你朋友,再找他算帐不迟。"
若樱忍不住瞪了萧冠泓一眼,都是他不让自己早些冲进去,晚了一点点便让人进退维谷,左右为难了。
萧冠泓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愉悦地一笑,伸手抚着她精致的眉眼道:"难不成你想听春宫壁角?那还不如我们自己去弄,保证让你叫个够。"
而此时,温暖如春的内室,高雅芙在烛光下莹润如凝脂,卢曲皋正抱住她的狠命成事。
高雅芙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只觉得身子在他热情的高温中融化成一滩水,整个人都酥麻了,惨叫声也慢慢消失,变成娇腻的轻吟,却又被堵住了口叫不出声。
等卢曲皋终于放开她的唇舌,一声拖长了的媚叫立刻溢了出来,只听得卢曲皋一身骨头都酥了,只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若樱被萧冠泓的话和高雅芙的吟叫弄得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屋子里男女交合的声音太过明显,又听得床榻的摇动声和压低的喘息声,她实在没脸呆不下去了,忙不迭拉了萧冠泓退出去。
两人自高大的院墙上双双跃下,刚一落地,便听到远山充满惊喜的声音:"王爷!凤王!"
萧冠泓和若樱一看,不但远山来了,另外几个侍卫也藏在暗影处。远山的身后还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见他们出来,远山急忙命车夫将马车驶了过来。
萧冠泓对远山点点头,携着若樱先上了马车,复又掀开帘幔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方才他和若樱为了甩开纳兰明桑等人,便令侍卫先呆在原地,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尔后在装做寻找主子的样子借机离开。
远山回禀道:"禀王爷,北玄太子已带着两位公主回宫了,纳兰世子见人都分散了,可能觉得扫兴,也怏怏不乐的回去了。"
萧冠泓对这样的结局很满意,对着远山道:"回馆后都重重有赏。"
"那属下替他们谢过王爷。"
车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两人都除了锦靴,萧冠泓抱着若樱坐到软塌上,背往车壁上一靠,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怕若樱冷,他顺势扯过锦被半盖住两人。
高雅芙的事着实太让若樱觉得尴尬窘迫,心中甚是不自在,便默不做声的靠在萧冠泓的怀中。
手臂揽着的身子柔弱无骨,娇媚可人,散发着阵阵迷人的幽香,萧冠泓眸色一暗,手臂紧了紧,将若樱搂得更紧了些,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不禁的有些心猿意马,想到姓卢的这会子抱着女人正快活的不会东南西北,自己却还要在这里枯守着,心里觉得委实不公平。
不行!受不了了!怀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尤物,瞬间又想到若樱活色生香的娇躯,他立刻血液翻滚,呼吸一沉,身体马上变得蓄势待发。本不想在马车里草草成事,但实在是火烧火燎的难受至极!(未完待续)